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喂,鬧騰半天,鄧姐想玩的不是機槍什麽的,而是小弟的······”此時的林樂得意忘形,嘿嘿的獰笑着,操起天然的槍支,朝她面上親熱的愛了一下子,“小弟年齡不大,對這方面的事兒,好歹玩過幾局,多少有點經驗呀。”
“嗚哇,好不要臉。”明明自家的臉給抽了,還說對方不要臉,思想防線徹底崩潰的同時,鄧定秦身子酥軟,站立不穩,軟軟的滑倒下去,極度充血的嘴唇,顯的比平日豐厚了不少,恰好對準着那一柄滾熱的愛愛,一對海綿寶寶一般的山峰什麽的,在他的腿杆子上不停的磨呀蹭的。
“謝謝鄧姐的關愛,若是早一點扒了衣衣褲褲,來點好玩的,也不至于關小弟的禁閉嘛。”林樂說着,火旺的不行,滾倒在地,摟着親愛的所長,爲了顯示出尊重什麽的,極具耐心,一毫米一毫米的突進着,搗入一半以上,實在忍不住了,随着哧溜一聲的水響,尺把長的愛愛,突入極其溫暖的巢穴,草了個通透。
“嗚嗚,嗯嗯。”像一柄警棍什麽的占據着荒廢了許久的巢穴,鄧定秦給撐的滿滿,有了一種要死要活的感覺,即便對方是槍尖犯人什麽的,也不想掙脫鏈接了。
“尼瑪的,警察大姐真是神氣,快叫一聲林大爺罷。”想到自家一位垃圾人物,在所裏受盡委屈,既然此時掌握了主動權,若不找回點面子,如何說的過去呢,林樂又是邪惡的一笑,哧溜一聲,将無比美好的愛愛連根拔出,盡管異能充足,火旺到颠兒上了,卻穩住不動,輕聲叫着。
“嗚嗚,小劉芒,想報複老娘呀,”給紮紮實實的撐着,明明蠻舒坦的,此時拔去的,不亞于警察上崗期間佩帶的槍支喲,鄧定秦上過警校,對犯罪心理學什麽的極爲精通,摸透了對方的心思,卻又無可奈何,隻得放下所長的面子,也不知哪來的勁兒,使出擒拿的七八成力道,操起那一柄水滑的愛愛,直接朝着自家的巢穴裏送去,收回之後,舒爽多了,仰面躺下,隻等一番暴風雨一般的ak47突擊了。
“要報複所長,小弟哪裏敢呀。”若不給點甜頭嘗嘗,将所長好好的伺候一番,如何能提前脫身喲,林樂不敢大意,言罷,祭起渾厚的仙界異能,大張旗鼓的來上了一陣子激烈的沖殺,每一杆子的往複,都穿刺了個通透,實實在在的探到了底兒。
“嗯嗯,沒事,使點勁兒,狠狠的報複罷。”也不知爲哈,一柄快槍一般的愛愛,尺寸本來夠大,大進大出的同時,還攜帶着一種莫名的仙界氣氣,仿佛天生的婦科良醫一般,使得極其柔美的巢穴,感受到了火一樣的熱力,如此美妙的感覺,就是倒貼個萬兒八千的來上一回,也是千值萬值呀。
“哎呀,在黑屋子裏呆的久了,有點不來勁兒喽。”三五幾秒鍾,七八杆子過後,林樂又故意來了個釜底抽薪,哧溜的全根拔出,嘿嘿笑着,隻等她告饒了。
“嗚,”“嗚”,“嗚”,這緻命的半途撤離,使得巢穴内空空蕩蕩,風涼風涼的,好似失去了一根主心骨兒,鄧定秦幾乎要暈死過去,此時隻有出的氣,木有進的氣,發了羊癫瘋一般,不由的低聲告饒道, “咿呀呀,林爺爺,林祖宗,莫要戲耍姐姐喽。”
······
······
一小時過去,兩小時過去。
誰知倆人在派出所幹了些什麽?除了天知地知,他倆知道,誰也不知呀,其間無比美好的過程,隻有親愛的鄧所長,才會細細的述說喲。
直到天色微明,鄧定秦有生以來,第一回探底,真正了解到自己的水有多深,帶着淡淡的微笑,懶洋洋的穿上了衣衣褲褲,重新武裝了自己,去衣冠鏡前整理警服,扣上風紀扣,梳理亂蓬蓬的美發,面色變的冷峻,使喚林樂打掃了房間,坐上所長的位置,叫他坐上嫌犯坐的獨凳,嚴肅的道:“小弟,那兩位退役特種兵受傷,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彼此有了深層次的溝通,林樂的身上還帶着所長身子的餘熱,笑嘻嘻的應道:“哎呀,鄧姐,你我都是相好了,我肯定說真話嘛,其實,鄭天豪和楊洛軒二人因爲情場失意,吃了小弟的醋,才精心設計,想把我弄成殘廢,報複不成,惡人先告狀,反打我一釘耙,小弟說的,句句是實呀。”
鄧定秦曆經多年的職業生涯,知道和嫌犯之間的溝通和鏈接,不僅違規,而且違紀,事情若是曝光,所長的位置多半保不住哦,于是望望窗外,見快要天亮了,面色一凝,咔嚓一聲爲他戴上手铐,鄭重其事的道:“什麽相好不相好的,少胡言亂語,你我之間,從來木有發生過其它的事兒,想要誣陷我,找不到别的證人證言呀,老老實實交代問題,才有提前出去的希望。”
若是這點名堂也明白不過,如何在城裏混喲,林樂被铐住之後,規規矩矩的坐在獨凳子上,雞啄米一般的直點頭,極其嚴肅的應道:“是呀,昨晚關在所裏,我的一柄超級愛愛,根本木有突入你的幽深之處嘛。”
鄧定秦闆起面孔,一拍桌子,厲聲喝道:“正經點,少說些沒鹽沒味的話兒,”見他似乎給吓着了,語氣緩和下來,“其實,這樣的一件小案子,并不複雜,我早就明白了個大概,你其實是個受害者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