深更半夜,哪來如此大膽的盜賊?林樂見草花元陽病恹恹的,緊緊附在臨時主人身上,要是她帶着它随便在屋内狂奔,很可能爲自己帶來滅頂之災!情急之時,手臂真力暴漲,緊緊抓住她不放,氣若遊絲的勸道:“妮子姐一定是穿越許多局,産生幻覺了,來來,療程還木有結束哦。”
“嗚嗚,剛才門前一道黑影,一晃不見,莫非有鬼呀?”說不能有任何的身體接觸,給死死抓着,田燕妮并不掙紮,花枝亂顫,依附靠山一般,柔柔的倒在林樂的懷裏,暗自罵道,唉唉,劉艾東真是的,就爲治病生娃,爲神馬要把她一人丢在家裏呢。
臨到此時,鐵腕建行主任終于露出弱弱的樣兒,驚鴻妹紙一般,林樂管不了什麽賊呀鬼的,油然而生了憐香惜玉之情,趁機摟了蠻腰,擠壓了山峰,也不知爲哈,明明元陽還在她身下藏着,異能缺失,一柄不來勁兒的仙界愛愛,卻憑着天生的那點元氣,騰騰的伸展到尺把長了,邪邪的一笑,“呵呵,妮子姐不用怕,小弟不僅能氣功治病,還能捉鬼呢。”言罷,隔着褲褲,毫無禮儀的對着她美臀狠狠擂了幾下子。
“嗚哇,你怎麽會言而無信?”再次受到無禮冒犯,褲褲裏邊的極品愛愛陷于美臀之中,差點拱出個深深的凹陷來,田燕妮又驚又吓,又羞又憤,身子骨酥軟,再沒能祭出天生的女子柔道功夫,本能的扭擺蠻腰,避開這半虛半實的攻擊,想出去看看外邊情況,卻給這小邪醫礙着,不得不緊急回到榻上,纖纖玉指指着他褲褲,“若是屢教不改,非得把它活生生的拔了!”
此時極品小褲褲内,一雙小手繼續照顧着臨時主人,小愛愛卻軟塌塌的懸垂着,玲珑剔透的身子,幽光逐漸的暗淡下去,遍身上下開始呈現出一種驚人的暗黑!習慣性的去占便宜,卻忘了關注自家的命中寶貝!林樂後悔不疊,老老實實的就地打坐,“小人兒是我的命根子,糟糕,它不行了,妮子姐莫要亂動!我必須立馬收回來,不然就成了一條廢人!”言罷,默念第二重草神門秘訣,光速的當兒,一股股意念之波迅速四散開來,朝着元陽飛去。
“好,妮子姐依你。”親眼目睹非科學事件,田燕妮對他的解釋深信不疑,微微張開玉腿,繃了繃極品小褲褲,從一種隻能自己見到的角度,萬般關切的關注着身下萌寵以及動感地帶,盡管有些不舍,還是希望它盡快回到真主人那邊。
反複默念秘訣,小小元陽吸收到來自主人的意念,卻因爲消耗過大,懶洋洋的伸展腿腳,在小褲褲裏邊爬來爬去,卻失去了虛空挪移的動能,情況萬分危急,稍有不慎,就可能走火入魔。
若是秘訣失效,除了緊貼着她讓元陽自動回到魂竅之中,别無選擇,不過這是草神門弟子的大忌,要知道在回收過程之中,暴露魂魄,靈肉相連,陰陽相聚,極其醇厚的陰柔内能,有一種自動的吸附功能,會耗去大量本門修爲。
此時已是額上冒着虛汗,微閉雙目,口唇蠕動,加快默念秘訣,爲收回元陽作最後的努力!
“真心爲我治病,要出個什麽意外,良心如何過得去呢。”田燕妮心裏暗暗爲他捏着一把汗,一時忘了門外的魅影,唉唉,管它的,外邊沒動靜了,不是毛賊也不是什麽鬼怪,一定是穿越過度,雙眼花了嘛。
主卧室裏安靜得出奇,過了兩分鍾,田燕妮背後忽然襲來一股陰冷的寒氣,不由得微微打了個寒顫。
背後好像站着個人。
這人是誰?從何而來?不可能在眼皮底下從卧室門進來,難道是從飄窗外翻入的?
寒氣越來越迫近,有了一種汗毛直豎的感覺,這人仿佛近在咫尺,卻不敢回頭去看。
說是氣功治病,當夜怪事連連,以爲是林樂又祭出什麽邪門功夫,忍不住扭過脖頸,怯怯的一瞅,這一瞅不打緊,差點吓得魂飛魄散!
就在靠近飄窗之處,一個高大的黑影靜靜的站在那裏,與她面面相觑。
壁燈散發着朦胧的浪漫之光,盡管距離很近,她看不清他的臉,準确的說,他的臉空空如也,隻是一種面部的輪廓。
說是人,也隻是具有人形,模糊不清,身形佝偻,看樣子年歲較大,好像身着遠古時代的服飾,就像從一個不可知的世界忽然跳進了房中。
這暗黑之魅影,全身上下散發着攝人心魄的陰氣、寒氣、煞氣。
田燕妮目瞪口呆,極具活力的身子,原本處于微微下行的激情波谷之中,暖融融的,癢酥酥的,卻忽然掉進了冰窖一般,立馬玉手冰涼,美腿僵硬。
“啊--”,她終于放開嗓門,不是極度愉悅的哼哼,而是驚恐萬分的尖叫。
“不要怕,到小弟這邊來!”林樂正凝聚心神默念秘訣,眼看元陽小人兒微微的動了,就要戀戀不舍的離開小褲褲内,卻忽略了田燕妮身後的情況,聽得她一聲尖叫,目睹暗一團黑魅影,同樣大吃一驚,這一分神,前功盡棄,小人兒再次鑽入小褲褲,緊緊的附在水窪一般的動感地帶之中,再細細審視一番,窗邊的魅影看起來似曾相識,不是那獨夫廟中的魏老鬼,又會是誰呢?
“啊”,“啊”,“啊”,田燕妮尖叫不止,忽然失去了建行主任的所有定力,身着一隻罩罩和一條小褲褲,完全顧不了林樂說些什麽,失魂落魄的沖出卧室,連鞋子也來不及趿拉着,邁着不常有的忙亂步子,轉眼間打開防盜門,甚至忘了乘坐電梯,末日逃生一般,下邊夾帶着林樂的草花元陽,一頭紮進了黑漆漆的樓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