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遵照師父吩咐的去做。”林樂細細看過,入門十六式并非什麽燒腦的套路,而是一圖一招,簡單易懂,卻别的不怕,最怕學習和考試,暗想到,過去得到雄藏,立馬能運用自如,無須動點腦筋,這老頭子實在煩人,輸入修爲則罷,還要我日日習練功夫,而身邊美人兒如雲,哪裏有許多時間嘛,決定回去後将組圖束之高閣,不用理會了。
大師察覺他不當回事,笑道:“當下社會,人們過度追求身外之物,能靜心潛修的少之又少,将你放在江油市,真力修爲也算頂尖級,來試試過木人樁,能過第二關就算不錯了。”
林樂不知木人樁的厲害,大咧咧的應道:“這有何難。”輕輕一擠,因身形較小,人也滑溜,一陣啪嗒啪嗒之聲,擋開幾隻木人手腳,很快進入第一關之中。
“小心,要闖過後面的木人,一個比一個難哦。”大師站在一邊,故意激将道。
果然,後邊的木人手腳越來越礙事,憑身子硬擠如何也擠不過去了,也不知爲哈,輸入修爲之後,身子并無異樣,然而接觸到任何東西,輕輕一碰都會生出巨大的反彈力,受力越大,反彈也越大,木人手腳都安裝了牛皮筋和彈簧,用力越重,夾得越緊,木有很好的搏擊基礎,實在是寸步難行,到此時林樂已是大汗淋漓,卻憑着蠻力一個勁兒的朝前闖,還木有闖過第一關,周身包括脖子給木人手腳死死卡住,連呼吸也變得很困難,翻着白眼哼哼道:“嗚嗚,師父快來取我。”
“怎麽着?闖不過去了,看我的。”大師輕輕一笑,憑借極其娴熟的搏擊技能,輕描淡寫的劃開許多木人,轉眼間到了他面前,三五兩下解了圍。
又是一番訓導,畢竟是掌門級人物,大師真力虧空,卻照樣夾住他踏着棧道到了斷橋處,縱身躍起,輕飄飄飛越而過。
衆弟子集中在内堂等候,等到倆人現身,一臉的嫉妒之色,圍上去紛紛說道:“你這小子木有一點基礎,獲取掌門修爲,是否算一種浪費哦。”
陳昌睿笑道:“很簡單,讓二蛋來試試就行。”
秦二蛋應聲而出,“我倒要看看輸入三十年修爲之後,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毫不客氣的擺開杜門起手勢,雙腳一實一虛,雙掌一上一下,微挫下盤,側身面對,繞着林樂兜起圈子來。
林樂心裏打鼓,卻想試試真武修爲的威力,拿出小時候打架的狗刨式,猛撲過去,一掌推向對方。
秦二蛋個頭雖然高大,卻招式娴熟,身形靈巧,見他跌跌撞撞的沖過來,早有預防,輕輕一閃讓他撲了個空,如此兜了幾個圈子,耍猴戲一般,衆弟子見了,哈哈大笑起來。
“總是躲閃,該算你秦二蛋輸哦。”林立知道對方心怯,瞪着眼叫道。
畢竟是少年,秦二蛋經不住激将,開始還擊,憑借獨門步法遊走不停,瞅準空檔,一次次的擊中要害,因對方已是本門弟子,并沒下什麽重手。
衆弟子都暗暗希望秦二蛋取勝,紛紛高聲喝彩。
受贈真武修爲,拿不出點本事豈不是遭衆人奚落哦,雙眼快冒出火來,瘋狗一般的撲過去,雙掌用力一推,恰好推在對方胸膛上,也不知爲哈,秦二蛋牛高馬大,卻像風筝一樣雙腳離地,飛出老遠,因林樂不知如何發力,也沒傷到他髒腑。
“林樂不可亂來。”
燃燈大師剛招呼着,秦二蛋打紅了眼,撲過去就是一通快拳,卻像打在了厚厚的棉花團子上,雙臂受到劇烈反震,胖大的身子自行彈開,倒退幾步,見對方一點沒事,不由得目瞪口呆,恨得牙癢癢的,“掌門要是把修爲輸入給我,哪裏有你反擊的機會哦。”
陳昌睿及時站在倆人中間,“如今都是杜門中人,須得遵守本門習練武藝之門規,不可鬥氣鬥勇,若是重犯,每人關三天緊閉。”
秦二蛋還不服氣,故意找茬道:“也不知那麻袋裏的錢是真是假哦,若是前來騙取掌門修爲,該如何處罰他呢。”
胡一粵當然知道三百萬是真貨,站出來應道:“你去一張一張的數清楚就行。”
秦二蛋果然要了庫房鑰匙,扛出麻袋,林樂解開繩子,當着衆人的面抖出一疊一疊的百元大鈔,“好好的數,都是銀行裏分批取出的,有一張假币再賠十張。”
弟子們對錢什麽的并木有多少感覺,見如此巨款,也是咋咋稱奇,陳昌睿吩咐管庫房的數出幾疊,都是整整一萬,再用秤杆子一稱,恰好三百萬。
燃燈大師叫收起麻袋,“林樂此番前來,并非做什麽交易,以後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依照門規,關于他的任何情況,不得對外随意吐露,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衆弟子盡管有些不服,畢竟帶來三百萬修繕古刹、添置生活用品以及器械,靜心潛修的日子從此有了改觀,連秦二蛋也說道:“好,我們認了這新來的師弟。”
林樂走過去歉意的攀住他肩膀,“剛才猛推你一掌,實在不好意思。”
“我也不該存心戲弄你。”
倆少年相互握手,久久木有分開,林樂笑道:“二蛋,以後在山裏有些悶,盡管來江油市玩個痛快,師弟包吃包住包車費包美人兒,樂意不?”
秦二蛋擺擺手,正經的應道:“包吃包住包車費可以,美人兒就不用了。”
燃燈大師又介紹了倆位姑娘的來曆,弟子中年輕人不少,雖然都是正人君子,可山裏長久沒見着美人兒,飽了眼福,笑呵呵的,内堂裏頓時洋溢着一種皆大歡喜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