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冷怡的馬奇諾防線,已經解除了戒備狀态,鄭天豪的邪醫之手,再次回到小肚肚上邊,揉搓穴位,力道增加了兩三成,使得她巢穴裏的酸脹感,更加的強烈。
一位人民教師,在學校裏工作不咋樣,美貌卻出了名,一副嬌弱樣兒,叫男人們見了,以爲是好欺負的,好幾年來,在教師辦公室,主任和校長辦公室,受過不少的幸騷擾,卻義正詞嚴,一一回絕,從沒吃過什麽虧,學校的同事,還送了個刺玫瑰的外号呢。
哎呀,不知咋的,和這鄭主任獨處一室,覺的他相貌英俊,舉止潇灑,學識淵博,比自家男人強的多,有點仰視了,按摩到此時,竟有點恍兮惚兮,憑着婦人家的本能,仿佛要他奉獻點良種的基因片段什麽的,當他的手,再回到小肚肚上邊,沒按壓幾下,又一股泉流,咕嘟的湧出來,這一回,來的有點猛,弄的白色聖潔的小褲褲,黏乎乎的,極不舒服哦。
鄭天豪見她面頰绯紅,眉頭微微的皺着,明白巢穴裏的水資源,已經開始泛濫,卻并不急于掏窩,将她提出的女人養生,用很專業的術語,扯到小姨媽的周期啦,口子啦,花心啦,白代啦什麽的,甚至對巢穴的保養和清潔,也從中醫的角度,提出了一套自己的見解。
按摩室的隔音設計,處于一流,即便裏邊的人高聲的哼哼呀呀,外邊也無人聽的見。
“我這套全方位的按摩,把所有穴位按壓完畢後,對你腰酸腿疼的老問題,多少有點效果。”估計着她已經進入運行的平台了,拈花邪醫的手,才慢慢試探着,撩開新潮短裙裙,就要肌膚相觸,按摩小肚肚的下邊,撩撥濃密的毛毛喽。
冷怡聽他發表着說說,像是給催眠一般,有點暈乎乎的,一閉上眼,浮想聯翩着,仿佛要給他捧着,托着,揉着,搓着,輕飄飄的飛升極樂了,而感覺他的将要掏窩,又驚,又怒,又羞,人民教師的防線,忽然變的無比堅固,擋開他的手,卻不敢對病人的上帝直接發作,面色一凝,歉意的道:“鄭主任,全方位的按摩,我看還是免了吧。”
鄭天豪淡淡的道:“沒事,冷老師不樂意全方位按摩,可以多開幾副中藥,多接受艾草火熏的治療。”盡管處變不驚,卻明白這可心的美人兒,已經從他手心裏逃脫了,于是平靜的托住她後背,讓她坐起,打開房門,攤了攤手,做個請的姿勢,“請回吧,希望住院期間,放松心情,好好調養,有問題,可以直接到主任辦公室來找我。”雖然面帶微笑,心裏卻毛火的很,這冷豔,果然是一棵刺玫瑰呀,掐指算來,包括劉小靜在内,她算是從掌心逃脫的第第六個婦人家了,另外幾個,時間一長,實在記不清了。
“謝謝。”冷怡站在床邊,理了理有點亂的短裙裙,感覺豐富的水資源,正從腿縫子間朝下流淌着,有點心慌意亂,哎呀,要是走出去,給誰看清了下邊的情況,豈不羞死人喽,于是夾住雙腿,有點别扭的走出按摩室,故意朝下拉了拉裙裙,暫時遮一下,以免丢人現眼的。
“不客氣。”鄭天豪掩上門,走向電梯前,朝她意味深長的望一眼,暗自發誓,在她住院期間,一定要找準機會,把她及時的給辦了。
這康複科的病人,純屬鄭天豪精選過的,要麽是老弱病殘,要麽是小的婦科毛病,多數爲婦人家,住在裏邊,一般無須家屬作陪,悠哉悠哉的,享受的是一流服務,過的是慢生活,裏邊雖然人不多,卻來來去去,随意走動,就像住在家裏一般。
再說林樂眼看一位可心的美人兒,進了按摩室,好半天不出來,也不知爲哈,明明和自家毫無關系的,卻幹巴巴的着急,生怕她在按摩的當兒,給主任輕易的辦了,卻不敢貼在門上聽動靜,又怕護士盯着,隻好借其他病人作掩護,轉來轉去,始終沒遠離這間緊閉的屋子。
約摸半小時後,冷怡走出門來,那超短裙裙,竟莫名其妙的,拉的很低,仿佛要遮醜一般,林樂裝作系鞋帶,略略的一彎腰,一眼就看出,喲喂,那裙裙下邊,有一線亮閃閃的水水什麽的,正一個勁兒的朝下流呢,而瞧她臉上紅霞飛着,緊皺眉頭,有點氣呼呼的,就明白了個大概,猜測那拈花邪醫,并沒得手,于是幸災樂禍,差點哼着小曲兒呢,暗暗發誓,你主任辦不了的 ,倒要看看我草神門弟子,有木有更強的本事喽。
按摩室距離冷怡的房間,還有幾個轉角,冷怡一手拉裙裙,一手捂着腿杆子,此時最要緊的,就是找到個衛生間,一面當衆丢醜呀,沒頭蒼蠅似的,東竄竄,西竄竄,讓林樂跟在後邊,撲哧的,差點笑出聲來。
轉了一圈,冷怡估計走道盡頭一定有衛生間,于是樣兒怪怪的,急急的朝前走着。
林樂住的38号房,隔着個開水房,就是男女衛生間,于是不遠不近的跟在她屁股後邊,從病房裏提了水瓶,裝作進開水房,暗中觀察她的動靜。
冷怡走進衛生間,解了個小的手手,又弄了好半天,把裏外收拾幹淨了,才放心的走出來,腿疼的老毛病忽然犯了,腳下一滑,就要栽倒,而開水房門口站着個娃,順手就把她扶起來,還殷勤的道:“姐呀,走路可要小心點喲。”
“謝謝你了,”冷怡一擡頭,見一個乖巧的娃,十八九歲,看樣兒是鄉下來的,頓時有了好感,問着,“你年紀輕輕,爲哈要住醫院呀?”腿上疼着,不敢放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