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已過,喪家幾個守靈的後輩一直在靈堂外鬥地主,抗不住寒冷和睡意,各自少了一炷香,全都回到廚房裏的臨時地鋪睡覺去,院子裏頓時沒了聲息。
“唉唉,咋說來着,詹雨蘭師姐雖然高我半個頭,且不是一個公斤級的,可睡在一起,中間對齊,上下不對齊也就無所謂了,如此可心的大美人,文化相當,廢話略遜一籌,心地純潔,胸無城府,容易伺候,正是理想中的伴侶,爲了她結束草花生涯也值得哦。”浮想聯翩的,仙界異能又提升了一二成,意念稍稍一動,一道道犀利的草花氣劍猶如電子遊戲中的高能武器一般,朝虛空無謂的發射着,暗暗決定,即便冒着天大的危險,也要冒死一試了。
午夜過後的小山村萬籁俱寂,按張瞎子掐算,淩晨三點大吉大利,必須去火葬場,時間不多,聽得地鋪上鼾聲陣陣,師兄們都睡得很死,悄悄起身,僅穿了條小褲,輕腳輕手摸向靈堂。
這一夜木有月光,喪家院子裏暗黑一片,堂屋内,一盞腳燈放在死人腳邊,照亮通往陰間的路,照當地的習慣,堂屋門開着,夜風習習,燈光搖曳,氣氛說不出的詭異。
去了兩趟幽冥界,出生入死,還怕什麽死人呢,俗話說死者爲大,誠惶誠恐的走過老人腳邊,“唉唉,爲了一位大美人打擾老人家,還望見諒喲,今夜要能在您老床上浪漫一回,也算是給沖沖喜了。”
裏屋的破門木有門栓,露出一道縫兒,耳朵貼在門上細聽一陣,裏邊響起均勻的呼吸聲,兩位師姐睡得很死呢,輕輕推門,吱嘎,呼吸聲忽然停止,也不知是誰翻了個身,吓了他一跳,愣了片刻,屋子裏木有動靜,一點點的推開門,邁着夜貓子一般的步子,一步步走到床前。
借着微弱的夜光,見老人的床是古老的鑲闆樣式,很大很寬敞,再睡上個兩人木有問題,床兩頭各躺着一位師姐,一個豐滿,一個小巧,豐滿的必然是詹雨蘭了。
異能邪火抗不住寒氣,站在床邊,瑟瑟發抖,仙界愛愛縮回不少,不禁心生怯意,“唉唉,第一次親密接觸要是亮一條焉絲瓜出來,豈不是丢人現眼哦。”輕輕試運行幾下子,終于懶洋洋的伸展開來。
聞一聞,聽一聽,看一看,咋說來着,色香味俱全的,不由得流了一泡口水,輕輕貼着熟睡中的大師姐,給了個香甜的吻吻,喲喂,濕潤的紅唇,滑膩膩的,熱乎乎的,柔情蜜意之下,忍不住又吻了一吻,仙界愛愛奮力的一挺,尺把長有餘了。
“呼,”,“呼”,呼吸忽然停止,睡夢中的詹雨蘭感覺紅唇上沾了個蚊蟲一般,伸手搔了一搔,又沉沉睡去。
想要浪漫,不弄醒她不行呀,林樂回憶起當治安員時的一招,輕腳輕手摸進被窩,來個出其不意的偷襲,在睡夢中忽然的舒爽着,想掙脫也不情願喽。于是揭開被子的一角,賊溜溜的擠了上去。
這架鑲闆木床實在踏實,多了個人躺上去,床架子木有一點聲音。
被窩溫軟,體香撲鼻,詹雨蘭是側着睡的,挨在她身後,尺把長的愛愛還不知往哪兒擱呢。
也是草神門弟子的本事了得,床上多了個大活人,詹雨蘭還渾然不覺呢。
箭在弦上,一觸即發,莫說是金政峎來訪,即便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願退縮了,靜靜的夜晚,此時血脈鼓蕩,耳膜嗡嗡作響,快要暈過去一般。
緊貼着她,蠻腰深陷,美臀翹起,六七十公斤級别的美人兒,内在的似水空間也不知有多幽深哦,包容豪壯的仙界愛愛,必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小手手在被窩裏滑動,慢慢的滑向那一對高聳的山峰,手指頭輕輕的一碰,感受到海綿寶寶一般的超級彈彈,異能邪火轟的燃旺,恨不能使勁兒又揉又搓的弄幾把哦。
“嗚哇,此時的草神門弟子,好像回到了剛從學校畢業的時光,從來木有品嘗過其中滋味一般,睡夢中的美麗大師姐,實在有一種說不出的神秘感喲。”到了這份上,早已忘了泉福的告誡,莫說是師姐,即便是深宮貴妃,碰了下就會掉腦袋,也要挺身一試了。
“嗚嗚,林米琪,你睡不着麽。”給吻了紅唇,給頂了蠻腰,給碰了山峰,所有動作輕柔無比,完全木有不解風情的粗魯,草神門弟子以極其高超的技藝進入了詹雨蘭的夢鄉,讓她忽然夢見一位高高大大、帥帥氣氣的王子型人物,躺在堅強有力的臂彎之中,有了一種受保護的感覺,整個人暖融融的,柔弱無力,快要融化了一般,随便他幹神馬也無所謂了,也不知爲哈,迷迷糊糊之中,一小股清澈的水資源,咕嘟的噴湧而出,酸溜溜的,熱乎乎的,甜絲絲的,正沉浸在美妙的夢境之中,以爲是師妹林米琪翻身,悠然醒來,還有些抱怨呢。
“師姐小聲點,是我呀。”畢竟詹雨蘭是個呆萌,怕她失聲尖叫,林樂很快縮回了手。
“是你林樂,過來幹啥?快出去,睡在這裏好羞人哦。”詹雨蘭聽出是他的聲音,不由得吃了一精,趕忙背對着他,緊縮身子,遠遠的靠在牆邊不敢亂動。
“柴房裏好冷好冷,一直木有睡着,過來擠一擠,大師姐莫介意嘛。”畢竟是魂師的門人,盡管仙界異能已經提升到十來成,林樂卻有禮有節的,主動退了退,連她的一根汗毛也不敢碰,隻等軟磨硬泡之後,來個你情我願,水到渠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