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一道黑影從暗處閃出,接近一間客房,咔嚓,門開了。
很快,屋子裏床架吱嘎吱嘎,有節奏的晃蕩着。
第二間。
第三間。
第四間。
強弱不同的思想要塞早已崩塌,殺回馬槍木有任何阻礙,上了床就開局,開鍋吃飯一般,無須婆婆媽媽的繁瑣過程,異能治病,第二場親密接觸,身子深度溝通過後,美好的情誼更加濃厚,鏈接運行着,少了先前的花式招數,摟在一起,都有了一種熟悉對方後的溫馨感覺。
到淩晨四點,雞叫二遍了,照顧了最後一位,異能剩下不到三二成,接連運行千百杆子,仙界愛愛火燒火燎,擦破了皮一般,懶洋洋的有些嫌累,林樂略有困意,和小雞公一道,抛了挂鈎,翻出圍牆,摸下山去,回到奧迪車内,橫在座椅上小睡一陣,準備天亮前進廟裏接應美人兒們出逃,收拾殘局。
······
······
天光微露,慧露早早起床,洗漱一番,到前堂坐在蒲團上,領着衆弟子做完早課,再回潛修之所,吩咐小和尚叫來道欽。
“昨夜客房的情況有木有異常?”
“平安無事,隻是住持探望那祝鑫苑之時,有一點小小的嘈雜。”
“廟内其它地方呢?”
“一直平靜,不見外來者潛入。”
“叫幾位值守的和尚多加小心,今天就是送子觀音節,夜裏有所動作,你懂的。”
“好,我明白,一定不會出差錯。”
以一把手的姿态,揮退道欽,叫小和尚靜生站在門外值守,開始了上午的閉關深度潛修。
“唉唉,經過幾天的儲備,草花内能早已達到十二分的充足,而今年前來求醫的幾位美人兒,個個花枝招展,氣色絕佳,今天夜裏,享受盛宴不說,随便的草上一草,又能草出個兩三百萬的現金來,這種舒心的日子,連神仙也要羨慕喲。”入定之前,手扶一柄豪壯的佛門愛愛,極爲愛惜的撫弄了一番,很快騰騰的挺起,伸展到接近一尺,試了試軟硬,堅如鐵石,頓時自信滿滿,有了一種如箭上弦的感覺。
回憶昨夜的一切,夜探客房,想提前辦了老總小蜜,卻因爲蔡眉前去打岔,木有得手,而那祝鑫苑一直躺在床上淡定無比,真懷疑獨門手法是否失效喽,掏出床下藏着的木人蠱,把玩着它高聳的山峰,肥厚的花瓣,微閉雙目,祭出初級的天眼神功,卻見木人内暗芒閃動,所含的銀蕩神識極其洪大,這才放心,邪邪的一笑,哇塞,将它藏在袈裟袖口,即便美人兒要塞如何堅固,也逃脫不了我慧露的手闆心喽。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雙手合十,靜心調息,若然忘我,十幾分鍾後,逐漸入定,接近了天人合一的高妙境界。
一個多小時的深度潛修,因挂念客房裏的美人兒,雜念紛紛,一張張美麗的臉蛋兒時時在眼前晃蕩,不得不提前收功。
步出潛修之所,秋陽高照,天高雲淡,氣溫升高,又是個适合夜訪美人兒的好天氣啊。
邁着極其平穩的步子,一步步來到客房外,隻見房門緊閉,敲門無人應聲,側耳細聽,每間客房内靜悄悄的,人呢,莫非到後山遊玩去了?叫來值守的和尚問問,一個個呆頭呆腦,無人知道她們的去向,不禁有些急了,住持的風度全失,惡狠狠的吼道:“幾個大活人也看不住,白養你們啦。”
“天沒亮我們就起床,一直沒見着她們呢。”一個和尚怯怯的應道。
慧露一聽,暗暗心驚,莫非有人暗中搗鬼,讓貴婦人們集體嘩變,悄悄溜走了不成?真要如此,一兩百萬的收入事小,騙局曝光事大呀,于是叫來道欽詳細詢問。
道欽早知美人兒還沒天亮就悄悄溜走,因收受了十萬現金,也裝聾作啞的說是不知,給追問的緊,隻好交代,昨夜兩位值守的和尚因事請假,下山去了。
慧露來不及罵人,要了客房門鑰匙,檢查一間客房,發現床鋪潔淨,被褥折疊整齊,并無異樣,鼻孔聳動,細細的一嗅,憑着職業的敏感,察覺空氣裏彌散着一股水資源與甘露的混合味兒,更是吃了一驚,一定是哪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趁他不防,捷足先登,辦了所有貴婦人,收了巨額酬金,溜之大吉啦。
揭開被褥,翻過來翻過去的檢查,終于發現一些模糊的水印,早已幹透,湊近鼻孔嗅嗅,确信是運行時的遺留物無疑,證實了心中的猜測,一時間血脈翻湧,内氣散亂,憑着深厚的佛門定力也無法自持,眼前一黑,踉踉跄跄的差點栽倒在地,扶住牆壁,才勉強站定。
穩住心神,又檢查其它客房,發現其中一間,枕頭下壓着一張紙,上邊歪歪斜斜的寫着:
本人名叫來無影,綽号去無蹤,深夜光臨貴廟,憑借一點小小的草花功夫,替你慧露提前辦了客房裏的幾位求治不孕不育的美人兒,且效果絕佳,一柄仙界愛愛,較之你的佛門愛愛,或是略有所長,臨行之際,在此表示衷心的感謝。
佛門正宗,修的是行善積德,若是自持一點旁門左道,以及一點可憐的滋陰丹藥,設下驚天騙局,擾亂當下社會,即便不被人揭穿,也遲早會遭受天譴,死的難看呀。
雖然你慧露爲人邪惡,畢竟走的是草花一路,念你身爲同道之人,提前告知一下,有人已經搜羅到你詐騙婦人家錢财的鐵證,估計要不了幾天,警察以及執法部門就會找上山門,還望你多加小心,提前開溜,從此在江湖上銷聲匿迹,以免深陷牢獄,在牢裏邊玩飛機遊戲過活,白耗了内能充足的大好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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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神秘的高手,神不知鬼不覺的翻耕了住持全部的自留地,臨走時還留一張字條嘲笑對手一番,慧露還沒念完,胸口忽然一陣翻湧,哇的吐了一大口鮮血,身子一歪,倒在潛入者曾經浪漫過的床上,半天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