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姐過獎,要是撩開衣衣,穴位找的更準,可以麽?”見她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的,有點那個了,林樂不失時機的問道。
“唉唉,”安若然歎息一聲,猶豫片刻,“隻要能治病,随你怎麽着吧。”
“既然這樣,小弟對姐姐有所不敬了。”林樂言罷,嘩啦的掀開了夏裝,亮出富有彈性的肚肚,肚臍深陷,白皙的肌膚在暗夜裏散發着淡淡的熒光,不由的吞了一泡口水,邪火轟的燃旺,卻裝作極其嚴肅的樣兒,不輕不重的揉搓着肚臍下邊的丹田要穴來。
“真是謝謝。”給非禮了,還要謝,這就是邪醫的優勢呀。
“不客氣,重了麽?”
“還行。”
“難怪許多大的男人做夢也想當婦科醫生呀,”林樂慢條斯理的揉按着,享受着超級彈彈帶來的溫馨感覺,“或是做美女的專職醫生,日日按摩,夜夜舒爽,還要領報酬,真格的爽呆喽。”
一位臨時邪醫,又不是柳下惠什麽的,一具極具風韻的美體躺在沙發上,就像砧闆上的待宰的肉,揉呀搓呀的幾分鍾,一柄愛愛挺的尺把長了,在褲褲裏邊不規矩的彈動着,再也熬不住了,輕輕說道:“安姐,最後一個穴位在更下邊一點。”
“是嗎?”安若然微微一驚,思想道德的堅強堡壘很快有了反應,身子朝上擡起,來了個輕松的仰卧起坐,心上心下的,更下邊一點,非得松了裙裙呀。
“安姐要不樂意,不按摩最下邊的穴位也行,不過,效果可要差些哦。”林樂操起雙手,故意買了個關子道。
“沒事,醫生是病人的上帝嘛,盡管做吧。”既然來治病,還怕什麽癢呀疼的,安若然躺了下去,做出一副不怕犧牲的表情,毫不猶豫的松了裙帶。
“哎呀,安姐畢竟是名教授,思想還算開通哦。”林樂嘿嘿一笑,趁她不注意,抹了抹嘴角的口水,賊賊的小手手,光明正大的在她小肚肚上邊滑行一會,享受着妙不可言的酥軟和溫暖,而一條超彈的花色小褲褲,成了最後一道防線,濃黑的毛毛,神秘的核心地帶,在眼皮底下若隐若現。
胡亂的按壓着,揉搓着,一點也不嫌累啊。
小褲褲邊沿,幾根毛毛不規矩的冒出來,貼着肌膚,像是正等待着仙人弟子去安撫一番,于是,小指頭時不時的撩撥幾下子。
按摩的同時,死盯着褲褲裏邊的核心地帶,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這最後一個穴位,用了十幾分鍾時間。
“嗯嗯,嗚嗚,”安若然原本吸入了奇香,心神蕩漾不已,要不是有強大的思想堡壘給抵擋着,早已把持不住了,小肚肚繼續長時間的受了刺激,極其豐富的水資源,不是一小股一小股,而是牽了線一般,綿綿不絕的從巢穴内流淌而出,真怕他的眼睛透過小褲褲見着不雅信息哦,于是面有難色,“哎呀,這最後一個穴位的按摩,我看到此爲止吧。”
“有點不舒适了?好的,現在開始最後一個療程。”尼瑪迪,要是别的婦人家,到這份上,一柄愛愛早已突入巢穴,穿刺了個通透喽,林樂卻極具耐心,殷勤的替她系上裙帶,拉過衣衣,蓋了肚肚,“這一療程,安姐可以背靠沙發坐下,分開兩腿,保持不動。”
“不會繼續按摩吧?”此時安若然臉蛋兒泛起了許多紅斑,就像肌膚極度充血,脹破了毛細血管一般,壯年時期的身子,吸入了神秘的男人氣氣,反反複複的給撩撥着,拿捏着,長時間的處于運行的平台,一有個什麽樣的風吹草動,哪怕是手指頭碰一碰毛尖兒,也怕會擦出火花,發生什麽意外哦,于是怯怯的盯着林樂,有了起碼的防範之心,生怕他一時大膽,将自家就地草辦了一般。
“當然不會,這最後的療程,隔空釋放異能,也是最關鍵的,記住,無論發生了什麽,也不要心慌意亂,保持淡定,才會有最佳效果哦。”
“行,遵照神醫吩咐。”臨到此時,安若然還不忘幽默一句。
“安姐不客氣,”林樂鄭重其事的遞過一杯白開水,替她補充流失的水資源,以備後面被隐秘的療程之用,“好,就這般的坐着,調整呼吸,保持不動。”
“好的,”安若然咕嘟咕嘟喝下白水,一臉的仰慕之色,“我從教一二十年,從來不相信非科學的事情,今晚可要大開眼界了。”
磨磨蹭蹭的到了一點過,一柄愛愛長時間的伸展着,粗脹的有些隐隐作痛,邪火無處宣洩,林樂毛火的不行,默念草花秘訣,不到十分鍾,異能很快提升到極限。
“唉,爲了籌借資金,更主要的是征服名教授,仙人弟子不得不祭出所有的手段啊。”見她面泛紅潮、有些把持不住的樣兒,估計成功在望,不由的信心滿滿。
危險的時候終于到來。
打了個盤腿,和安若然面對面坐着,有意加快運轉氣旋,超出了丹陽承受的限度,一隻半透明的小人兒,形體和他本人木有兩樣,拳頭般大小,就像小小的元嬰一般,自行的脫出身體,懸浮在肚腹之外。
“啊---”見此情景,對面的安若然難免目瞪口呆。
憑着過去的經驗,林樂心裏明白,這種事情,超出了草神門師傅的規定範圍,屬于修真者的大忌,要是稍稍分神,不能收回元陽,就有走火入魔的危險,斷送了美好的草花生涯,于是朝她擠了擠眼,不敢多言。
安若然領會了他的意思,神色肅穆,端坐不動,死死的盯着半空中的小人兒,看它到底如何動作。
在意念的導引下,小人兒緩緩的遠離了主人,到了兩人的中間,懸停在半空不動。
此時,安若然吃驚的見到,小人兒居然生着一柄愛愛,盡管細小,和它本身相比,也算大的不成比例了,并且以尋常男人運行的節拍,極其靈活的對着她草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