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明見他家徒四壁,以爲木有什麽油水可撈,翹起二郎腿,摸了摸下巴,輕描淡寫的道:“本人在江油市也開了家公司,你要有點小本錢,可以投資入股,年紅利超過三分。”
小雞公揭他的老底道:“道明兄,林樂也是我好兄弟,收起那一套,莫說大話了,你現在莫說有一家公司,飯錢還得要我出喲。”
陳道明面不改色的道:“廢話,隻是我目前公司資金鏈有些緊張,負債較多嘛。”
林樂笑道:“陳哥,既然資金有些緊張,我這裏還有點小錢,拿去暫時作生活費吧。”掏出一貼剛從銀行裏取出的一萬元,數也沒數,分爲兩貼,塞給他和小雞公。
詐騙生涯裏呆久了,陳道明從未碰上如此大方的冤大頭,故意猶豫一番,收了錢,揣入褲袋,淡淡的道:“謝謝支持,年底一定照三分紅利,連本帶息,一分不少的返還與老弟。”盡管裝模作樣,對眼前的林樂,卻另眼相看了。
小雞公搶過錢,眉開眼笑的:“還是林樂夠的上哥們。”
林樂學着陳道明的姿态說道:“都是哥們,一點小事,不足挂齒,陳哥,連本帶息,一分也不用還了。”
到中午,由小雞公跑腿,去村上買了酒肉,三人猜拳行令,喝的大醉。
兩三天後,林樂再回江油市,臨行前,拜别二人,留了陳道明的電話,說是注冊公司之時,一定請他運作,共同發财。
盡管身懷三百萬垃圾,回到市區,和鄭楊二人結了梁子尚未了事,不敢抛頭露面,直接打車到鶴巢,爲開一家什麽樣的公司,如何運作,聆聽潘董事長的教誨。
熟悉的客廳,熟悉的花園,一切,還是那般的令人神往。
再回鶴巢,林樂像個主人,自己動手沏茶,斜靠在沙發上,說出要開一家公司的想法,請她就項目選擇,運作手段,人員籌備等等一檔子事兒,給出一番寶貴的建議。
潘伊紅沉吟道:“你僅有三百萬,隻能開一家小型公司,依我之見,市裏上一屆管基建的上層落馬,同時垮掉的,有一家由他親屬操縱的花木公司,目前市内的綠化工程,有上億元的市場需求,正适合做這一項,隻是。”
林樂急忙追問道:“潘姐有什麽寶貴建議,抛出來吧。”
潘伊紅淡淡一笑:“跟潘姐相處時間不短,實話說吧,開小型公司,資金不算少,以你目前的能力,估計要不了一年,很可能血本無歸,必須很專業的人才作爲支持。”
“人才嘛,我能找到。”除了陳道明,财務管理方面,林樂忽然想到了何雅美,自石雕交易過後,她因透露信息,得罪了王鳳平,受到排擠,至今木有聯系。
“另外,資本運作,并非弄着好玩一般的簡單,你年紀太小,須得有個信得過的鐵腕人物支撐着,否則會被别人黑吃,在城裏站不住腳。”
“行,我有個鐵哥們,在江油市混很久了。”這類出面交涉的經理類人物,賀二哥再适合不過,若是想法從監獄裏撈出來,必然會死心塌地爲他做事。
“另外,在城裏開公司,不攀上盤根錯節的關系,必然拿不到業務的。”
“這方面的事兒,還得仰仗你潘姐了。”
“能幫上忙的,當然沒問題,姐姐可以爲你指路,牽線搭橋,具體操作,還是靠你自己喽。”能和她一齊玩喜結十二雕的,世上就他一人,潘伊紅當然希望長年累月保持着親密的鏈接關系。
“潘姐,公司名字我想好了,就叫江油市草花實業有限公司,行麽?”
“不錯,很貼切,有行業特色,想不到你書讀的不多,腦瓜子蠻靈動的。”潘伊紅嫣然一笑,在他臉蛋上擰了一把。
“謝謝潘姐指點迷津,今日要是有空,一齊演練一番喜結十二雕行麽?”見她面上紅霞飛着,林樂明白,每次進鶴巢,古典的鏈接和運行,與喝茶一般,算是一種待客之道了。
“小弟,還是你有記性,既然來了,當然要好好的玩上幾局嘛,”潘伊紅的纖纖玉指,無比溫柔的伸到下邊,握了一柄熱乎乎的愛愛,媽媽一般的關愛着,“不過,日程安排太緊,還得去談一筆幾百萬的業務,見一位市上的分管領導,今日就玩兩局吧。”
“好呢。”林樂站起來,摟了她蠻腰,一齊走向那間鋪着超級彈彈的卧房。
出了鶴巢,下山後,立馬撥打何雅美的電話:“喂喂,何姐你好,你在哪裏?”
“林樂,上次向你透露了王鳳平私下交易的秘密,害的我好苦,處處受排擠,如今回到老家,還木有找到工作呢。”
“沒事,我準備開一家公司,馬上會去注冊,叫草花實業有限公司,來爲我管理财務吧。”
“喲喂,想不到你真有兩下呢,行,等開張了,一定通知我。”
一路走着,醞釀着新公司的雛形,由追魂賀二作經理,無人敢拖延貨款,欺哄黑詐,由胡一粵作安保,負責公司人員及自身的安全,由陳道明作公關經理,應付各種各樣的場面,由何雅美作财務管理,加上潘伊紅這位資深顧問,即将開張的草花實業有限公司,錢途實在一片光明。
陽光燦爛,心情愉悅,出城區,步行過大橋,鑽進密林,盤腿而坐,默念本門秘訣,運轉氣旋,凝聚異能。
半小時後,睜開雙眼,神清氣爽。
正當林樂躊躇滿志之際,殊不知一場更大的危機正在悄悄逼近。
原來,當夜在河岸邊,鄭楊二人聯手廢掉草花小仙的計劃,不僅再次落敗,兩位特種兵戰友,一位腕骨骨折,一位輕微腦震蕩,須得在醫院裏呆上兩三月才能恢複,若是作司法鑒定,評的上傷殘等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