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那小牛,五年級了,還跟我一齊睡呢,”根蓉嫂見他脫的光溜溜的,一柄愛愛,草魚棒子一般,鮮蹦活跳的,打心眼裏喜愛着,卻淡定極了,仿佛眼前的治安娃,正是家裏那小牛一般,挨在一起,睡在一起,又有啥樣的關系呢,怕涼着,給他背上搭了被子,斜躺下來,朝自家下邊一看,咿呀呀,也是自家過于儉省,那條中号的白色小褲褲,穿了許多年,就是舍不得花錢多買一條新的,前邊破了一溜兒,剛好把中間的春景,露了一小半出來喲,腿杆子不由的一夾,卻又轉念一想,既然人家想要那個,始終要露出來給看的,何必緊張兮兮的嘛,于是又半敞着,小聲勸道,“樂子,先捂着暖和暖和,再去巡查嘛。”
“嗯呢。”林樂應着,斜眼的瞅了小褲褲的縫子,那腿杆子的一夾,一放,作爲職業的仙人弟子,如何會不明白她的心思呢,既然要暖和,懷抱裏最熱乎嘛,于是一隻小手手,不客氣的滑入罩罩裏邊,掏了一下,唉唉,心裏不由的涼了半截,一柄愛愛,也跟着縮減了小半截了,罩罩裏的,不算咪咪,不算山峰,小小的一團兒,軟塌塌的,下垂着,卻又粗糙的很,摸着,牛的咪咪一般,毛乎乎的,它的作用,除了過去喂一喂小牛,并沒啥别的用途嘛。
“哎呀,樂子莫要亂摸喲。”罩罩裏邊,既不是命門,也不是強項,根蓉嫂自然不樂意給掏哦,擋了他的手,緊了緊帶子,暗自的猜着,既然這嫩哇喜歡摸摸搞搞的,自家的下邊,才有點看頭,有點玩頭呢,于是趴下去,半露出翹的高高的臀來,由于身子常年曬太陽,黑黝黝的,唯獨下邊遮了,有了明顯的界限,白的白,黑的黑,蠻有情趣的。
“嫂呀,你的下邊才熱乎着呢。”看的清了,林樂咕嘟的,吞了一泡口水,小手手在每一瓣臀上饒了兩個圈兒,豁着手心,癢癢的,舒坦極了,而後邊熱乎,前邊又咋樣呢,翻動着,沒想到她很溫順的,主動翻轉過來。
“咿呀呀,樂子要摸着下邊,好羞人哦。”
“唉唉,人哪,都那麽回事嘛,有啥羞不羞的,想要樂子愛一愛麽?”
“嫂一個過來人,的确沒當一回事呀,既然你這般的有愛心,要愛,就随便的愛嘛。”
前幾局,一直有人打岔,慌裏慌張的,地道戰進行到這時候,已是三更半夜了,根蓉嫂家裏,又沒啥讀二年級的娃礙着,林樂于是在愛着她以前,習慣性的,細細的将大耳蚊老爺子的啥理論,細細的學習和領會了一番。
哇塞。
黑的肌膚,不見驚奇,而小肚肚平平的,緊繃繃的,正是長年累月的下地幹活,健美健身的效果嘛,而那腰杆,不叫蠻腰,跟大的男人差不離的,極爲的樸實和粗實,顯的内能沉厚,不爆發則已,爆發了,憑着自家那點可憐的摔打功夫,咋應付的了嘛。
小肚肚的下邊,半露着亂蓬蓬的毛毛,粗黑的無比,并沒集中在脂肪球球上邊,有些散亂、淩亂、雜亂着,仿佛長年累月的荒廢着,沒人理會,沒人照顧一般,看在眼裏,仙人弟子的同情心,叫啥來着,油然而生了。
扒了半露的舊褲褲,一道長的縫子,由黑黝黝的顔色包圍着,那樣兒,莫說九斤二兩三錢,就是個十來斤的什麽,要鑽出來,恐怕也輕松的很嘛。
“樂子,緊盯着爲哈呢,嫂又不是二八的妹紙嘛。”盡管是過來人了,給一根毛一根毛的瞅着,根蓉也有點不自在喲,忍不住的,又夾起腿杆子了。
“好呢,不盯了,該幹點啥了,”既然主人家客氣的很,學習和領會之後,林樂也不急不躁的,自顧自的握了,試運行了一番,等到處于一級的戰備,朝她晃了晃,故意怯怯的問着,“嫂呀,樂子的東東,尺把長的,會不會弄壞了你的身子呀。”
“唉唉,怕啥,說來也好笑,那小牛,生下來,足足的十斤零一兩四錢呢,既然嫂給你弄,還怕弄壞什麽的,”根蓉嫂拿了那一柄還水滑着的愛愛,像握着一根紅苕一般,随随便便的,很輕易的,就送入了該去的地方,給撐着,沒精打采的,卻說,“嗯嗯,果然粗實着呢,粗的玉米芯兒一般,就要給塞滿了。”
明明她不太情願的,鏈接之後,松松垮垮的,一柄粗大的仙界神器,居然沒含着呢,這種以報恩形式幹的活兒,職業生涯裏,林樂頭一回有點慚愧了,就算搞着好玩,草着好耍,也要對方心甘情願嘛,心上心下的,仙界的異能,自然減退二三成了,于是懶洋洋的運行了幾下,停下來問着,“嫂呀,莫因爲樂子幫了點忙,就勉強自家,毀了清白喲。”
“哪裏會勉強,遇上樂子一個好心的娃,一百個樂意嘛,”也不知爲哈,根蓉嫂曲了腿杆子,朝中間收攏,巢穴像個小妹紙的嘴一般,竟自主的收縮着,将一柄不在狀态的愛愛,裏裏外外的夾緊了,不留一絲兒縫隙,其娴熟的草作程度,比起榮瓊等高手來,還高了一兩個檔次呢,言罷,将婦人家的陰柔内能,提升到七八成,很随意的,自主運行了幾杆子,還漫不經心的說着,“唉唉,今兒個,嫂在家裏一人過活,這般的美事兒,有也可,無也可,既然要玩,安心的陪你玩好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