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三岔路口,莆田惠子密友駕車前來接人,信守承諾,到長溝鎮河壩村資助困難戶去,離開前,林樂揮揮手笑道:“挨家挨戶的資助時,莫忘了說是我林樂拉的贊助呀。”
祝鑫苑聽了,悄悄塞給他準備好的紅包,“資助小弟公司的困難職工,就請你代勞吧。”
下午,将幾位美人兒送到國際機場,在一陣“古德拜”,“沙揚娜娜”,“再見”的辭别聲中,小萌主和新的相好們依依惜别,想到從此天各一方,不再見面,眼睛不由的有些濕潤,都有了一種生死離别的感覺。
送蔡眉回到報社,途中商議着如何發布新聞,以及如何隐瞞他的真實身份和暗訪計劃的許多見不得人的細節,确信木有疏漏之後,才相互客客氣氣的握手,帶着戰友一般的深厚情誼,不舍的分開。
忙碌半天,回到草花樓,由于他撒謊說回鄉省親,連宋石喜也瞞過,派人去長溝鎮打聽,卻不見人,所有員工對董事長玩人間蒸發,一直心上心下的,差點報警呢,見他平安回來,完好無損,紛紛走進董事長辦公室,問長問短的。
翹起二郎腿,端起一把手的架勢,聽職員彙報近日的業務進展,财務狀況等等一檔子的事兒,給宋石喜使個眼色,做個“沒你們事了”的手勢,辦公室裏就剩下幾位美人兒員工,賀瑞芳掩上房門,竊笑着撲過來,一手捉了他的愛愛一試,撇撇嘴,滿口怨氣的說道:“小表叔這幾天去哪裏浪漫啦?一柄愛愛給運行成這樣,毛毛蟲一般的不來勁兒喽。”
其餘美人兒沒賀瑞芳大膽,紛紛退縮,大白天的,不願親眼目睹仙界神器,卻跟着抱怨他隻顧在外逍遙,對公司的業務不聞不問哦。
估計出去幾日,沒照顧着本公司的女職員,都有點癢癢難耐的,林樂爲了作一點補償,掏出紅包笑道:“姐姐呀,姑媽呀,侄女呀,樂子并非出去浪漫,有點要緊事兒,這不,拉了不少的贊助,準備分發給你們呢。”捧着剛從銀行兌出的票子,暗暗一算,一貼一萬,一共八萬,李瓊珍和陳玉蟬作爲困難戶,一人兩萬,别的人一人一萬,而宋石喜勞苦功高,留給他一萬。
盡管都不是見錢眼開、忘了節操的人兒,可幾位員工接了錢,就像天上掉下了餡餅一般,皆大歡喜,圍着可心的董事長,嘻哈打笑,拿拿捏捏,不再追究他玩人間蒸發的過錯了。
再說蔡眉交過圖文并茂的采訪稿件,報社總編細細讀過,暗暗吃驚,不敢随便發表,立馬交給政府主管部門審閱批複。
政府部門讀過,感到事關重大,立馬通知公安局上雲頂後山捉拿敗壞社會風氣、詐騙婦人家錢财的犯罪嫌疑人。
怎料,警察風風火火的趕到山門,根據相關線索,直撲慧露的潛修之所拿人,卻撲了個空,估計他聽到風聲,提前開溜,隻得依照暗訪稿件中所述,清理配制邪門丹藥的藥房,以及迷惑婦人家的道具木人蠱等,作爲鐵證,包裹封存。
僅過了兩天,三江早報頭版果然登出了一篇以“邪僧自稱神靈附身 騙财騙色深藏不露”爲标題的新聞稿件,詳細的介紹了慧露多年來的作惡經曆,并補上警察上山抓人撲空的後續事件,号召全體市民提高警惕,防止他繼續擾亂社會,出于保護個人隐私的原因,草花仙和拈花僧鬥智鬥勇的所有細節在文章中隻字不提。
“呵呵,戰勝邪僧,草神門弟子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文章中木有提及,這蔡姐果然守信,人怕出名豬怕壯,最爽的事兒就是充當無名英雄哦。”喝着頂級的鐵觀音,抽着大中華,林樂悠閑的翻看着當日的早報,嘴角露出極爲滿意的笑容。
還沒讀完,手機響了,一看是鄭天豪的。
“喂喂,林老弟戰勝邪惡,大勝而歸,這兩天我和楊洛軒還蒙在鼓裏呢,要有時間,今晚慶賀慶賀,請你吃大餐行嗎?”
“行,小弟先謝了,”上流的派頭什麽的,正要繼續向他們學習呢,林樂想了想補充道,“這種事兒,不可外傳哦。”
“都是草花的愛好者,當然懂的。”
傍晚,本打算單獨赴約,卻暗暗想到,随着公司生意的日漸興隆,道上名氣的忽然叫響,以及草花生涯的無休無止,必然會得罪一些人,于是給胡一粵通了電話,請她前來保駕。
胡一粵盡管名花有主,感念濃濃的姐弟情誼,且一直領着一份不菲的工資,爽快的答應爲他保駕。
倆人在街口碰頭後,駕車趕到一家中餐廳,樓下早已客滿,上了二樓,見鄭楊二人邀約了幾位名流,身邊都有蘿莉相随,見了他紛紛起立,迎候英雄一般,不得不暗貝進山一般,滿臉堆笑,一一躬身點頭,表示謙遜之意。
“這位就是名震江油市的道上新秀,也是草花公司的董事長林樂。”鄭天豪搶先介紹道。
“這位姑娘當然不是他的女友,而是貼身保镖,武藝遠遠在我楊洛軒之上,卻不便透露真實來曆哦。”楊洛軒接着輕輕一笑,介紹道。
“說是保镖,不太合适,本姑娘和林樂僅是好友而已。”胡一粵落落大方的坐下來。
幾位蘿莉聽了介紹,不禁呆了,見到了外星姑娘一般。
鄭天豪又介紹了幾位政商名流,林樂立馬起身,操着長溝鎮的鄉音,一一握手寒暄。
酒菜備齊,男士斟酒,女士滲飲料,一齊舉杯,客套一番,第一杯酒一飲而盡。
知道酒局中政界的起碼是副局級,商界的起碼身價上千萬,林樂不敢大意,暗暗管住容易惹事的嘴巴,紳士一般,挨個的敬酒,說些久仰大名之類的中聽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