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滾來滾去,分不清上下左右,分不清是誰占據了草控的主權,此時的祝鑫苑,和一個男人婆差不離的,蠻腰扭擺,美臀晃蕩,極其娴熟的一進一退,每進退一回合,都是一尺二寸以上,就像一柄仙界愛愛生在她身上一般,這種大刀闊斧的反草功夫,林樂還是頭一回見識着呢,一時竟跟不上那作死的運行節拍,暫時居于下風,不由的心悅誠服,唉唉,這種菜小蜜較之賀瑞芳等,陰柔内能算不上渾厚,一旦使出瘋勁兒來,卻火山噴發一般,不可收拾,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超頂尖高手哦。
更奇怪的是,尋常的婦人家,穿越的當兒,哼哼呀呀,升上八千米高空,暢遊仙界,要死要活一會兒就過去了,而這祝鑫苑非得爬升到一萬六千米,見了王母娘娘才甘心呢,穿越的過程,顯的極其漫長喲。
反草着,翻滾着,祝鑫苑遍身的每一處,每一塊骨頭,都收縮的緊緊,所有的陰柔力道,都集中在那要命的鏈接處,一股股電閃的酥麻過後,極其寶貴的水資源,屬于石油老總專用,卻從沒木有完全釋放的,無比省心、無比舒心、無比用心的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從緊密的鏈接縫隙間,暢暢快快的流淌而出,滴滴答答的流到了腿杆子上,流到了地面上,流的個不可收拾,流的個一塌糊塗,同時一副極其美麗、極其豔麗、極其秀麗的魂魄,輕輕松松的飛呀,飛呀,飛呀,飛越了屋頂,飛越了樹冠,飛越了寺廟上空,到達仙界高層,面見衆多的雲裳仙子去喽。
“唉唉,這塔瑪迪石油老總,真是眼光獨到,萬裏挑一,選中個絕品美人兒,三天兩頭的照顧着,難怪不肯放手,還信誓旦旦的說要長相厮守哦。”仙界愛愛兇巴巴的殺進殺出,運行的同時,沖刷着溫暖的溫泉泡泡,林樂有了一種勝地度假的感覺,暗暗感歎着,唉唉,各行各業,身爲一把手,草花的優勢,不是與生俱來,而是得天獨厚喲。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臨到穿越的緊要關頭,沒忘了治病救人的本分,暗将仙界異能提升到極限,灌注于豪壯的愛愛之中,快速轉化爲渾厚的草花罡氣,而一柄滾熱的仙界愛愛,幾乎超出了一尺二寸的極限,就像長溝鎮的古老犁铧,奮力的深耕着一片肥沃的土地,将那些個蟲蛹啦,黴菌啦,通通的翻出,暴曬在陽光之下,爲下一季的播種作充分準備啦。
“咿呀呀,行了,行了,一定能行了。”仙界愛愛巨力搗騰,草花幹罡氣掃蕩着巢穴的每一個角落,吸收着雙重的熱力,祝鑫苑忽然有了一種暢快淋漓的感覺,憑借婦人家的本能,知道幽深處的小毛病已經清除,暗暗歎服着禦醫傳人本事的神奇,感激的緊摟着,恨不能将整個兒的他,收入肚肚裏,好好的享受着一般。
“一定能懷上啦,小弟的本事,木有吹牛吧?”對方的一局到點,仙界愛愛毫不衰減,保持着不緊不慢的怠速繼續運行着。
又是十幾杆子過去,祝鑫苑身子一起一伏,又一波陰柔力道突襲而至,林樂忽然發現,對方陰柔内能的釋放方式,和别的婦人家有所不同,每一局之間,時間的間隔極其模糊,就像裁判剛吹了哨子,選手急不可耐,又主動上場纏鬥着一般。
暗訪計劃的最後一位貴婦人,卻是最爲頂尖的高手,那敢大意呢,于是忽然變招,就像手動擋跑車上了高速,跟着她作死的節拍,風風火火的挂上七檔,發動機飛速的運行開來。
第二局。
第三局。
第四局。
第五局。
黑暗中,一忽兒床上,一忽兒床下,林樂一忽兒從前邊突擊,一忽兒從後邊偷襲,倆人你争我奪,你來我往,你進我進,你退我退,全身骨節嘎嘎作響,喘息連連,揮汗如雨,都有了一種勝利油田中熱火朝天,大幹快上的感覺。
無比幽深的巢穴,不再隐隐作痛,沒了後顧之憂,蘊藏着的豐富水資源,好似新勘探出一口油井,呈現出一種全新的井噴,這種極端的狀況,和老總運行了數年,還從木有出現過一回,也讓林樂無言的感動着。
每一局間的間隔,隻有草神門弟子才能分辨,到第八局,無私的奉獻出又一場甘露,感覺知心姐姐懶洋洋的不動彈了,才減慢速度,好似跑車從高速重新回到匝道一般。
最後一招果然奏效,活力四射的祝鑫苑,收入了兩場甘露過後,以爲他就要熄火,承受釜底抽薪的難受滋味,沒想到豪壯不減,一直陪伴她走到終點呢,慢慢從運行的平台滑落下來,血流恢複到尋常的狀況,滿意的向他啵了一口。
“唉唉,接連伺候了多位同伴,陪伴我穿越了八九局,仙界愛愛還保持着一尺二寸的豪壯,禦醫傳人,果然名不虛傳哦。”祝鑫苑深深的歎一口氣,暗暗感歎着,掏出衛生紙清理了下邊,穿起小褲褲,戴上罩罩,滿懷感激,從坤包裏拿出事先準備給慧露的紅包來,塞在他手上,說是他耗用内能,如何也得收下一點小意思什麽的。
“親愛的祝姐,其實,小弟并非禦醫傳人,是一家小公司的董事長,多少有點經濟的,治病救人,屬于業務愛好,從木有收取過一分錢的費用呀,”林樂心念急轉,哎呀,公司裏那李瓊珍娃兒剛做完手術,急需後期費用,而陳玉蟬娃兒上重點,也正在花錢的當口上嘛,推辭不過,又說,“姐姐真要有心,我那公司裏有兩位困難職工,下山後随我去支持她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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