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撥燃打火機朝下邊一照,曾經引以爲豪的仙界愛愛回縮到有生以來的最小尺度,猶如風燭殘年的老叟,蒼老的樹根除了造孽兮兮的擠出點點滴滴的小手手之外,木有了任何針對婦人家來說的實用價值,而異能和先天之氣完全虧損之後,根子附近的毛毛就在短短的幾小時内忽然變色,呈現出一縷縷驚人的銀絲,斑白的老叟胡須一般,尤爲可怕的是,根子底部的升級版雄藏極度萎縮,變得松松散散,失去了過去半透明的光澤,灰暗難看,邊沿呈現出一種腫瘤一般的粗糙鋸齒狀,手指觸摸,再也木有與肉身合爲一體的感覺,就像一塊多餘的累贅之物,極其難受,恨不能及時的摳掉,棄之荒野一般。
“唉唉,小心躲避蜀地道姑門的追蹤,卻在意想不到的時間、意想不到的地點着了她們的道兒,如今這副可憐的樣兒,即便回家賣紅苕,求鄉下媒婆介紹個尋常妹紙試婚之後也不會要,莫說日日快活,就連日後傳一個林家的種,也木有了鄉下漢子的尋常能力,真是天要收我哦。”仰面喟歎,手扶曾經的如鋼似玉之愛愛,早已忘掉孤身一人獨處荒野的恐懼,有了一種身在地獄底層的感覺。
此時遠處的村落雄雞唱曉,東邊的天際露出魚肚白,明明翻過兩座山就到長樂溝,病恹恹的,一副潦倒破敗之相,哪裏還有心情尋古訪幽?異能耗盡,修爲全失,虛弱無力,連滾帶爬的到了山下。
此地距離停車的旅遊景點還有十幾裏路程,攔了一輛去附近鄉鎮趕早市的摩的,去酒店内埋單取了車,以三二十碼的速度在鄉村公路上慢慢行進,回到城内已是正午。
吃過午飯,在草花樓内掩上董事長辦公室門,習慣性的微閉雙目,想來上一段片段式修真,才想到異能和魂魄内的修爲丢失殆盡,一直對未來充滿信心的草神門弟子,此時忍不住湧出兩滴眼淚來。
“笃笃笃。”“笃笃笃”。
“請進。”估計是内部員工,趕忙擦幹眼淚。
賀瑞芳領頭,四位女員工推門而入,圍着董事長嘻嘻哈哈,那陳玉蟬見幹表弟眼圈紅紅的,愛憐的問道:“兄弟咋啦?有什麽不愉快吧?”
即便遭遇劫難,草神門的秘密也不可外洩,林樂拿出一把手的姿态,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淡淡的應道:“沒啥,幾天來有點不舒服,傷風感冒而已。”
賀瑞芳粗聲粗氣的說道:“哎呀,哪裏是身子不舒服,明明就思念着外邊某個極品美人嘛。”
幾人中李瓊珍陰柔内能最爲醇厚,卻從不顯山露水,男人去了,因爲品行貞德,一直木有别的伴兒,半月來沒和幹侄兒來一場巅峰對決,此時難免有些幽怨,以幹姑媽的姿态撇撇嘴說道:“唉唉,外面業務繁忙,就忘了關照内部職工,侄兒也該多陪陪我們喽。”
曹娟身爲大學生妹紙,跟着大姐姐們久了,過去的節操意識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嘗過要死要活的滋味之後,暫時木有心思耍個男盆友什麽的,一心渴求着董事長的仙界甘露,見他神色黯淡,悶聲悶氣的,莞爾一笑嘲諷道:“董事長的精力都用在外面去了,沒精打采的,見了我們幾個怕反遭槍尖嘛。”
“怕我們槍尖,今兒個偏偏就要槍尖一下我的小表叔。”賀瑞芳緊逼過來,咬牙罵着,趁他不防,一雙寬厚的大手猛的抓住褲袋,就要掏出那一柄曾經一尺二寸的仙界愛愛來。
“我的好侄女,叫你一聲姑奶奶行不?樂子真的不太舒服,求你莫要摸摸搞搞了。”林樂大吃一驚,要是暴露了真實情況,丢人現眼,董事長的面子往哪裏放啊,急忙緊縮着身子,雙手護住要害。
“尼瑪的皮皮,錘子個小表叔,長時間夾着寶貝不掏出來玩玩,就是叫我一聲老祖奶奶也不行了。”賀瑞芳不依不饒,強行扒着他的褲褲,大有一種志在必得的架勢。幾位同伴嘻嘻哈哈的出手相助。
“唉唉,不行,真的不行,這幾天不太方便,男人的小姨爹來了。”正常情況下孤狼也鬥不過群虎,這時林樂身子虛弱,手腳綿軟,隻有告饒的份。要是她們親眼目睹升級版愛愛的突然變化,必然會叽叽喳喳的追根究底,有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了。
“呵呵,你這個月的小姨爹來訪,根子底下的香氣也沒了。”沒有見到仙界愛愛之前,賀瑞芳鼻孔聳動,聞不到一絲異界奇香,不無遺憾的說道。
“笃笃笃。”“笃笃笃”。正在這時,宋石喜站在門外聽得裏邊有些動靜,估計董事長又遇到麻煩,故意大聲敲門,說道:“董事長在嗎?”
女員工們隻好松手,林樂長長的喘了一口氣,迅速勒緊褲帶,挺挺腰闆,“宋哥進來。”
美人兒們最怕這心眼特多的公關經理,很快閉嘴,悄悄退去,宋石喜從頭到腳細細打量他一番,吃驚的問道:“老弟怎麽了?你面色無光,印堂發黑,莫非生了病不成?快去醫院裏檢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