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樂急切的問道:“何時傳給第二重秘訣呢?”
師父不願久留,飄然而去,臨走前,淡淡的應道:“修真一途,長路漫漫,切莫草之過急,何時傳給深一層的秘訣,就看你如何造化了。”言罷,身形逐漸淡化,悄然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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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醒來,翻動身子,竹編吱吱嘎嘎,猛睜眼,堂屋裏暗黑一片,才知是一場虛虛實實的夢,祖宗之靈的責怪,師父的教導,仿佛還在耳邊回響,而那前世的一切,宮裏宮外的過往,卻恍恍惚惚,如何也回憶不起來,重又封存于魂魄深處了。
感覺身下有些異樣,多了啥東東似的,不太自在,火燒火燎,脹滿的不行,一摸,哇塞,新老雄藏已經連爲一體,緊緊的包裹着根子底部,加固了塔基,使得一柄原本超級的擎天柱,高高昂起,屹立不倒,小手手試了試,果然暴漲了一圈,變的小兒手臂粗細,幾乎握不住了,有了如此豪壯的愛愛,仙人弟子的信心增強了不少,微微的試運行幾下子,石山一般的昂揚起來。
“嗚哇,還得感謝師父的厚愛,尺寸增大之後,草辦着美人兒,就像一柄遠古神鐵棒子穿刺着柔美的花瓣,以剛克柔,以強對弱,又是另一番難以言傳的美妙滋味喽。”弄丢了本門牌位,得罪祖宗,卻引來師父封賞,加固了雄藏,草神門弟子往往是因禍得福呀。
試運行一番,原本尺把長的愛愛,輕易的冒過肚臍,到了想也不敢想的尺度,雄藏蘊含着的異能邪火轟的直沖腦門,要不是有個替身大哥礙着,一定要走進裏屋和大嫂親熱親熱了。
自娛自樂一番,看看手機屏幕上的時間,哎呀,不知不覺,已過淩晨兩點,老相好們正望眼欲穿呢,隻有挨個延後了,于是急忙提起褲褲,輕腳輕手打開堂屋門,虛掩上,唱了個空城計,出院子,過亂墳崗,踏着跑跳步,哼着輕快的歌兒,朝當夜的第一站蔣碧秋家奔去。
老保管室靜悄悄的,玉米稈遮着的小窗内一片暗黑。
輕車熟路摸進小院子,雞不鳴,狗不叫。
“笃笃笃。”
“林表叔麽?門沒上闩,進來嘛。”
“讓侄女久等。”
“來了就好。”
屋子裏木有亮燈,爲院門及房門上了闩,又是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去處,作爲老相好,身子靠着身子,肚肚貼着肚肚,挨挨擠擠,并不急着鏈接溝通什麽的,在黑暗中享受那種溫馨的感覺,使得邪火不溫不火的上升着。
靠在一起,混合着汗味以及體味的氣氣,吸入林樂的鼻孔,猶如淡淡的安息香,一柄升級版的愛愛,慢慢兒伸展開來。
小手手滑入老侄女的衣衣,肌膚粗糙,毛孔明顯,豁着手心,渾身上下,并不具有超級的彈彈,卻結結實實,老的獸獸一般,别有一番滋味,誰能說天下美人兒就一個标準呢。
一具再熟悉不過的身軀,繼續往下,因常年下地勞作,小肚肚平闆,木有脂肪球球,再下邊一撮茂盛的毛毛,幹幹爽爽,輕輕撩撥,心底裏癢癢的,說不出的舒坦。
再往下,就是大的男人們夢寐以求的歸宿所在,浪漫的交彙處,關愛千遍萬遍也不嫌枯燥,即便成了一位須眉全白的老叟,木有實際草作的本事了,心底裏也留戀無比呀。
也不知爲哈,一位鄉下婦人,年過四十,和家裏那啞巴嫂子差不離的,渾身略帶黃泥的顔色,男人一般的身材,毫無桃花的嬌豔可言,卻一直吸引着眼光獨到的草神門弟子呢。
黑燈瞎火的,悉悉索索胡亂摳着搔着,手指頭繞過哨兵一般的毛毛,一道天生的超級創口,有些潮濕,松松垮垮,微微開啓,等待着升級版愛愛的突入。
此時無聲勝有聲。
風風雨雨幾十年,蔣碧秋對男女之事的領會程度,也不知高過了城市蘿莉們多少倍喽,順應着遠房林表叔,站在屋子中央,任随他摸摸搞搞着,絕不大驚小怪的。
老相好重聚,說不出的淡定和自在,彼此默默無語,手指頭的觸碰,肌膚的摩擦,勝過了千言萬語。
全身上下讓他重溫一遍,蔣碧秋一雙幹農活的粗手撩開涼棚,拿了一柄熱乎乎的愛愛,不由的吃了一精,沉聲歎道:“唉唉,數月不見,表叔的東東又長了一截,大了一圈,好生奇怪哦。”言罷,忍不住心底之癢癢,不輕不重的試運行幾下子。
事關草神門的秘密,林樂不敢多嘴,湊着她脖頸低聲應道:“沒啥,表叔的東東和常人不一樣,會自行生長的。”想到上一次從天坑回來,升級版的愛愛就在侄女身上試了水深,油然而生了些溫情什麽的,沒剝下對方的衣衣褲褲,極其舒緩的朝裏邊推進着,去了該去的地方。
“嗯嗯。”蔣碧秋陰柔内能極其沉厚,卻跟許多上了點年紀的婦人家差不離,邪火來的緩慢點兒,然而一柄剛升級的愛愛突入巢穴,撐的滿滿當當,好似找回了妹紙時的感覺,忍不住的低聲哼哼着。
倆位個中高手,對彼此招數及套路再也熟悉不過,摸黑運行,自如流暢,從屋子中央,慢慢轉移到床上。
大小褲褲提前扒了,衣衣啦,罩罩啦,垃圾一般,無聲無息的抛落到床邊。
床鋪散發着一股鄉下婦人家的幽香,竹席涼爽,一切還是那般的舒适。
沒過多久,屋子裏響起一種奇怪的聲音。
三兩分鍾後,聲音越來越大,節拍越來越急。
黑狗守在院裏,屋内古怪的響動引得它警覺,汪汪汪叫了幾聲,又豎起耳朵,而那節拍極其固定,估計是主人家在幹着啥活兒,不再理會,伏在地上打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