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你好厲害,姐姐受不了啦,輕點行不?”黑暗中,上官昭容娴熟的控制着草作的節奏,略略分開腿杆子,骨盆子錯動,讓一柄急不可耐的愛愛再次送入三五寸,卻點到爲止,不肯讓他放開手腳的運行哦。
“沒事,不會弄壞姐姐的。”知道又遇上一位頂級高手,林樂不敢亂來,帶着憐香惜玉的心情,運行的節拍,變的像輕音樂一般的舒緩柔和,生怕撐破了對方柔嫩的巢穴一般。
咋說來着,這私下的鏈接與溝通,和說故事差不離的,在很強的代入感支配下,快慢結合,動靜結合,高低潮結合,才能做到自如流暢,輕松随意,爲婦人家們創造出最佳的穿越效果嘛,漫長的草花生涯,林樂早已總結出寶貴的經驗喽。
深夜的客房内,一時間安靜下來,隻聽得輕柔的水響,就像某個一年級小盆友在田埂上和稀泥一般。
唉唉,雙方蓄積着邪火,暫時的安靜,意味着更猛烈的爆發嘛。
怠速運行的愛愛,不到一二十杆子,上官昭容又輕聲的哼哼開來,哎呀,官場小蜜吃的好,睡的香,養生又養顔的,木有臨到穿越時分,巢穴裏暗藏着的豐富水資源,透過緊密的鏈接縫隙,牽了線一般的流淌而出,林樂很快有了極速沖浪的感覺,暗暗的提升異能,咬咬牙,準備第二輪的快速突擊了。
“有人來了。”忽然,屋頂的小雞公從孔洞裏伸出腦袋,壓低聲音叫道。
“卡卡卡”,“卡卡卡”。
倆人緊密的串在一起,伏在床上,大氣不出,不敢亂動。
沒過多久,鑰匙孔輕輕的響了。
“媽呀,此人必定是道欽無疑,逃走已經來不及,身在荒山野嶺,要是拉到角落裏,把一柄仙界愛愛給廢了,才是有冤無處伸呢。”聽得開門聲,林樂明知自家毫無武藝,鬥不過道欽,吓的魂飛魄散,抓起衣衣褲褲,翻身下床,趴在床底下,隻求草神門師父在冥冥之中爲關門弟子保平安了。
聽得開門聲,上官昭容暗叫糟糕,唉唉,下午查房時,受了無禮冒犯,木有拿出點顔色看看,這武僧必定以爲情投意合,深夜前來掏窩喽,盡管自家屬于專業的官場小蜜,可這般亂七八糟的運行,實在超出了節操的容許範圍哦,何況木有豪車豪宅之類的回報,如何也劃不來嘛,于是鑽進被窩,蒙住臉蛋,來個假裝昏睡,對方要是糾纏不休,隻能高聲喊叫喲。
“卡卡卡”,“卡卡卡”。
“左兩圈,右兩圈,到底是幾圈呀。”垂涎着房内的美人兒,邪火幾乎要點燃褲褲了,明明親自上了反鎖的,道欽的腦瓜子卻一時犯了糊塗,反複幾下,終于打開門,推開一道縫兒,蹑手蹑腳的走了進去。
就在他跨入房門之前,小雞公見林樂來不及逃離,脫了衣衣,及時罩住房頂的漏洞,以免道欽察覺,在房裏抓到現行,不好脫身哦。
客房裏一片暗黑,伸手不見五指,道欽邁着澀狼一般的步子,一步步的摸到床前,“喲喂,美人兒正睡的很死呢。”有力的大手伸進褲褲,握住一柄佛門愛愛,習慣性的試運行三兩下,就要揭開被子,享受美人兒的蝸牛肉肉喽。
“呼呼”,“呼呼”,盡管邪火旺着,道欽卻異常警覺,鼻孔聳動,深吸兩口氣,感覺房内散發着一股濃濃的味兒,憑着多年的草花經驗,認定是男女運行過的混合氣氣無疑,暗暗的一驚,因夜裏經常巡查廟内,目力絕佳,很快适應了微弱的光線,朝床下的踏闆上低頭一瞅,哇塞,果真多了一雙男式皮鞋呢,再擡頭一望,房梁上居然吊下一根繩子,也不知是哪位草花賊如此大膽哦,猜摸着他一定還在房内,微微的降低重心,暗運内力,雙掌一上一下,護住要害,凝神戒備,細細的搜索起來。
窗邊無處可藏,衣櫃容不下人身,必然在床底下了,“卧槽,美事兒木有搞成,卻抓了個草花賊,報告慧露,也算大功一件,能取得他的更多信任哦。”
道欽暗自好笑,這賊娃子躲在床下,不聲不響,還真沉的住氣,遇上我算你倒黴喽,一低頭,果然見林樂趴在床下,悶聲悶氣的一伸手,穩穩扣住他脈門,抓小雞一般的拖了出來,低聲命令道:“别動,不然要你死。”押着他,也不想打擾睡夢中的美人兒了,走出客房,帶上房門,穿過幾條巷子,直接帶到前堂的一間偏房内。
“你不是蔡眉的男人李大前麽?深更半夜進客房幹啥?”亮燈後,道欽拿住他的手腕不放,細細打量,認出了不速之客是誰,好生奇怪,不打算及時向慧露彙報了。
“哎呀,好疼喲,道欽大爺,放開手行不?我不會跑的,”鐵鉗一般的大手終于松開,林樂心念急轉,結結巴巴的解釋着,“想進來看望下老婆,門卻給反鎖,吊着繩子進去,卻又找錯房啦。”
道欽守護寺廟十幾年,閱人無數,善于察言觀色,知道林樂在說謊,“憑借你的本事,想要從房頂下到客房裏,木有高手指點,恐怕很難辦到吧,”朝他下邊一瞅,忽然見着一頂巨大的涼棚,很快明白了他的意圖,面色一凝,又惡狠狠的威吓着,“要是不說老實話,大爺今晚把你下邊的東東給廢了,敢出去伸冤叫屈麽?”
草花生涯,曆經風風雨雨,林樂不比往日,再也不是随便能吓唬着的毛頭小子了,瞄一眼道欽的褲褲裏邊,也見着一頂大的涼棚,理直氣壯的反問道:“你道欽半夜闖進美人兒客房,又是爲那般呢,敢動我一根毛毛,明日一定向慧露告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