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門半敞着,門外的鐵龍裏,土狗們嗅着濃濃的雄藏氣氣,隐隐的察覺到有些情況,伸長舌頭,在生命的最後時光裏,竄來竄去,羨慕的不行哦。
盡管古詩豔邋遢了點,可身子結實耐用,型号匹配,内能相當,和家鄉的高手差不離的,不像某些淑女靓女要求多多,一忽兒說深了,一忽兒說淺了,一忽兒輕了,一忽兒重了,随意搗騰,暢快淋漓,使得林樂十二分的滿意。
“唉唉,卻不知血腥氣氣能夠催情什麽的,早知如此,該多來屠宰場玩玩哦。”邪火燒到頭頂,一柄愛愛,好似犀利的宰狗刀一般,大張旗鼓、大刀闊斧的運行着,林樂暗自感歎道。
“喂喂,蓉妹,今兒個殺了一條老公狗,過來提一塊肉給男人補補身子,算送你的。”古詩豔配合草作的同時,騰出一隻手給趙曉蓉拔了電話。
“就怕他補了身子,邪火旺着,出去拈花惹草呢,古姐,謝了。”電話裏,趙曉蓉幽幽的應道。
“你也找點啥補補身子嘛。”古詩豔好說歹說,勸動她答應再過來一趟。
“還是古姐行。”林樂一語雙關的道,這種一面配合草作、一面打電話的本事,不亞于用腳掌控方向盤的高超駕駛技術哦。
“哪裏,待會兒她過來了,我去幾家火鍋店送狗肉,你看着辦吧。”古詩豔言罷,忽然身子一緊,朱唇微啓,吐出一股魚腥之氣,美臀急劇晃蕩,忽然給力反攻,就像穿越凡間,飛升仙境了。
“好的,莫要分心,先把古姐伺候舒爽了再說。”林樂沉聲應着,仙界異能提升到十成以上,一柄伸展到了極限的愛愛,極爲用心的往複着,啪啪的撞擊之聲,若是外邊有人聽得,好似鈍刀在砧闆上剁狗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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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趙曉蓉陰柔内能原本沉厚着,在屠宰場的寝室裏挨着林樂,吸入濃濃的雄藏氣氣,也不知爲哈,巢穴内柔柔的一湧,咕嘟的,一小股清澈的水資源自動的溢出,害的灰色小褲褲滑膩膩的,好生奇怪,走在半途,因腿杆子飽滿結實,相互摩擦,好似沾着些漿糊一般,怪不舒服的,穿過幾條巷子,回到城外馬路邊的油廠門市部一看,門緊閉着,男人又不知去找哪家的婦人家了,唉唉,自從害了盆腔炎,一旦草作起來,好幾天小肚肚便隐隐作痛,誰叫自家不争氣呢。
賣了幾斤散油,慌慌張張鑽進衛生間,解了個小的手手,換了條潔白的小褲褲,稍稍好受了些,坐在櫃台邊,回憶起夫妻倆的創業曆程,不由的感概萬千。
其實兩口子也是鄉下人,早年在鄉場上起早貪黑,蹬着三輪走街串戶買菜籽,賣散油,籌錢建了個小油坊,靠着誠信經營,小本起家,别人朝菜籽裏噴水,他家卻曬的發脆,别人在榨油機子下邊安了個偷油小管子,他家榨油卻斤兩不缺,薄利多銷,營業額越來越大,加上省吃儉用,慢慢的滾雪球,成了本縣的榨油大戶,而創業初期,本小利微之時,兩口子和和美美,即便業務繁忙,一兩月木有溝通和鏈接,男人也不會計較哦······
坐在櫃台邊,莫說大買主,老半天也沒個打散油的,生意慘淡,想到自家的盆腔炎,還不是長年累月站在榨油房裏承受着高溫,冷熱失調引起的,木有功勞也有苦勞呀,而生了第二個孩子之後,明明是剖腹産,醫生要求半年之後才能草作,男人卻猴急的很,更是加重了病情,今日成了殘花敗柳什麽的,他如何能置之不理呢,有句老話,叫做很多夫妻能夠同患難,不能共富貴,思來想去,真有些黯然神傷呀。
“唉唉,今兒個的世道,允許男人家亂來,女人就得恪守婦道麽?”喝了一口杯子裏的滋陰草藥水,暗自想到,若是那林樂真的很神奇,巫師一般,能夠一草一個準兒,徹底根除數年來的老毛病,紅杏出一下牆,也是爲了家庭和諧,情有可原嘛。
坐了不到半小時,總算等來個機關的采購,訂購了幾百斤純菜油,送走買主,撥了男人的電話:“喂喂,二狗,你在哪裏,還不快回來。”
“我在外邊聯系收購幾噸菜籽呢。”男人那邊傳來了一個女人低低的竊笑聲。
“好嘛,莫要收到别的婦人家那兒去喽。”趙曉蓉聽到那邊的動靜,心坎裏猶如潑進了一瓶硫酸一般。
水喝多了,趙曉蓉小肚肚有些脹滿,又去衛生間解了個小的手手,此時電話響了,一聽古詩豔說去提狗肉爲男人壯陽,窩火的不行,對方卻好說歹說,勸她也補補身子,也不知是甚麽意思,唉唉,既然生意清淡,幹脆關了鋪子,屁股扭扭,輕搖慢晃的的朝屠宰場趕來。
“笃笃笃”,“笃笃笃”。
哎呀,古詩豔明明叫她來取什麽補品,爲哈掩着門呢。
“吱呀”,破木門開了,露出一張乖巧的臉蛋兒,“趙姐又回來了,快進來坐。”
“不是叫我過去取東西麽?她人呢?”趙曉蓉有些納悶。
“送狗肉去了,很快會回來。”林樂依照和古詩豔的事前設計,悄悄的掩上木門。
屠宰場封閉的很死,想到眼前的這嫩娃能憑借一柄愛愛,治愈婦科雜症什麽的,臨到此時,趙曉蓉卻有些心虛了,面有難色的道:“她不在,我以後來取也行。”言罷,轉身就要開門。
“趙姐,等一等嘛。”既然來了,就此溜掉,豈不是白費心思?林樂緊追過去,一把拉着她的手手,輕輕握着,不由的心裏一漾,哎呀,好溫暖好酥軟喲,手心裏濕漉漉的,猶如溢出了水資源一般,再也舍不得放開了。
“小林,快放開,這樣不好哦。”趙曉蓉原本是個極具操守的鄉下婦人,思想道德的防火牆,不亞于大名鼎鼎的育才中學校長陳韻哦,自嫁人之後,從來木有和别的男人家擠眉弄眼過,更别說手拉手不放了,此時面上忽然一紅,羞的不行,别說治愈老毛病,就是重回青春時光,也不願待在屠宰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