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樂一聽,估計有點情況,低聲笑道:“小弟如今開了家公司,好歹算個董事長,楊姐進城還讓住旅館,如何也說不過去,今晚就住在我的公司總部行不?”
楊玉蝶眼白一翻,似笑非笑,似怒非怒,顯得風情萬種,“住你那兒,又想打楊姐的歪主意麽。”
“楊姐不樂意,小弟哪裏敢。”
楊玉蝶眉頭一挑,故意逗樂道:“我要是樂意呢?”
“當然是求之不得,即使變狗狗,也得好好的陪姐姐浪漫一個晚上啊。”
“呸,去你的,既然發了,城裏美人兒多的是,何必念着楊姐呢。”
“咋說來着,衣服是新的好,人卻是舊的好,城裏的一百個美人兒,也抵不上你一個楊姐哦。”
“又來油嘴滑舌的一套,快走,時間不早,我得去趕最後一班到長溝鎮的車了。”
在大街上拉拉扯扯,不顧路人側目相向,卻如何也留不住她,軟磨硬泡許久,異能自行提升到了七八成,不得已,緊跟在她後邊不放,默念異界門第二重秘訣,意念一動,一道犀利的草花氣劍破空而出,穿透美臀,正中柔美的巢穴,暗暗笑道,呵呵,如今擁有了草神門的雙重拈花配置,看你如何逃得了林大爺的掌心哦。
楊玉蝶一直是個節操婦人,卻因爲陰柔邪火實在太旺,沖垮了強大的防線,在那個驚心動魄的夜晚,才屈服于這初中同學的小弟啊。
然而生在長溝鎮,嫁在長溝鎮,雖然木有見過多少世面,楊玉蝶卻是很有個性的婦人,無意間犯了一次大錯,卻咬咬牙希望繼續錯下去,成了正确的、理所當然的事情,就像攀金蓮一般,隻要品嘗到人間的極樂,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就會想到第二次,第三次,給武松割下腦袋也死而無憾了。
世上最可怕的婦人,也就是她這一類,美貌絕倫,溫柔善良,卻憑借自家的直覺行事,成了危險的紅顔禍水啊。
可是,男人生來就是賤骨頭,有時候明知是禍水,卻腦子裏長了包一般,無論如何也得去淌一淌,巴不得對方離了婚甚至死了男人最好呢。
楊玉蝶重逢舊好,免不了心潮湧動,而在拉扯過程中,彼此靠得太近,吸入一股莫名的奇香,也不知爲哈,極其敏感的身子,居然有了一種酸脹的感覺,仿佛不給他揉幾下搓幾下,回不了長溝鎮似的,而極具活力的巢穴,忽然間有了某種微妙的變化,就像一個癡癡的小妹紙,正期盼着吃一種超級棒棒糖一般,好生奇怪,這林樂還是過去的林樂,全身卻散發着一股檀香的氣氣,使得血脈鼓脹,心神蕩漾,實在有些邪門了,正納悶着,慌慌張張的朝前沖,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身後一柄什麽神秘的東東,在無形和有形之間,直接穿透美臀,突襲早已暖流湧動的巢穴,一股電閃的酥麻過後,極其純淨的水資源咕嘟的噴湧而出,害得一條粉紅的小褲褲滑膩膩的,夾在兩條玉腿之間,粘糊糊的怪不舒服,不由得本能的扭擺腰肢,晃蕩美臀,想要避開更緻命的偷襲,然而轉身一看,明明相距還有一兩米,怎麽可能······
街邊就是跳廣場舞的大壩,路人見她蠻腰扭扭,不禁笑了,唉唉,如今全民痛批廣場舞大媽,說是黃桶腰,水牛腿,形象欠佳,且造成了噪音污染,而這位美女卻是個鐵杆舞迷,早早的過來,還走在街上,就獨自陶醉着呢。
挨了一柄無形之氣劍,心跳加快,血脈鼓脹,臉蛋兒紅一塊白一塊,櫻桃小嘴極度充血,越發顯得鮮活水靈,林樂心裏有了七八分把握,追上去搶過她的包,“我的好姐姐,無論如何也得住一晚再走嘛。”
“不行,真的不行,以後見了你二姐,我把臉往哪兒放啊。”回味着過去激情浪漫的一幕,盡管心裏癢癢,可想到自家剛嫁人不久,雖說男人是個花花腸子,女人總得守住自己的底線嘛,楊玉蝶一臉決絕,搶回裝着衣服的包,邁着碎碎的步子,走得更快。
一個要走,一個要留,不知不覺走到街口,左邊去公交總站,右邊去泰吉街的草花樓,草神門的雙重配置居然留不住人,林樂有些懵了,知道機會轉瞬即逝,“好久不見,進了新的夫家過得還好麽?小弟一直挂念着你呢。”
“我的事何須你來過問?”楊玉蝶的步子忽然慢了下來。
“小弟的意思是,賀二哥已經出獄,如今和我一起幹,手頭上有了點經濟,要是······”
“謝謝你的好意,那是不可能的,”眼看就要分道而行,楊玉蝶想到第二個男人的種種劣迹,心一橫,咬咬牙,你在外邊胡作非爲,我卻苦苦的守住節操,如何也有失公平嘛,恨意混合着一種報複心理,讓她停住腳步,“天色已晚,小弟那裏要是方便,讓我住上一晚,明天再走也行。”話一出口,平靜了許久的芳心幾乎跳出了胸口,哎呀,既然答應了他,難免會發生點什麽關系哦,過去在賀家大院子裏,頭一回接觸到一柄超級愛愛,實在是吃了一精,一年以後,總不會無緣無故的暴漲,使得嬌小的身子承受不了不可承受之生命之深吧?
忽然間就改變主意,林樂根本摸不透她心思,卻知道今夜有一場寒冬的雲雨即将來臨,握住她的溫軟小手,油然而生出憐香惜玉之情,異能随之猛然提升,如鋼似玉之仙界愛愛奮力一挺,恨不能依照賀二哥吩咐,立馬将她就地正法,卻柔聲說道:“姐,進城後,許多夜裏,入睡前小弟一直會想你哦。”說着,一手接過她的包,一手輕輕繞過去摟了摟緊緻的蠻腰,朝着泰吉街方向走去。
“别耍貧嘴了。”拿了婦人家要害,楊玉蝶逆來順受的沒作反抗。
“我們一起過了幾個晚上?隻有三個吧?希望今晚不是最好一晚。”
“一年多過去,一見面就還死纏着,真拿你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