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小雞公分手,吩咐他躲在角落裏繼續站崗放哨,一步步的來到莆田惠子的門前。
辦了三位貴婦人,盡管在艾米麗·楊身上消耗較多,異能卻還剩六七成,黑暗中,輕輕試運行幾下子,仙界愛愛懶洋洋的動了動,很快有所反應,騰騰的挺起,一尺有餘了。
“尼瑪的皮皮,林家的祖宗輩就有一位參了軍,在抗日戰争中遭鬼子俘虜,綁在樹上,供新兵當活靶子練習刺殺,活活的給刺死了,今日的小熱笨不但不謝罪,反倒狗仗人勢的向我們挑事,不能手刃了戰争販子,辦掉他們的小婦人,也算是一種心理安慰嘛。”幽暗的夜裏,扒了褲褲,邪惡的冷笑着,流着口水,對準客房門,刷刷刷的解了個小的手手,暗暗想到,嗚哇,暗訪計劃中能收服兩位異國美人兒,收貨實在不小哦。
嚓,嚓,嚓。
掏出鑰匙,正要開門,忽然聽到一陣沉重緩慢的腳步聲,原來是守門的老和尚換班睡覺去了。
嚓,嚓,嚓。
沒多久,又一位老和尚從客房附近走過,值守山門去。
如此一折騰,涼風一吹,升級版愛愛有所回落,卧槽,在廟裏草辦美人兒,可不比河壩村的老房子,實在驚險的多哦。
沒過多久,山下的雞腳二遍,幾個管夥房的和尚開始起床,從客房門邊經過,生火造飯去。
兩次打岔,再看時間,已是淩晨五點過,東方露出了魚肚白,想到和尚們都起的很早,而自家雖然異能足夠,運行大半夜,仙界愛愛并不嫌累,畢竟年少,有些困意,上下眼皮開始打架,隻好叫回小雞公,悄悄摸到廟後的圍牆邊,甩上挂鈎,利索的翻了出去。
繞過山門,穿過松林,回到山下,已是天大亮,發動汽車,去附近鎮上各吃了碗炸醬面。
再回山下,将奧迪停靠在路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以恢複草花力道,準備當夜再戰。
醒來,給廟裏的蔡眉打了個電話,吩咐她繼續做通貴婦人們的思想工作,特别要照顧着還祝鑫苑以及莆田惠子哦。
······
······
卻說慧露按往日的習慣起了個大早,離開潛修之所,邁着四平八穩的步子進了一間寬大的廳堂,貼身小和尚靜生很快端來一碗專供膳食,躬身說道:“師父,請用膳。”
“把道欽叫來。”慧露用筷子夾了一點嘗嘗,呵呵,從附近農民手上收來的時令山珍,味兒果然鮮美,滋陰壯陽,利于提升修爲,加以輔助,真有一種成神的節奏呢。
慢條斯理的享用着山珍,回憶着昨夜和道欽一起審問偷包毛賊的一幕,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這小廟數年來一直平安無事,莫非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有其它更可怕的企圖麽?
“住持,找我有事?”道欽在慧露吃早膳時從沒去彙報過,以爲後半夜和林樂聯手的事兒露了餡,暗暗心驚,聽到他傳喚,很快走進廳堂,雙手合十,鎮定的問道。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慧露并不起身,放下筷子,合十還禮,“放走毛賊過後,後半夜有木有啥情況?”
對方還不知底細,道欽心裏的一塊石頭落了地,躬身應道:“我一直巡查到四點過,廟裏廟外風平浪靜,木有任何情況。”
“看到電視上說,近來打擊了個神醫胡萬林什麽的,估計風聲很緊,你得加強戒備,除了提防毛賊之外,更重要的是必須嚴防探子混入廟内,以免捅出漏子,招來麻煩哦。”
“住持放心,我一定在白天加派幾個和尚,嚴密監視來往香客,夜裏加強巡邏,不出疏漏。”道欽說完,躬身而退。
用完早膳,慧露身披袈裟,步态從容,一步步的來到客房探視一番,嗚哇,美人兒們也起了個大早,多半去茅廁裏解小的手手喽。
“神僧你好。”
“大師好。”
“住持你好。”
背後忽然一陣嘻嘻哈哈,一群美人兒操着不同的口音,遠遠的招呼着。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各位施主好。”慧露一轉身,極其莊重的答應着,幾位美人兒邁着優美的步子朝他款款而來,對各種型号的山峰蠻腰瞄了一眼,内能邪火轟的燃旺,騰騰騰,褲褲裏邊的一柄佛門愛愛很快伸展的接近一尺了,暗暗歎道,唉唉,要不是袈裟遮擋着,必定要暴露出不雅信息喲。
“大師,你的丹藥還真神呢,服用兩粒過後,身子舒坦極了。”
“還得感謝神僧贈送神藥,一夜過後,小肚肚不怎麽疼了。”
“就憑丹藥,效果也很不錯,大法師何時用内能給我們治病呀?”
包括蔡眉在内,六位美人兒早已暗中通氣,打算一直掩蓋暗訪計劃,享用獨門丹藥的同時,同心協力對付這邪僧,于是言語裏少不了溢美之詞。
慧露聽了,心裏樂開了花,估計草辦每一位美人兒,已經有了八九分的把握,佛門愛愛再次一挺,差點蹦出褲褲喽,卻面色凝重,雙手合十,淡淡的應道:“丹藥隻是起到輔助療效而已,本住持神靈附身,有較強的内能,兩天後的觀音節,一定全心爲各位施主治療不孕不育,這兩天的事兒,就是靜心調理,耐心等候哦。”
美人兒們眼裏閃動着無比膜拜的光芒,紛紛點頭答應。
又解答了幾個神靈附身的問題之後,慧露開通初級的天眼神功,朝型号不同的各個巢穴暗暗一掃,這一掃不打緊,不禁吃了一驚,噫,咋回事喲,夜裏明明防範甚嚴,其中的三位美人兒,巢穴裏的陰柔氣氣卻有了異常,顯出一種極度運行的迹象,莫非是來了毛賊,還來了草花賊麽?而客房都是由道欽反鎖過的,草花賊又怎麽進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