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是個高手,林樂不敢大意,把平生所學,什麽蛟龍入海啦,釜底抽薪啦,太極推手啦,施展的淋漓盡緻。
一番交手,古詩豔才明白這位穿花衣衣的娃,無論内能招數,都超過了以往所有相好,年歲不大,卻是個久經征戰的老手喽。
十點過後的康複科,病院們基本上待在房裏歇息,除了那望風的宋春,沒有誰知道2号房裏,正在上演着一場愛的盛宴。
運行不到幾分鍾,古詩豔手腳一緊,鋼絲般的柔韌有力,死死纏着對方。
林樂忽然變招,運行加快,力道加重。
古詩豔随即身子一輕,哼哼呀呀,舒心的飛了,無須歇息,繼續給不緊不慢的運行着,上了第二局運行平台,毫不客氣的翻身而起,奪回了草控的主動權,成爲一台兇悍的鍛壓機。
向性妙師太學會延遲不倒的秘訣後,給一上一下的鍛壓着,林樂承受着巨大的沖擊力,穩如泰山,一柄愛愛,如鋼似玉,和她繼續打了個平手。
第三局。
第四局。
第五局。
第六局。
到第七局,一股股滾燙的甘露,與一股股洶湧的泉流交彙着,一齊到點,将古詩豔的陰柔邪火徹底燃燒完畢,林樂的第一局,才算是正式宣告結束。
十幾位女病人中,就算她内能最爲沉厚,看看時間已過去一小時,到十一點了,業務繁忙,不敢耽擱,躺在床上,喘息片刻,悄悄說道:“古姐,小弟内能還充足着,請你去敲一敲1号房的門,領我進去,和冷老師也草上幾局,草着好耍,行不?”
古詩豔盡管邪火燃盡,卻意猶未盡,恨不能将仙界奇珍回收至狗屠場,日日快活,夜夜好耍,卻轉念想,一個嫩娃,不屬于自家專有,能讓病友們同樂,來個皆大歡喜,增添些情趣,住院也不嫌單調嘛,遲疑片刻,滿口應道:“好,我去叫門,你随後跟着進來。”
再說冷怡自從吸入異界奇香,一直有點恍兮惚兮,斜靠在床上,看了一段連續劇,滅燈後,閉上眼,到十一點還翻來覆去睡不着,眼前晃蕩着林樂的影子,暗自揣摩着,真要照他所說,今夜挨個的掏窩,自家那道堅固的防線,到底會不會崩潰喲,正心上心下的,忽然有人敲門,不禁一驚,哎呀,還不知是誰,巢穴裏居然咕嘟的,又一股水資源,莫名其妙的湧出來,作爲人民教師,好羞人喽。
“冷老師。”古詩豔壓低嗓門叫道。
“古大姐,這麽晚,有事嗎?”冷怡一聽是她,不知是慶幸,還是失望呢。
“請你開門,有點小事。”
既然是隔壁病友,冷怡僅穿了裏衣衣,小褲褲,剛将門拉開一道縫兒,古詩豔龐大的身子擠了進來,她身後一個黑影,一時沒看清是誰,也緊跟着進了門,不禁失聲叫道:“咿呀呀,來的是誰?”
“噓,别人都睡了,小聲點,”古詩豔順手帶上門,“莫怕,林樂進來了。”
“古姐,你搞啥名堂喲?”盡管沒開燈,月色下,春景暴露在男人面前,冷怡羞的不行,趕緊鑽進被窩,驚吓之餘,花枝微顫着。
“冷妹紙,實話說,剛才我倆在2号房玩了好幾局呢,你要樂意草着好耍,也沒啥關系嘛。”古詩豔坐在床頭,語重心長的勸導她。
“哎呀,這種事,還多個一齊玩,有人知道了,豈不羞死哦。”冷怡說着,趕緊拉起被子蒙住臉,不敢露面了。
“冷老師呀,說不定你家男人也在外邊随便的草,偶爾樂上一樂,生了娃後,有個環環作保險,怕啥呢。”聽她聲音無比的嬌弱,林樂估計有戲,小手手神速的探入被窩,一把拿了極品咪咪,揉着搓着,心裏咯噔一下,哎呀,好溫軟好嬌嫩喲。
“林樂,玩笑歸玩笑,請你放尊重點。”給拿捏着,冷怡明白自家的弱點,就是禁不住直接的侵入,電閃的當兒,柔弱的咪咪,仿佛碎了,化了,嘴上反抗,身子卻沒反抗的力氣喽。
“唉唉,同樂同樂,何必扭扭捏捏的,”古詩豔順手揭開被子,起身說道,“你們好好玩上幾局,我不打擾,過去睡了。”出去後,輕輕帶上房門。
古詩豔走後,林樂不再客氣,拿出土豪的氣勢來,随手将被子扔下床,豪邁的道:“呀呀,我和過去的班主任,還玩過許多場呢,冷老師,一齊草着好耍,除了古詩豔,你知我知,哪能曝光嘛,來來,讓樂子好好愛一愛。”言罷,有些粗魯的把她薄衣衣啦,罩罩啦,白色聖潔的小褲褲啦,通通扒了,垃圾一般,順手扔下床,撲上去,伏在她胸前,小豬豬的嘴,吭哧吭哧的啃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