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嗚嗚,哎呀,瑪雅,”安若然年歲稍大,即便内能沉厚,也來的緩慢點兒,明明需要一兩百杆子才會穿越仙境、飛升極樂的,當夜也不知咋的,一二十杆子過後,喉嚨裏哼哼呀呀,身子忽然的一緊,腿杆子忽然的一夾,倒吸一口涼氣,巢穴内外,一陣接一陣的蠕動着,帶動整個兒的身子,有了一種發羊癫瘋的感覺,這一要命時分,生怕他又來個釜底抽薪什麽的,死死的摟了他脖子,美臀用力上翹,增強着運行的沖擊力,就算給一柄豪壯的愛愛搗騰個稀巴爛,也心甘情願似的,同時語無倫次的柔聲叫着,“唉唉,這人咋啦,要死要活的,嗚嗚,小弟,真是謝謝,嗚哇,真的好爽······”
“哎呀,好好的爽上幾爽,小毛病自然就去了。”林樂當然明白,此時的教授,血脈流轉到了極限的狀況,要是及時的輸入草花罡氣,對激活免疫細胞、提高自身的抵抗力什麽的,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呀,根治附件炎自然不在話下了,于是用心草作,口裏還念念有詞,用最快的時間在丹陽附近形成兩道氣旋,迅速下移,就要形成一虛一實兩柄愛愛,助她飄飄然的升上雲端了。
“笃笃笃”,“笃笃笃”。
“尼瑪迪,緊急關頭,就是凹八麻來訪也不開門啦。” 此時已是淩晨一點過,誰會敲門呢?林樂心裏犯着嘀咕,卻顧不得許多,治病的關鍵時分,死活也不肯脫離鏈接喽。
“警察,開門。”草花樓大門擂的山響,門外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快開門,聽見了嗎?”
“深更半夜來敲門,草尼瑪,莫非吃飽了撐着的?”警察可不比其他人,非得理會一番,不然怕有麻煩喲,林樂抹了抹嘴角的口水,一柄快要冒火的愛愛,很不情願的脫離了鏈接,草花罡氣硬生生的收回,有了血脈逆行的感覺。
“哎呀小弟,配合調查是公民的義務,快去快回吧。”暗黑的草花樓董事長辦公室裏,差不多一步之遙,安若然就要飛升仙境了,忽然有警察上門攪擾,沒了仙界神器支撐,活力四射的身子,仿佛一下子掉進了冰窖,差點兒暈死過去呢,卻隐忍着,知書達理的勸道。
“沒事,打發了警察,小弟好好的草上一草,讓姐姐舒爽到天亮嘛。”忽然想到,泰吉街位置偏僻,正屬于水城派出所的轄區範圍呀,隻要鄧定秦在,甚麽都好說喽,林樂不緊不慢的穿上衣衣褲褲,趿拉着一雙木有系上帶子的名牌皮鞋,一時竟忘了帶上房門。
抽開大門鐵栓,兩位男警察見出來個少年,還以爲是守夜的臨時工,沉聲問道:“請出示身份證,樓内還有别的人嗎?”
林樂大咧咧的掏出一張名片來,“警官先生,我就是這家公司的董事長,身份證鎖在别墅裏了,非常抱歉喲。”
一位警察亮起手電看了看名片,又上下的打量他一番,明明樣兒土氣,卻穿一身不合時宜的名牌,不禁有些疑惑,卻不失禮儀的說道:“林董對不起,最近轄區内外來人口增多,治安情況混亂,夜裏不得不随機抽查一下哦,能進去看看麽?”
林樂晃了晃腦袋,揚了揚下巴,擺出一副凹八麻的樣兒,很紳士的攤攤手:“警官先生,請吧。”
草花樓底樓,所有房間木有亮燈,一位警察用手電晃了晃,見到那間房門敞開的辦公室,站在門邊朝裏瞅了瞅,“一點過了,林董還在工作,真是廢寝忘食哦。”
林樂心裏暗叫糟糕,硬着頭皮說道:“唉唉,裏邊是一些客戶的資料,木有什麽好看的喲。”
此地無銀三百兩,一句話反倒引起了那位警察的職業警覺,大步跨入門内,見屋子裏木有亮燈,黑漆漆的,有些奇怪,鼻孔聳動,聞到一股水資源氣氣以及莫名的奇香,更加納悶了,“既然是辦公室,夜裏工作,怎麽不開燈呢?”言罷,摸着牆壁,尋找着電燈開關,就要仔細搜查一番喽。
林樂的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電燈壞了,來不及請電工來維修呢。”
另一位警察站在門外,也覺察出問題來,笑着問道:“木有開燈,林董如何整理客戶資料呢?”
正在這時,大門外吱嘎一聲,又一輛警車停在門邊,車門一開,下來一位風姿綽約的女警察,蠻腰挺直,邁着端莊的步子,大步朝這邊走來,不是那鄧定秦又是誰呢,林樂像見了救星一般,高聲叫道:“鄧所長好,哎呀,你的下屬把我當做盲流什麽的來查呢。”
“林董好。”鄧定秦到了辦公室門外,和林樂禮節性的握了握手,轉身招呼下屬,“這是一家新開的花木公司,上邊說了,該公司對拉動周邊鄉鎮的經濟發展,有着極其重要的作用,以後所裏可得多給他們方便哦。”
“好的,以後一定關照着。”“林董,深夜有所攪擾,實在抱歉。”聽了所長解釋,兩位警察态度大變,不打算搜查辦公室了。
“不客氣,這是你們的職責所在呀。”林樂彬彬有禮的點了點頭。
送走警察,别上大門,回到辦公室開燈一看,哎呀,咋啦,安若然的衣衣褲褲都在,人去了哪兒喽?不禁吃了一驚。
“嗚嗚,小林弟弟,說是治病,真是害人不淺喲。”正擔心着,一團白皙的身子,從寫字台下邊的一堆紙裏抖抖索索的鑽出來,渾身沾滿灰塵,樣兒極其狼狽。
“喲喂,親愛的姐姐躲在這裏呢,既然害你不淺,來來,再害的深一些,透了底兒就沒事了。”林樂殷勤的攙扶着她,拍着身上的灰塵,摟着回到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