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謝謝鄭主任關心。”保住雄藏,仿佛保住了腦袋一般,林樂松了口氣,又躺下去,哼哼呀呀的,“哎呀,有根子裏邊的啥簽子礙着,好疼喲,請你快點取出來嘛。”
“不着急,很快會好的。”鄭天豪撫慰着他,暗自好笑,滿以爲俘獲心上人的,是一位什麽土豪,霸氣無比,卻是個受了點輕傷就要哼哼的鼻涕蟲,還不停流着口水,轉念又想,一位職場美人,接觸這土包子客戶,居然不到一日,就心甘情願,和他鏈接在一齊,也不知她是否鬼迷心竅喽,于是轟的,嫉火燒的更旺,操刀的手,顫抖的更厲害了。
“嗚哇哇,鄭主任,要取根子裏的簽子,須得用上刀刀麽?”過去賀二哥用刀在根子上比劃的一幕,讓他心有餘悸,盯着他手中雪亮的手術刀,腿杆子都在打閃閃了。
鄭天豪放下刀,平靜的道:“竹簽已進入皮下,用鑷子無法取出,不要緊,隻須開一個很小的口,就能夾出來,甚至不用麻醉也行。”說着,有條不紊的,先剪掉周邊的毛毛,再細細的作手術前的消毒處理。
“哎呀,會不會疼的很喲?”醫生是病人的上帝,而他卻是上帝的主任,林樂無比信任着,蝦米一樣,弓起身子,看着他消毒。
“小林,沒事,就像螞蟻夾了一下,很快就會好的。”這林樂越是怕癢怕疼,不夠檔次,鄭天豪的嫉火,燒的越旺,恨不能操刀将他的一柄愛愛,連根的割了,方才解恨一般,重新操刀之後,手繼續顫抖着。
“好嘛,樂子忘了,你是主任呢,輕點行麽?”死盯着刀,林樂眼睛有點花,仿佛他一不小心,會把整條的愛愛,給連根割了似的。
“行,沒問題,要是怕疼,我請麻醉師來,注射一針麻藥,”鄭天豪話鋒一轉,“不過,動這類小手術,如果在最敏感的部位,注射麻藥後,對神經傳導,有不小的影響,甚至多年也不能恢複哦。”
“嗚哇哇,鄭主任,我的大爺主任喲,千萬莫注射麻藥什麽的,沒事,樂子能忍着,”聽說要礙着上邊的神經,影響沖溫泉澡澡的感覺,林樂死活不答應麻醉了,咬咬牙,将褲褲撩的更開,英雄好漢一般,“來嘛,大不了挨一刀。”
“不急,”鄭天豪操起手術刀,又放下去,心上心下的,确定着最佳的手術方案,“讓我看清楚再說,把把傷口減小到最低限度。”嫉火旺着,在根子上慢慢檢查着,他要估摸的,不是入刀的力度和角度,而是根子上那一股最大的神經索,埋的深淺程度,以便于一刀一個準兒,将它割斷,使得這大膽的草花小仙,從此沒了作惡的本錢哦。
“好呀,真心的謝謝主任了。”林樂緊盯着下邊,哪裏注意到,鄭天豪微笑的臉上,一雙眼睛,正無比的陰冷呢。
“不客氣。”鄭天豪操了刀,在他那一柄愛愛上劃拉着,要割斷了神經索,能解一時的心頭之恨,可追究起來,畢竟是一起不小的醫療事故喲,于是猶豫着,遲遲沒能下手。
“主任,傷口恢複,要等多少天呢?”冰涼的刀子,在愛愛上邊劃來劃去,林樂全身發冷,沒話找話的問着,隻等他一刀下去,解除痛苦了。
“你的傷勢不重,除幾處肌肉小出血,其它是軟組織挫傷,”鄭天豪的手術刀,又離開了那一柄愛愛,聽他發問,轉念想,割了神經索,所擔風險太大,還不如把他留在康複科,用上些慢性藥物,好好治療一下,使得他出院之後,再沒了草花的本事,可以做的更加隐秘嘛,于是建議道,“這小手術過後,需要一周,才能恢複,而康複科環境優雅,采用按摩針灸,以及艾草火熏,屬于本院的特色科目,沒有任何的藥物副作用,你是否樂意住進去呢?”
“既然主任說好,樂子一百個願意嘛。”見手術刀遠離了,林樂懸着的心,暫時回到原位。
“床鋪費用很便宜的,每日才二十五元,加上按摩針灸,一周下來,不會超過一千塊。”鄭天豪遲疑着,就是不操刀動手,“不過,你屬于外傷,每日須得輸下一些消炎的西藥才行。”
“沒事,輸液樂子不怕,主任咋安排,咋弄嘛。”林樂嘿嘿一笑,覺的這英俊的鄭主任,蠻平易近人的,差點兒就和他成爲盆友了。
“好,請放心,沒問題。”鄭天豪忽然想起,西方一些個發達國家,針對一些個幸侵犯的犯人,進出監獄多次,無法控制犯罪的,采用一種新型的“化學焉割”刑法,大量注射雌性激素什麽的,使得他們慢慢失去了雄的進攻性,用在這鄉下娃身上,神不知鬼不覺的,豈不更妙,主意定下,胸有成竹的,就開始動刀了。
“哎喲。”林樂仰起頭,不敢看下邊,覺的一陣劇痛,身子不由的一顫。
“疼麽?”鄭天豪故作關切的問道。
“有一點。”
“忍着,很快就完了。”鄭天豪準确的下刀,劃出一道很小的口子,剛好露出竹簽的頭,換了鑷子,夾穩了,輕輕一拉,就全部拉了出來。
“喲喂,有簽子礙着,怪不舒服的,扒了,痛快多了。”林樂終于松了一口大氣。
“要不及早發現,留在裏邊,反複的炎症,後果不堪設想哦,”鄭天豪舉起竹簽子,給他細細的瞧瞧,一兩分鍾,很熟練的消炎和包紮完畢,又介紹着,“中醫院三樓的康複科,屬于本院的特色部門,用按摩和針灸,加上艾草火熏,對軟組織挫傷,很有療效,且沒有任何的副作用,費用也不算貴,不知你肯不肯選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