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着肚肚,卻忽略了腳下,荒山野嶺的,也不知何時,感覺有個蟲蟲什麽的爬到腿縫子去了,不由的吃了一驚,撩開裙裙一瞅,“哎呀媽呀,”高聲尖叫着,原來是一條長長的千腳蟲,黑黝黝的細甲,無數的腳腳爪爪爬着搔着,已經爬到小褲褲邊沿,就要侵入核心地帶啦,頓時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将腿杆子分的開開,拔下一把岩草掃落了它,再也不敢蹲在洞口了。
“撲撲撲。”
幾隻黑影快逾電閃,一晃不見。
“嗚嗚,啥情況喲。”她的一聲尖叫,又驚飛了洞頂的幾隻蝙蝠,一副極其美麗的魂魄,差點跟着飛出洞口啦。
等了十來分鍾還不見送衣衣來,難免心上心下,莫非那邪門的林董又打起了什麽歪主意麽?想要報警求助,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而對方真要胡來,偌大一片林子,警察趕到後,多半已經······别無旁觀證人,若是弄個什麽dna檢驗,事兒就鬧大喽。
怕他現身,又盼他送衣衣來遮羞,又過三兩分鍾,淌出的那一股水資源礙着,腿縫子裏黏乎乎的,長時間的夾着粘着,真是難受的不行,幸好手包裏還有點紙巾呀,不得不尋了個幹爽處,坐了下來,撩開裙裙,細細的清理打掃一番,也不知爲哈,明明是自家的纖纖玉指,輕輕的擦挂着柔美的毛毛,觸碰着稚嫩的花瓣,卻癢酥酥的,有了一種觸電的感覺,不禁有些害怕,哎呀,這時那林董若來個突然襲擊,原本堅固的防火牆,還不知是否能抗的住呢。
“嚓嚓嚓。”“嚓嚓嚓。”
崖壁下方忽然響起一陣沙沙聲,若是有人送衣衣來,必然會高聲招呼着,莫非來了大的獸獸啦?又大吃一驚,繃緊着的神經快要斷裂了,忍不住靠近洞口,伸長脖子朝下一望,天哪,隻見洞口下邊的草籠子裏,果真有一兩個什麽大的東東,以一種作死的節奏掙紮扭擺着,而密密層層的茅草尖兒,正随着那節奏不停搖晃,因茅草齊人高,一時看不清是啥,卻不敢随便叫喊,吓的縮回洞裏,瑟瑟發抖,不再敢探頭出去看了。
“即便是狼狼啦,狗狗啦,洞口這般的高,諒它們也爬不上嘛。”過了一會,曹娟忍不住好奇,又挨近洞口,伸長美麗的脖頸朝下一望,隻見茅草尖兒搖晃的更厲害了,好生納悶,哎呀,到底是獸獸還是人兒呢,而随着那作死的節奏,茅草倒伏了一大片,露出三兩隻正在彈動着的腳來,這才明白是咋回事兒,心底裏好似打翻了五味瓶,酸的鹹的,苦的麻的,翻湧不止,哦耶,哪倆位不要臉的相好,居然在自家眼皮底下放肆着喲,一時間羞憤不已,好似活活吞下了一隻綠蒼蠅一般,惡心的不行,若不是早上吃的清水挂面,真要嘔出點什麽東西喽。
“唉唉,瞧人家随随便便找個草籠子就能展開對決,随随便便就能穿越個一兩局,就算有點銀蕩什麽的,好歹快活了一場嘛。”惡心之餘,也不知咋的,無比純潔的芳心,卻湧出了莫名的羨慕之意,猜摸着草籠子裏一副生鮮活色的對決畫面,極其柔美的巢穴,居然柔柔的一熱,一湧,咕嘟咕嘟,一小股純淨的水資源,造孽兮兮的流淌而出,實在有點羞人喲。
又過一兩分鍾,羨慕之意終于戰勝了惡心之感,又忍不住伸出美麗的脖頸······嗚哇,這一瞅不打緊,幾乎要叫出聲來,隻見崖下的巅峰對決已到了生死關頭,倆人翻滾不已,茅草又倒伏了一大片,終于看清倆人不是别人,正是那邪惡的林董以及新員工賀大姐呀,趕快緊閉雙目,退到洞口裏邊,生怕一副難堪的畫面污染了清澈的眼睛一般,可不知爲哈,僅是瞄了一眼,胸口砰砰直跳,血脈加快,呼吸粗重,身子骨忽然的一軟,腦瓜子忽然的一暈,極其粉嫩的肌膚,仿佛有萬千條千腳蟲在爬着一般,尤其是那兩片隐秘的花瓣之上,像密密麻麻的布滿了一層哦,咕嘟的,又一股純淨的水資源流淌而出,弄的那潔白的小褲褲一塌糊塗,隻好撩開裙裙,掏出紙巾,又耐心的清理一番了。
“嗚哇,這人咋啦。”紙巾剛擦拭着,纖纖玉指觸碰着最爲敏感的神經,又是一股電閃的酥麻,很快傳遍全身,整個兒快要融化了一般,忽然癱軟在洞中的岩石上,即便邋遢一點,也不敢随便去碰下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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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山洞深處,盤踞着一條活過了七八十年的老蛇,到如今已是鋤把子一般的粗細,具有了粗淺的智慧,常年潛伏于洞中,不吃不喝,一年半載才出洞一次,心跳緩慢,呼吸悠長,這種化妖的節奏,距離脫胎換骨已經不遠。
“唉唉,盡管擁有洞天秘府,可人類作爲最大的天敵,無休止的獵殺,使得許多同類成了盤中餐,何況過多的農藥化肥,極大的破壞着生态平衡什麽的,日子可不好過喲。”老蛇潛伏在山洞的暗處,幽幽的感歎着,蛇信子伸縮個不停,習慣性的捕捉和分析空氣的成分,忽然嗅着一絲人類的氣氣,不禁吃了一驚,哎呀,一定有人潛入洞中,想要了它的老命,捉拿去賣蛇肉喲,而洞内别無岔道,假如一步步逼近,憑捉蛇人的手段,一定會來個甕中捉鼈哦,吃驚非小,決定盡快逃離山洞,隐藏于密林之中,于是用蛇信子探路,悄沒生息的朝洞口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