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嬸在,老房子裏,啥樣的麻煩,也可以幫你的,”吳蘭嬸說着,放開了一柄不争氣的愛愛,厚實的手,媽媽一般,在他的後腰上,來來回回的滑動着,到了臀上,還不輕不重的掐了一下,又說,“老房子的姐呀嫂的,個個都是厲害的角色,玩累了,歇一歇嘛。”
“嗯呢,”林樂應着,不由的暗暗的驚奇,這吳蘭嬸對美事兒的領會,不比那張嬸差喲,一下就拿準自家的命門了,摸着,捏着,掐着,很快像個乖乖的小娃,躺在媽媽的懷裏,整個兒的身子,軟了,化了,也不知爲哈,隻有一個地方,變的硬邦邦的,前邊的愛愛,竟很神氣的挺了起來,處于一級的戰備了,于是朝她結實的小肚肚上邊擂了擂,流着口水,撒嬌一般的叫着,“嬸呀,樂子要來愛一愛你喽。”
“要說愛,是嬸想愛你嘛,”身上的活兒做到點位了,吳蘭嬸随手一撈,碰到那一柄愛愛,估計它來了勁兒,差不離有尺把長了,既然已經是盤中的餐,放長線釣大魚一般,并不急于捉拿,摟着他,在他腦瓜子上摸呀摸的,“唉唉,你和我家在外邊打工的二愣子,差不多大小呢。”那口氣,仿佛是狼吃羊之前,還有點歉意似的。
“哎呀,嬸比起老房子的姐呀嫂的,咋說呢,靈性的多,樂子最最喜歡喲。”林樂真心的說着,轟,邪火又上來了,嘩啦,扒了她褲褲,一掏,哇塞,不來就不來,一來就是猛的,折騰好半天,她的下邊,早已滑膩膩的一大片,比水田還水田呢,這種來的緩慢的沉厚内能,打心眼裏喜歡着,拱起身子,也不咋瞄準,嗨,她更高,站在一起,鏈接的部位,剛好對準喲,一柄滾燙的愛愛,慢慢的,就送進了該去的地方。
“幾十歲的人,還值得喜歡麽。”既不年輕,又沒啥姿色,吳蘭嬸卻是個有自知之明的婦人,就喜歡别人誇她靈性,誇她懂奧妙呀,聽着,心坎裏蠻舒坦的,轟,陰柔的邪火,一下燃旺了,站着,靠在一起,朝前挺了挺,使得一柄豪壯的愛愛,全根的沒入,還沒等他表現什麽的,又退了退,再朝前一挺,自主的運行開來,輕松娴熟的程度,老房子的任何一位婦人,也沒法可比哦。
“其實,樂子就喜歡幾十歲的人呢。”給摟着,給運行着,緊靠着她大山一般的身子,居然有了啥安全感什麽的,那滋味,就像個啥小莉啦,粉莉啦,蘿莉啦什麽的,給一個古銅色皮膚、遍身肌肉疙瘩的特種病什麽的摟緊了,愛呀愛的一般,要是别的大男人知道了,實在羞人哦,盡管有點慚愧着,給她運行的毛火了,仙界的異能,頓時自行提升了兩三成,一柄愛愛,更加的豪壯了,嗨嗨嗨的,吼着号子,壓着她的節拍,火速的運行開來。
“呵呵,樂子果然行哦。”吳蘭嬸低沉的歎着,弄的比他更毛火了,一雙有力的大手,緊緊的捧了他臀,竟以特種病的力道,輕易抱了起來,讓他身子懸空,完全的失去了草控權利,鏈接着,也像生了肌肉疙瘩的特種病一般,以比他更強的力道,更快捷的節奏,兇巴巴的草呀草的,那樣兒,仿佛一柄啥仙界神器什麽的,生在她下邊一般。
“咿呀呀,嬸好厲害喲。”職業生涯裏,還極少向哪位相好甘拜下風過呢,林樂學着姐呀嫂的口氣,婦人家一般的真心歎服着,一柄愛愛,順其自然的,在她又寬厚、又溫暖的小肚肚裏邊進進出出的,沖着爽心的溫泉澡澡,越來越多的口水,在嘴角邊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就像婦人家的巢穴,永遠流不幹一樣。
夜深人靜,地洞裏轟隆轟隆的,悶雷一般,她背後的洞壁,許多細碎的泥沙,悉悉索索的掉落下來。
“唉唉,嬸有點受不了喽。”此時吳蘭嬸的聲音,聽起來的确像個大的男人,強力的草作了三五十杆子後,覺的身子裏邊,仿佛有個啥大的怪獸,就要出來咬人一般,節奏慢了下來,手上一軟,讓小的治安娃,滑落下來,卻如何也舍不得丢了鏈接,那種要死要活的滋味,恐怕隻有宮中的次西太後,才體會的到哦。
“好呢,該樂子來了。”既然對方是個頂尖的高手,緊要關頭,林樂哪敢大意呢,也不顧玩過幾局了,言罷,将仙界的異能,提升到排山倒海的程度,又是一二十杆子以後,點點滴滴的雨露,和一股股洶湧的春泉交彙着,使得她厚重的身子,忽然的變輕,飛呀飛的,飛出老房子,飛出凡間,遨遊仙界去了。
一局過後,說些羞人的悄悄話,休息一會,本想抽身走人,說聲改日再什麽的,麻煩可來了,卻不知吳蘭嬸是個不幹則已,一幹就不肯罷休的老手,黑暗裏,拿了他一柄愛愛,覺的有了點勁兒,勉強可以重啓了,緊抓不放,嘿嘿笑着,“這般能幹,再陪嬸玩上一兩局嘛。”
本打算雨露均勻的遍灑,到這時,戰略計劃,給定計劃的吳蘭嬸完全打亂了,畢竟是群的執事,林樂咋好意思推脫呢,不得已,隻好給她拿着,重啓之後,有點機械的運行着,過了十幾分鍾,在雙方的共同努力下,終于同時到點了。
在一個人身上,就玩了三局,和她分手後,順着地洞,繼續朝前爬着,覺的有點疲軟,異能所剩不多了,看看時間,已經是兩點過,還有好幾個嫂呀嬸的,還沒照顧着呢,既然誇了海口,要是沒辦到,以後哪有臉面進老房子喲。
鑽過一條岔洞,又一條岔洞,拐了右拐,又拐左拐,爬着,計算着,唉唉,腦子裏遭抽空了一般,到底總共玩了幾局,也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