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騎在屋脊上,細細留意一番下邊的動靜,煙瘾大發,卻怕暴露目标,隻好隐忍着。
夜探客房,初次得手,林樂信心滿滿,美人兒衆多,看看手機,已是一點過,時間緊迫,低聲嘀咕一陣,決定由小雞公繼續現場指導,從房頂下到隔壁,不管是誰,鑽進被窩,給個大大的驚喜再說。
“嚓”,“嚓”,“嚓”。
下了屋脊,匍匐前進,以免踩碎黑瓦,引起響動,到隔壁屋頂,一片一片的揭開瓦片,不出聲響。
······
······
就在這時,隔着兩三條巷子的武僧卧房裏,深夜時分,道欽卻翻來覆去睡不着。
自習得一身武藝,從外縣來這小寺廟,轉眼十幾年過去,在附近村子裏安了家,老婆還是遠近聞名的美人兒呢,三天兩頭的回去送點錢物,摟着運行一兩局的,咋說來着,小日子也算蠻不錯嘛。
“唉唉,多年來,背着老婆,在外邊還有幾個私下的相好,也算是普度衆生喲,我道欽活到現在,死了也值喽。”也不知爲哈,俗話說家花不如野花香,到了最近兩年,老相好也運行的有些嫌累,也該尋個新鮮的貨色來弄着好玩,草着好耍了。
正因爲如此,道欽也是拈花的愛好者,一柄佛門愛愛,豪壯的程度絲毫不減當年,隻是深藏不露,時時隐忍着邪火,甚至把慧露也蒙過去了。
和慧露年歲相當,道欽一直認爲,自己哪方面本事都高過這住持,隻不過在老住持駕鶴西去之後,對方更善于包裝和經營,更會籠絡人心,很快篡奪了廟内大權,于是暗暗不服,卻隐藏的深深,表面上唯命是從,不敢表露哦。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這佛門淨地,和外邊的世界木有兩樣,充滿着明争暗鬥喲。”一想到過去的種種不愉快,道欽一時間心潮澎湃,難以入睡,身披袈裟,翻身坐起,很久木有沖刷過舒爽的溫泉澡澡,挂念着那些個反鎖在客房裏的美人兒,意念稍稍一動,一柄佛門愛愛,頓時變的堅如鐵石,恨不能及時的打開房門,好好運行一番哦。
“阿彌陀佛,尼瑪的皮皮,錘子個住持,大爺盡職盡責,爲你守護美人兒,卻連一根毛毛也木有沾着,收取供奉,你拿大頭,我們拿小頭,實在是有失公平喲。”一番感歎之後,道欽回憶起下午去查房時的一幕,那上官昭容站在房裏,一直跟他眉來眼去的,于是假裝問這問那,有力的大手碰了碰蠻腰,豪壯的愛愛頂了頂美臀,居然木有生氣,以他過去的經驗,明明就容易上手嘛,如此具有成熟風韻的美人兒,氣色絕佳,肌膚白嫩,掐的出水一般,正是他日思夜想的類型喲,于是鐵了心要趕在慧露之前,提前鏈接上,好好的溝通一番喽。
“卧槽,這些個外地美人兒又不是你慧露的自留地,我道欽莫非就不能碰麽。”坐在床上,手持佛門愛愛,稍稍的試運行幾下,草魚棒子一般的彈跳起來,暗暗對比着,這豪壯的貨色,比起你慧露的,哪一點算是遜色呢。
俗話說色膽能包天,邪火旺的不行,慧露什麽也顧不得了,取了客房鑰匙,看準上官昭容房間的那一把,捏在手上,邁着極其沉穩的步子,一步步的走進那一排客房。
······
······
再說陽麗珠的隔壁,正是職業的官場小蜜上官昭容,下午在松林裏認識了禦醫後人,原本巴望着他夜半來訪,卻給那武僧反鎖了房門,郁悶不已,陰柔内能陣陣的湧動,卻沒個啥超級東東來照顧着,隻好撫弄着雜亂無章的毛毛,幻想着一幅鮮活的畫面,慢慢進入了夢鄉,不知何時,悠悠醒來,忽然聽得隔壁有些響動,床架吱吱嘎嘎,水水滋溜滋溜,憑借老道的經驗,很快明白是咋回事了,卻不敢出聲,繼續側耳聆聽,過了不久,闆壁那邊居然響起一個婦人家的柔聲叫喚,給黑鐵棒子撐着了一般,要死要活的,也不知爲哈,自家也要死要活的,巢穴裏咕嘟一聲,一小股清澈的水資源柔柔的流淌而出,不知如何是好啦。
“客房門鑰匙隻有那武僧掌握着,唉唉,如此短的時間内,三五兩下能讓婦人家穿越仙境,也不知他的本錢豪壯到甚麽程度喽。”既然在官場幾番易主,上官昭容幾乎談不上什麽思想要塞,一天換一個也樂意呢,下午給武僧碰了蠻腰,頂了美臀,一直有點心癢癢的,此時猜摸着隔壁的一副鮮活畫面,水資源橫流的同時,纖纖玉手忍不住的自行照顧着下邊,卻暗暗的有些愧疚,嗚哇,下午在松林裏吸入了禦醫後人的氣氣,一直有點那個,如此窮勞餓瞎的,真是莫名其妙呀。
隔壁一陣嘀咕過後,很快恢複了平靜,沒過多久,上官昭容将陰柔邪火硬生生壓了下去,剛合上眼,又聽得房梁上悉悉索索,擡頭望,屋頂居然露出個大洞來,借着微弱的夜光細細一瞅,哎呀,一個小巧的人兒正順着繩子往下滑,不是那禦醫後人李大前又是誰呢,說是異能治病,能順帶的運行一番,解解燃眉之急該多好哦,于是假裝閉上眼睛,躺在床上不動,隻等他大膽入侵,爲所欲爲了。
而林樂由小雞公親臨指導,滑下房梁,腳尖輕輕一點,落地無聲,走近床邊,細細一瞅,哇塞,床上正是肌膚白嫩的上官昭容呢,再湊近被子嗅嗅,吸入一股純天然的女人氣氣,不含香水味兒的,邪火轟的燃旺,剛運行過一局的仙界愛愛騰騰的挺起,尺把長有餘了,輕腳輕手跨上了床,擠進被窩,緊挨着大姐姐溫軟的身子,驚險又浪漫的,小手手直接朝下邊一掏,喲喂,咋啦,明明睡着了,下邊卻水田一般,滑膩膩的,莫非正夢見仙人弟子,來了個夢中穿越麽?緊接着來個現實版的,豈不更舒爽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