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幾分信任,玉腿給對方扛在肩上,保持着那種羞人的耕作姿态,也服服帖帖的不再掙紮扭擺,咋說來着,這種隔空治療對婦人家來說,與實戰木有多少區别,同樣能獲得極度的愉悅,卻無須身體接觸,既滿足了身體需要,又不失節操,唉唉,比起那些個獨守空房的幽怨婦人購買什麽塑料玩具獨自消遣,也不知美妙了多少倍喲。
前後兩三秒鍾的事情,吸納了第一道草花罡氣,從懷疑到信任,從羞澀到愉悅,田燕妮忽然變得粉面含春,雙眼迷離,朱唇微啓,嘴裏甘冽的津液沾濕了嘴角,面帶癡癡的笑容,仰面望着對方,一副渴望着天降甘露的樣兒,失卻了建行主任職業性的嚴肅之态,脖頸柔柔的一歪,差點從墊在後頸的被子滑下來,順從的任他扛着玉腿,隻等第二道氣劍來襲。
名曰氣功治病,仙界異能其實比氣功還高出幾個檔次,林樂卻不敢道破本門秘密,謙遜的應道:“妮子姐過獎,小弟這點祖傳小本事,在氣功界算很尋常的。”好不容易讨得極品麗人一句有限贊語,面上不免露出滿意的笑容。
“瞧你自信滿滿的樣兒,想憑借這種特殊的治療手段讓妮子姐防線失守,手辦心煎魚給你吃麽?”久經職場,能在競争激烈的金融部門混上個一把手,卻抗拒着任何的潛規則,田燕妮察言觀色的本事,已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鄉下娃真實的内心活動,一絲一毫也逃不過她的慧眼,盡管血脈鼓脹,心神蕩漾,卻一語道破天機,敲山震虎,以杜絕對方圖謀不軌,起到良好的預防效果,将邪念扼殺在蠢動狀态之中!
給對方看破心思,林樂不禁一驚,唉唉,活力無限的身子配備着鋼鐵一般的意志,這建行主任的節操要塞強大得實在不可思議!憑借草神門弟子的雙重配置,想要獲得巨額貸款的同時又占到大便宜,一舉兩得的可能性極其渺茫,于是肩扛玉腿,有點磨洋工的樣兒了,垂頭喪氣的答應着:“既然妮子姐敢放出豪言,一定有必勝的把握嘛,小弟會專心于治療,不敢有别的想法了。”
“這就對了,還愣着幹嗎,繼續施放内氣吧。”在床上躺得久了,田燕妮換了個睡姿,兩手伸到腦後,舒舒坦坦的躺着,然而雙臂上提之後,冬裝掩蓋不住,一對早已充血脹滿的山峰輪廓全然暴露,活脫脫的快要跳出來一般。
暗自提升異能,第二道氣劍蓄勢待發,心裏卻暗暗罵道,尼瑪的皮皮,過去時時逗着婦人家樂,今夜卻給這建行主任弄得神魂颠倒,牽着鼻子走一般的失去了主動,長時間的肩扛玉腿,若是木有三十年真武修爲,早就承受不住了,而一對顫巍巍的山峰,因爲姿勢的原因,顯得是那樣的遙不可及,邪火旺着,無處宣洩,臉蛋兒順勢在藕節般的小腿上蹭了兩下子,也不知爲哈,美人兒從頭到腳都是香噴噴的,鼻孔聳動,異能再次自行提升,渾身酥軟無力,隻有那仙界愛愛堅如玉石了,不由得咂咂嘴,“嗚哇,妮子姐的腳好香好香。”
“呼呼”,田燕妮應變神速,防守及時,玉腿猛力一蹬,将他蹬出老遠,後腦勺重重的撞在牆上,發出一聲悶響,“剛出口的承諾就忘了,你算不算個大的男人哦?”細細一看,牆面上白灰脫離,居然撞出個淺淺的凹陷來,懊悔不已,盡管這林樂有些不老實,可畢竟是來作免費治療,真要弄出個腦震蕩什麽的,良心如何過得去呢。
腦瓜子撞了牆,有點暈乎乎的,浩蕩真氣的自行反震,卻護着讓他并未受傷,“對不起,妮子姐,小弟再不敢了。”爲表演一場絕活,靠在牆邊,隔空瞄準,咻咻,第二道更爲犀利的氣劍激射而出,配備着先進的導航系統一般,遠遠的直奔巢穴而去,分毫不差的突入幽深!
“嗚嗚嗚”,“嗯嗯嗯”。如此極具熱力的沖擊,讓田燕妮防不勝防,雖然是虛拟之愛愛,卻同樣屬于一尺二寸的級别,突襲效果卻遠遠超過了實體,活力四射之巢穴,有了脹得滿滿、撐得開開的感覺,電傳的酥麻頓時傳遍全身,也不知爲哈,并無實戰,當夜的第二道氣劍,竟使得她忽然到點,腦子一暈,身子一輕,玉腿死死的一夾,莫名其妙的飛升極樂,極其美麗的魂魄,輕飄飄的飛上了夜空,蘊藏了許久的充盈水資源,毫無征兆的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多年來引起功能紊亂的邪氣穢氣,随着陣陣的噴湧,一個勁兒的湧出了體外,說不出的舒暢,蠻腰扭擺,美臀晃蕩,在床上要死要活的掙紮翻滾,猶如中了一柄真槍,情不自禁之時,當面丢醜顧不得了。
及時上演的一場床上之戲,讓草神門弟子爲之眼前一亮,喲喂,外表極其嚴肅的建行主任,陰柔内能和身子敏感度實屬雙佳,也該位居超頂尖高手之列,頓時有了看走眼的感覺,等到床上風平浪靜過後,摸摸下巴,邪邪的笑着,“呵呵,想不到妮子姐青春常在,活力無限,經小弟治療過後,懷上小寶寶,木有多大的問題喽。”
虛幻的雲雨過去,田燕妮下邊早已泛濫得一塌糊塗,直接在陌生少年面前暴露了不該暴露之本相,羞澀不已,恨不得找個牆縫鑽進去,軟軟的躺在床上,淺淺的笑着,“你這神馬氣功?弄得妮子姐丢人現眼的,就此罷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