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樂暗自好笑,草辦之前,她的所有武裝全當垃圾抛下土坎啦,下坎找回來一一奉還,嘿嘿一笑問着,“好姐姐,再來一局好麽?”
“還想來,臉皮好厚,真是腹黑董事長的代表哦,”曹娟套上罩罩,拉上小褲褲,提起裙裙,将破碎的衣衣扔在地上,嬌嗔一笑,“一肚子壞水,曹姐哪敢在草花公司上班啊。”
“好姐姐此言差也,”面對名牌大學生,林樂來了個之乎者也什麽的,“小弟除喜歡浪漫浪漫外,木有别的意思呀,以後别叫董事長,當我是條随便使喚的小狗狗嘛。”
曹娟噗嗤一聲,一臉燦爛的笑容,抓起根藤條輕輕抽在他屁股上,“好嘛,以後在公司裏上班,随時會抽你這不聽話的狗狗哦。”
野地對決,弄的草籠子一塌糊塗,卻無須清掃戰場,拍了屁股走人,丢心丢意的,頂頭上司和新員工親密接觸過後,關系随之近了一層,變的無拘無束,攀住矮樹,朝原定的集合點走去,一路走着,随意的拿拿捏捏,摸摸搞搞,嘻哈打笑的,氣氛說不出的輕松愉快。
“喲喂,背着别人親熱,不害臊呀。”剛繞過崖下,賀瑞芳不知從何處猛跳而出,攔路虎一般,将倆人吓了一跳。
“嗚嗚,賀大姐真會捉弄人。”處理這種新型的三人關系,曹娟還木有什麽經驗呢,沒穿衣衣,本能的捂住胸口,臉蛋兒紅的像紅蘋果了。
“唉,賀姐哪裏敢捉弄名牌大學生呢,”賀瑞芳從挎包裏取出一件換洗的衣衣來,“鄉下人的衣服不太新潮,将就着遮遮羞吧。”
在曹娟穿衣衣的當兒,林樂默默的掐指一算,當日的培訓計劃,四位新員工完成了兩位,一位因節操的勝利而走人,一位此時還蒙在鼓裏呢,于是走到一邊,向宋石喜打了個電話,吩咐他按照計劃,找個借口過來,将陳玉蟬留在原地等着,如此如此······
“尼瑪的皮皮,又在打什麽鬼主意喲?”賀瑞芳不客氣的搶過電話,貼在耳邊一聽,卻關機了,“莫非是想繼續培訓那陳玉蟬麽?”
“哎呀,還是侄女兒理解小表叔哦,”林樂咧嘴一笑,口水不自覺的流出嘴角,“還望曹姐和侄女兒配合一下工作喲。”
“好嘛,配合就配合。”就像梅裏堅同時左右着好幾個洞南雅的小國家,因爲賀瑞芳非呂賓一般的帶頭作用,曹娟很快适應了當下的新型關系,同時暗自驚奇,小小的林董,那方面的本事超乎常人喲。
“咿呀呀,咋說來着,一切盡在不言中,小弟隻能說聲謝謝了,”林樂擠了擠眼睛,“一齊過去和宋石喜碰頭,你們跟着他去考察野生花木,我就去陪着陳姐了。”
“狗東西胃口倒是不小哦,”賀瑞芳趁他不放,嘩啦的扒了褲褲,掏出一柄依然昂揚的水滑愛愛來,牽牛牛一般往前拖着,“盡快去辦了,回來再和侄女玩上個一兩局嘛。”
又是非呂賓一般的帶頭作用,既然一柄活生生的愛愛也敢捉拿,曹娟不甘落後,扯了根藤條,不輕不重的抽打着它,“哎呀,憑着東東豪壯一點,到處惹是生非,有啥了不得的?”
“侄女和曹姐莫開玩笑了,工作任務還繁重着呢。”這種群虎鬥孤狼的戰術,林樂早就領教了不少,低聲下氣的告饒着。
拉拉扯扯,推推搡搡,三人慢慢的往回走,倆姐妹挨挨擠擠,将林樂夾在中間,出于婦人家本能的報複心,你捏一下左邊的屁股,我擰一把右邊的臉蛋,很快得了些心裏平衡什麽的,即便吃一點大虧,也覺的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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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金堂山的東南方向,賀瑞芳走後,陳玉蟬一直跟着宋石喜,老老實實的爲野生木拍照以及貼上編号,對當日的真實培訓計劃還一無所知呢。
“陳姐辛苦了,喝水解解渴嘛。”見她流着毛毛汗,宋石喜遞過僅有的一瓶礦泉水。
“喲,宋經理,咋好意思。”陳玉蟬停下手中活兒,坐在草地上小口喝着水,見宋經理如此體貼,有點砰然心動,男人雙根在世時的音容笑貌,忽然浮現在眼前,唉唉,十幾年來,一直讓他捧着疼着,常常誇她是水做的人兒,水資源豐盈無比,上山幹了點零碎活兒,回家時也會準備大半碗涼開水呢······
“喂喂,那邊安排好了木有?”一陣電話聲将陳玉蟬帶回現實之中,“好的,我馬上過來,”宋石喜挂了電話,一臉的焦急,“賀瑞芳滑下崖壁扭傷腳踝了,陳姐暫時在這裏待着,我過去幫下忙。”不由分說,急匆匆的跑了,穿過密密層層的樹幹,轉眼消失不見。
拿人家的錢,幹人家的活,宋石喜走後,陳玉蟬繼續在原處轉悠,對一些有觀賞價值的野生木拍照編号,同時暗自納悶,今日的賀瑞芳咋啦,跟着林弟弟提前上山,相遇之後,瞧那臉蛋兒紅潮猶在,八成是和他幹了點啥名堂喲,剛才風風火火的趕過去,又說是扭傷腳踝了,而宋石喜的言語間仿佛隐瞞着什麽,莫非幾個人都在哄騙自家哦,管它的,隻要能掙到錢,供娃讀書,其它無須多費心思了。
“唉唉,這長溝鎮的董事長弟弟,人蠻不錯的,木有一丁點董事長的架子,可不知爲哈,小小少年,身上卻散發着一股好聞的男人氣氣呢。”回味着面試之日,在辦公室裏吸入的莫名奇香,陳玉蟬百思不得其解,若有若無的味兒,卻引起身子骨的強烈反應什麽的,男人去了,蛋定了一年多的巢穴,居然柔柔的湧動了一番,正是因爲這羞人的信号,不好意思去解小的手手,忍着夾着,一直回到家裏,真不是滋味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