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師弟過去練了點氣功,練功發了一兩道氣場,大師姐,安心睡吧。”卧房裏極其幽暗,伸手不見五指,師姐的聲音細弱蚊聲,正是跨上了運行平台、柔弱無力的迹象啊,估計費不了多少力氣也能就範,可轉念一想,今兒個的許多槍尖案子,正是姑娘們木有經驗,膽小怕事,糊裏糊塗的給辦了,讓壞人們輕易得逞······要是天亮了她後悔着,哭哭啼啼,凄凄慘慘,悲悲戚戚,感覺像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實在有點不道德哦,于是強壓着異能邪火,背對着她,老老實實的不再亂動,第三道氣劍的異能早已儲備充足,如箭上弦,卻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想不到你剛來一天,就學會了調皮搗蛋,神馬氣功不氣功的,再不規矩,師姐真的要蹬你下床了。”無比的羞憤之中,詹雨蘭嚴肅的告誡道。
“對不起,實在抱歉,真的愧疚,師弟再不敢了。”廢話連篇之時,一柄仙界愛愛滾熱無比,粗脹的不行,仿佛還在繼續暴漲,達到了一尺三寸一般,輕輕握在手中,有了一種不得不發的感覺,卻憑借草神門弟子的強大定力,忍受着血脈逆行一般的痛苦,好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她躺在裏邊,他躺在外邊,中間隔着一雙林米琪的小腳,卧房中一時木有了動靜。
此時已是淩晨兩點,和心儀的美人兒近在咫尺,卻連毛毛一木有碰着一根,極度的亢奮之中,難以合眼,也不知何時,房裏的空氣中,除了師姐迷人的體香,襲人的異界奇香,還混合着一股難聞的惡臭,正是那肝硬化的老鬼散發出的屍氣呀,“卧槽,既然不忍心把師姐給辦了,還躺在這裏幹嗎?邪火不能排解,跟着死人受活罪喲?”打算捂在被窩裏暖暖身子,待會兒悄悄摸回柴屋裏算了。
夜深人靜,院子裏黑漆漆的,堂屋内的那盞腳燈還繼續燃着,夜風習習,燈光搖曳,一具冰涼的屍身直挺挺的躺在一塊竹匾上,由白布遮着,氣氛說不出的陰森和詭異。
卻說肝硬化的死鬼子孫滿堂,其中有個孫兒,十七八歲,極爲淘氣,外号戳鍋漏,在村裏處處招惹是非,大錯不犯,小錯不斷,父母拿他沒法,爺爺歸西,不僅不悲傷,反倒喜笑顔開,見道士團隊裏邊來了個美貌如花的姑娘,不看不心癢,越看越入迷,不由得心生邪念,口水不知吞下多少泡了,整個下午,一柄尋常的愛愛在褲褲裏邊挺了又縮,縮了又挺,恨不能及時的來上一局似的,夜裏見父親把她們安排在爺爺的卧房裏邊,心裏暗喜,噢耶,有了,何不在深更半夜摸到床上去,說不定還能成呢,要是兩廂情願,定下終身更好呀。
按當地風俗,老人歸西,去火葬場的前夜必須整夜守靈,而戳鍋漏鬥了一會地主,借口天氣太冷,支開幾個同輩少年,回到自己房中,準備等到所有人都熟睡後,再悄悄摸進爺爺的卧房,哪知年少貪睡,不知不覺進入夢鄉,醒來一看,喲喂,都兩點了,還差一小時就得出發去火葬場,家裏不可能随時死人,以後哪裏有機會遇上這美人兒喽。
再說林樂光着身子,僅穿了條小褲褲,貪戀被窩溫軟,美人兒相伴,遲遲不肯下床,“唉唉,去了兩趟幽冥界,知道不能作惡造業,可如此隐忍着,損了草神門的名頭不說,還虧待了自家的仙界愛愛哦。”邪火長時間的旺着,哪裏還有什麽定力呢,聽大師姐的呼吸聲變得均勻了,賊賊的小手手滑了過去,朝她的腿杆子下邊輕輕一掏,不由得怦然心動,喲喂,好豐富好豐富的水資源喲。
“呼呼。”哪曾想詹雨蘭吸了奇香,挨了氣劍,一直心神蕩漾,木有睡着,被子忽然掀開,一條有力的玉腿,冷不防的蹬了過來。
挨婦人家的腿杆子也不知多少回,卻從未見識過如此厲害的,好似天生的跆拳道一般,毫無防備,骨碌碌的滾下床去,摔得生疼生疼的,卻不敢有半句怨言,唉唉,想不到大師姐的節操要塞如此強大,超過了冰清玉潔的學姐們喽,艱難的爬了起來,正打算走人,忽然聽得堂屋外響起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吓了一跳,要是給人瞅個正着,如何解釋呢,隻好鑽在床底下,大氣不出,不敢亂動。
來者不是别人,正是那心懷鬼胎的戳鍋漏,同樣光着身子,隻穿了條小褲褲,抱定了必勝信心的,蹑手蹑腳的走進堂屋,“爺爺,莫要怪罪孫子,要是能成,也算給您老人家沖一沖喜,大吉大利嘛。”見卧房門敞開着,心裏暗喜,邁着澀狼一般的步子,一步步走到床頭,借着堂屋裏腳燈的微光細細一瞅,哇塞,柔美的長發,白皙的臉蛋,心儀的美人兒就睡在床的這頭,莫非是天公作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