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正是,還不知姐姐芳名呢,家挨着長溝鎮不遠麽?”林樂挪了挪轉椅,挨的更近,看的更清,見她一頭黑亮的秀發盤在頭頂,莊重之中顯出風韻,臉蛋兒略顯瓜子型,洋溢着濃濃的古典美女氣息,不施粉黛,臉蛋兒卻撲滿純天然的胭脂色,淡淡的眉,妩媚的眼,高高的鼻梁,兩片鮮活的紅唇,不抹口紅,卻極其的嫣紅動感,令人聯想到下邊更嬌豔的花瓣什麽的,而嘴角微微上翹,猶如彎月,永遠笑盈盈的,整個的人兒,肢體修長,骨架舒展,矜持而不顯傲氣,謙恭而不失自尊,比起許多小裏小氣的明星啦,蘿莉啦,不知大種了多少個檔次哦,看在眼裏,不由的吞了一泡口水,雄藏之中的異能邪火,不溫不火的朝上流竄,一柄許久木有運行的愛愛,騰騰的挺了起來,面對如此标準的美人兒,恨不能及時的鏈接着,犧牲億萬隻可愛的小蝌蚪,讓其中的一隻奮力上前,奪得頭彩,複制出個小小巧巧的仙人弟子喲。
“小林董事長太客氣了,我姓陳,名玉蟬,家住龍泉山下的陳家溝,挨着長溝鎮嘛。”陳玉蟬欠了欠身子,接過宋石喜遞來的菊花茶,輕輕說了聲謝謝。
林樂一拍大腿,驚喜的叫着,“哎呀,難怪陳姐聽出了小弟口音,從長溝鎮河壩村的老房子翻山過去,幾裏路就到陳家溝喽。”
雖不是一個鎮的,可界連着界,他鄉遇故人一般,陳玉蟬一時忘了面試什麽的,“河壩村老房子的吳蘭,論輩分我該叫大姨媽了,小林認識吧?”
“咿呀呀,”林樂又一拍大腿,“你是說吳蘭嬸麽?她是我舅母的堂姐的親表嬸呢,如此說來,我們輩分一樣呀,姐姐在家裏排行第幾喲?”
“林樂小弟,我家裏兄妹五人,我占老二呢。”陳玉蟬轉眼一看,噫,那開風扇倒開水的小子幽靈一般,門給掩着,忽然不見影兒啦。
“既如此,以後我就叫你二姐了。”林樂弓着身子站起來,握到對方的纖纖玉手,忽然間心神蕩漾,哎呀,好溫軟好細膩的手手,卻規規矩矩,不敢摳一下手闆心,僅是拿了拿手指,以免弄巧成拙,吓跑美人兒喽。
“小弟身爲董事長,這般的尊重我,咋好不敢領受哦。”陳玉蟬握手的同時,無意間的一瞥,發現他下邊搭起一頂高高的涼棚,不由的吃了一精,哎呀,估摸着那尺寸,和陳家溝的牛東東差不離的,卻并不在意,一個嫩娃,比家裏那豬豬大不了幾歲,青春的火旺一點,很正常嘛,自家反倒不好意思起來,收回目光,再次款款落座。
“二姐要是樂意來工作,待遇可以高一點,都是自家人,也就莫客套了。”林樂當然覺察到對方的目光,挪了挪轉椅,靠的更近,讓更多的異界奇香,撲入她的鼻孔,引起化學反應什麽的。
一對剛認識的幹姐弟,都有了他鄉遇故人的感覺,相互提到些都認識的人,關系顯的越來越近,又東拉西扯,提到些家鄉的風土人情,兩鎮交界處的山地形貌,卻避開招工不談,仿佛是鐵闆釘釘的事兒了。
“嗚哇,這長溝鎮的小弟,小小年紀,身上卻散發着濃濃的檀香氣氣,好生奇怪哦。”十幾分鍾過去,一股股若有若無的異界奇香,悄沒生息的撲入陳玉蟬鼻孔,不知不覺間,眼前七彩流光,幻象連連,雲裳飄飛,極其輕盈的身子,仿佛正在輕歌曼舞之中不斷的上升,慢慢的朝着仙境靠近一般,不由的又吃了一精,哎呀,如此奇妙的感覺,正是雙根在世時,兩口子無比和諧的親熱着,穿越之時的滋味喲,人變的恍兮惚兮,極其柔美的巢穴,酸酸脹脹的,酥酥麻麻的,卻也沒當回事兒,繼續和對方閑聊着。
“二姐,你隻身一人出來打工,家裏有啥困難呀?”林樂斜了一眼幹姐姐,見胭脂色的臉蛋兒微微的泛起紅潮,更加嬌豔無比,暗暗一喜,估計有點情況了,卻不動聲色的問着。
“唉唉,前年家裏那雙根心肌梗塞,去了,家裏苗苗今年考上了縣城的高中,豬豬還在讀初中,還有爺爺奶奶需要照顧,不得不出來掙兩個錢嘛。”一句話捅到傷心處,陳玉蟬眼圈一紅,哽咽着說不下去了。
“縣城高中是全封閉什麽的,每年要交一萬多喲,要不,小弟先借給兩萬救救急,就當預付工資嘛。”
“哦,還沒來工作,那怎麽行。”
“沒事,你我姐弟倆不必分外,随時開口,小弟随時支持你。”
陳玉蟬原本是個敏感的人兒,即便是一粒草籽掉入衣衣裏邊,也要難受好一陣子,又過了幾分鍾,吸入更多的異界奇香,也不知爲哈,血脈湧動,山峰居然癢癢的,蠻腰軟軟的,巢穴裏熱熱的,猝不及防的當兒,咕嘟的,一小股極其清澈的水資源,猶如叮咚的山泉一般,柔柔的噴湧而出,居然有點那方面的念想了,坐在椅子上,不由的理了理裙裙,兩條腿杆子疊放着,以免暴露出不雅的信息,可轉念一想,都三十幾的人,兒大女成人了,極其美麗的巢穴,雖然早就安了環環,可自家一位極具操守的婦人,清白一生,男人去了,可不能随便的弄着好玩,草着好耍哦······于是欠了欠身子,“小弟作爲董事長,一定忙着,今天就談到這裏,我先回去處理些家裏的事兒,留個電話,随時通知就行。”
“陳姐想上衛生間吧,我帶你去。”此時房門一開,那幽靈般的宋石喜鑽出來,笑眯眯的問道。
“謝謝不用了。”陳玉蟬羞澀的應着,邁着平穩的步子朝大門走去。
林樂一直送幹姐姐出了泰吉街,硬塞給兩百元路費,千叮萬囑,要她早點處理完家務事,盡快來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