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今日不行,那就改日了。”一局過後,向大姐姐奉獻了一場甘露,雄藏異能隻是降了一二成,林樂坐在沙發上,弓起身子,一柄鮮亮的愛愛,絲毫木有衰減的迹象,見她要抽身走人,不甘心的靠在身後,頂着海綿寶寶一般的美臀,還想讨得第二局呢。
“小弟還是這般的粗魯,什麽日不日的,改天就改天嘛。”後邊給騷擾着,潘伊紅卻不理不問,對着鏡子,繼續梳理頭發,當那一柄惹事的愛愛不存在一般。
“遵照姐姐吩咐,改天就改天,來日就來日吧。”極品美人兒的魅力在于,木有鏈接關系之前,禮儀相待,自尊自重,一旦成了相好,即便仙界神器架在脖子上、插入喉嚨裏,也逆來順受,毫無怨言的,林樂無比的感動着,退了一步,提起褲褲來,打算走人了。
“等等,姐先出去看看走廊裏有木有人。”
“好的。”
等潘伊紅确信外邊無人,林樂溜出辦公室,不慌不忙的進了電梯,攜帶着殘留的浪漫氣氣出了底樓。
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驅車返回,還在半途,賀二哥突然來電,說是請來幾個他過去的老友,叫他立馬趕回,商談大事。
回到草花公司,二樓的總經理辦公室突然來了幾個生面孔,個個身形幹練,面色陰沉,登上樓去,氣氛蠻友好的,正要開口,賀二哥一一介紹道:“林樂,這位是冬哥,簡陽縣城的,這位是兵哥,資陽縣城的,······”
“東哥,兵哥,虎哥,請坐請坐,”林樂忽然明白,幾人一定是請來紮場子的,準備直接和清江幫的人幹一場了,笑咪咪的招呼着。
賀二哥直截了當的說道:“林樂,這都是我過去在道上出生入死的兄弟,請他們前來,是因爲我追魂賀二混到今天,實在窩囊,與清江幫的大佬談判,還不夠格,須得有分量的人參與,才不會吃大虧哦。”
其中的冬哥插話道:“二哥不必過謙,你追魂賀二的名頭,比我們響亮的多。”
想到賀二哥爲自己的公司不惜動用過去的老關系,林樂無言的感動着,學着道上的人抱拳行禮:“幾位哥哥看在二哥的面上,前來鼎力相助,小弟在此先謝了。”
掩上房門,幾人湊在一起,緊張的商議着談判對策,暗自決定,要是那劉全不買賬,軟的不吃就來硬的,一定要守住公司的市場份額。
幾人的腰間都别着硬邦邦的東西。
林樂早就知道,清江幫老巢設在城裏的關嶺街,一家不大的三層樓賓館,常年彙聚着黑道商人和混混們,底樓是一家臨街的茶館,内堂是賭場,外堂喝茶聊天,在外人眼裏,看不出什麽特别之處。
每一天早晨或是黃昏,一位身着低調、面無表情的中年男人,無論從身高、瘦削的體型、棱角分明的面孔來看,很像二戰時期的戴高樂将軍,往往會坐在茶館的外堂,面對熙熙攘攘的人流,極其悠閑的品茶抽煙,在他的茶座旁邊,圍着同樣的幾個表情冷漠的男人。
一天路過,見他如此,整月整年的從關嶺街路過,見他也是如此,就像是一尊石像。
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麽。
其實,他什麽都沒想,他的目光,從來木有對準過馬路上的任何一輛車、任何一個人,仿佛任何人也不值得引起他的注意。
不熟悉他的路人,猜不出他的職業以及來曆,仿佛這個悠閑的男人,什麽也不是,什麽也沒幹一般。
其實,他什麽都是,什麽都會幹,一旦出手,很少落敗。
隻是,在他沒有動手的時候,總是安靜的坐在茶樓外,手捧一杯清茶,身邊圍着幾個馬仔,享受着舒适的閑散時光。
熟悉的人,都知道他就是清江幫大佬,江油市大名鼎鼎的劉全。
據說,附近的小孩,夜裏隻要胡鬧不停,父母隻要說一聲“劉全來了”,便吓的不敢吭聲。
······
······
身爲董事長,道上的事兒卻沾不上邊,賀二哥有意讓他回避,親自安排幾位老友住進金裕大酒店。
剛擁有一輛愛車,林樂莫名的興奮着,挂了二三檔,在城裏大街小巷轉悠不停,有了一種像模像樣的感覺。
黃昏,轉悠到了關嶺街,右拐彎擦着街邊的人行道,那個戴高樂一般的中年男人引起了他的注意,不用說,那就是傳聞中的劉全無疑。
盡管對方面無表情,一動不動,對經過身邊的全新奧迪,連瞄也不瞄一眼,突然間,他給震撼了,唉唉,活了近二十年,還是頭一回見到這般淡定的男人呢。
震撼之餘,心底裏卻生出一種莫名的敬意。
慢慢的開過去,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面對如此強大的對手,僅是見着一眼,就輸掉了自家的底氣喽。
第二天,他木有直接參與談判,坐在草花樓的辦公室内,焦急的等着賀二哥一行帶回的結果。
由一個中間人牽線聯系,到上午十點過,劉全終于同意談談花木業務的事情,由一位馬仔傳訊,要他們去關嶺街的茶樓。
林樂根本不知道談判過程,暗暗的估計,既然劉全已經全面涉足商界,身價不菲,而賀二哥帶去的全 是道上的著名煞星,必然有所忌憚。
果然,挨近中午,一行人回到草花樓,個個面露滿意之色,細細詢問,才知道通過近一小時的讨價還價,賀二哥爲公司争取回了失去的一部分市場份額,而清江鎮作爲花木種植基地,也允許他們重新聯系部分的種植大戶。
林樂作爲東道主,熱情的請幾位大哥出去喝酒,暗中在他們車上塞了些名煙名酒什麽的。
大起大落,草花公司的業務又有了一些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