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蘭嬸撞見嚴三爺,吃了一驚,順口應着:“三爺,我也是聽了狗叫,才過來看的,你家的羊,沒少麽?”
“沒少,”嚴三爺站在地洞裏,又聽得王秋玉家的閣樓上,不知爲哈,轟隆轟隆的,火車來了一般,有些奇怪,“深更半夜的,秋玉妹子家,還在幹活麽?”
要讓上邊的一對兒露了餡,排班站隊,也是白等一場啊,吳蘭嬸不動聲色的應着:“她家的木桶鑽進了老鼠,正在打呢。”
嚴三爺放心了,說着:“一齊去那邊幾家,看有木有啥情況嘛。”
“好啊。”
吳蘭嬸跟在他身後,剛走進高冬梅家的飯廳,嚴三爺仰頭又問:“嗨,冬梅的家,莫非也是老鼠進了木桶麽?”
“這個,”吳蘭嬸遲疑着,“我也不知是咋回事了。”
老房子裏,就數嚴三爺熱心腸,愛管點閑事兒,七老八十了,也不忌諱進姑娘家的閨房,怕高冬梅家出啥意外,不由分說,攀着她家的木梯,一格一格的爬上去,高聲叫着:“冬梅,冬梅,沒事吧?”沒聽得她答應,也不顧摔壞老骨頭,急匆匆的爬出洞口,就要上閣樓了。
再說那蔣久長和相好已經玩了一局,又鏈接着,重啓着,運行着,正舒爽的不行,聽地洞裏嚴三爺在叫喚,暗暗罵道:“老不死的,都一條焉絲瓜了,還來擠占床位麽?”不想理會,哪知他不依不饒的,竟朝閣樓上爬來,原本是個有婦之夫,遭人抓了現行,如何得了哦,吓的魂飛魄散,掙脫了鏈接,也不跟相好說再見了,穿起衣褲,提了鞋子,見無路可逃,翻出了木窗,縱身跳到天井裏,嗨,畢竟偷雞摸狗的慣了,一點沒事,就要沖出大門,不料,幾隻老房子的狗,趁着黑暗,擁了過來,一個殺狗的,據說帶着殺氣,平日騎着屁驢兒走村竄戶,狗們遠遠的聞着氣味了,吓的直尿尿,躲也躲不赢,這一夜,也不知爲哈,突然的,腳上遭咬一口,臀上遭咬一口,疼的不行,忍着不敢叫喚,出大門,逃了。
嚴三爺又叫了幾聲,聽高冬梅說沒事,才放心的回到地洞,和吳蘭嬸一齊往回走。
林樂在王秋玉家,一番較量,伴随她穿越了一局,和這深藏不露的高手,勉強打了個平手,朝她臉蛋兒上啵了一口,說是改日什麽的,道了再見,滑下樓梯,剛鑽進地洞,給一束手電光射的睜不開眼來,吓了一跳,莫非來了真正查夜的公安麽?卻聽吳蘭嬸說着:“小林治安員,有木有啥情況啊?”
“平安無事的。”看清亮手電的卻是嚴三爺,林樂頓時明白了個大概。
“呵,小林真是對工作,認真負責的很哦。”嚴三爺握了握他的手,一個勁兒的誇着。
三人站在地洞口,交換了一番治安的意見和建議,嚴三爺好心的勸着:“吳蘭,我跟着小林去那邊查一查,看一看,你就回去休息嘛。”
“好呢。”一個婦人家,跟着去查夜,說不過去嘛,眼看排班站隊,排到自家的地洞了,這可心的嫩娃,卻給老不死的岔開了,吳蘭嬸像腿杆子灌了鉛一般,慢騰騰的朝自家地洞裏走,原本巢穴裏暖流湧動,距離運行的平台,就一腳跨上去的功夫了,隻等回收了一柄超級的愛愛,于是暗暗的發誓,沒機會就不說了,要有機會,一定要把甘露什麽的,抽的個幹幹淨淨,一滴不剩哦。
而按照地道戰的戰略計劃,查夜該是一人的活兒,咋會給個老家夥攪合着呢,在地洞裏左拐右拐,過了嚴三爺的家,就是桂花嫂的家了,林樂站在洞口,好心的勸着:“三爺,你年紀大了,腿腳不靈便,回去睡嘛,樂子挨家挨戶的查一查就行。”
一個治安娃,工作認真,又尊老愛幼,樂于助人,嚴三爺打心眼裏喜愛着,笑着:“好啊,你去嘛,”轉身了,又拉他一把說着,“樂子,我那城裏的乖孫女,也是十八九歲,漂亮着呢,要不要跟我去一趟,滿意的話,耍個盆友,行不?”
“三爺,真心的謝了,樂子還等幾年呢。”仙人弟子,耍了盆友,不就在一條繩上拴死喽,支走嚴三爺,摸進桂花嫂家的地洞,不敢亮手電,順着泥梯,一步一步的爬了上去,鑽出地面,睜大眼睛,在黑暗裏摸索着,一柄運行了四局的愛愛,本來有點疲軟了,而想到她的一對巨型的冬瓜咪咪,不由的流出口水來,轟,邪火沖着,騰騰的翹起來,翹的老高了。
再說治安的現場會裏,桂花嫂跟着起哄,也聞到了仙界的奇香,摸到了那愛愛的大緻輪廓,而此前在河溝邊尋黑羊,遭他樂子掏了窩,那種蛋碎的感覺,還一直回味悠長着呢,回家後,想着他打了賭,真要摸過來,摸上了床,還不知咋辦好哦,因在地裏忙活了一下午,汗沾沾的,洗了個熱水的澡澡,換了條中号的白色小褲褲,躺在床上,唉唉,每天睡覺,那一對尺把長的冬瓜咪咪,仰着斜着,都不知如何放着才好,怪不自在的,稍稍的翻動身子,給拖動着,噫,咋啦,明明沒誰招惹,在毯子上擦了擦,竟酥麻酥麻的,脹粗脹粗的,有點莫名其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