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王秋玉一直裝睡,卻不知這流口水的治安娃,是個搔癢癢的高手呢,給掏着,給捏着,給搓着,肌膚麻麻的,癢癢的,而巢穴的内外,仿佛旱季的水塘一般,幹裂出了無數的縫兒,隻剩蚊子蒼蠅在飛了,要不給個東東掃蕩一番,順帶降一點雨露什麽的,那種火燒火燎的滋味,還不知咋辦才好呢,正在難受的緊,哎呀,這治安娃,賊膽不小哦,居然不客氣的就要運行了,小巧的身子,極爲靈活的翻轉過來,悄聲說着,“咿呀呀,說來,真來喽。”一柄豪壯的愛愛,已經遞送到泉口了,哪裏還顧的了許多名聲啦什麽的,主動分開了腿杆子,使得幹裂的泉口,直接的對準了,用手握着,自主的,哧溜一聲,就送了進去,身子一挺,畢竟是頭一回紅星出牆,盡管全根的收了,還不好意思的說道,“唉唉,别人若是曉得了,好笑人哦。”
“人啦,就那麽回事,有啥笑人不笑人的。”背誦張嬸的名言之後,林樂暗自好笑,婦人家的癢癢,婦人家最有辦法治嘛,瞧她那自主草入的力道和角度,就是草神師父前來,也不一定拿的準哦,卻不敢笑出聲來,一柄尺把長的愛愛,給狹窄的泉口含着,叫什麽來着,摩擦的系數,突然增大了,麻癢麻癢的,酸脹酸脹的,弄的毛火,一股邪火,轟的旺了,言罷,将仙界異能,提升到七八成以上,卻怕傷了她身子,略略的試運行了三二杆子,悄聲的問着,“秋玉姐,疼麽。”
“嘻嘻,既然敢玩,還怕疼喲。”沒想到王秋玉弄的更毛火了,言罷,四十公斤級的人兒,忽然的一緊,柔韌的鋼絲一般,從上到下,都緊繃繃的,骨頭嘎嘎作響,蹦出了一股股沉厚的力道,比起隔壁的柔道高手高冬梅來,竟然不相上下,兇巴巴的上下撬動,使得一柄愛愛的運行,仿佛要擦出火花來一般。
“姐不疼,弟娃得好好的愛一愛你喽。”小小巧巧的人兒,摟着,就那麽的一團兒,卻不知是一隻小豹子哦,既然王姐都不怕疼,一個幹專業的,幹嘛還憐香惜玉呢,林樂言罷,猛将仙界的異能,提升了一二成,哪敢玩太極,隻有泰拳伺候了,橫沖直撞的,眨巴眼的功夫,就愛上了一二十杆子,噓噓,也不知咋的,要論摩擦的系數,這輕量級的秋玉姐,還算高手中的高手呢,不到半分鍾時間,就要把不了關,有點沖刺的信号了,于是以職業的定力,哧溜一聲,全根的拔出,要等滅了點邪火,重啓異能,以免像在吳蘭嬸面前,弄的個不癢不痛的,丢了仙人弟子的臉面嘛。
“嗚嗚,嗯嗯,”一柄超級的東東,那打虎英雄武松的哨棒一般,搗騰了一陣子,明明幹旱的水塘裏,那些個蚊子啦,蒼蠅啦,已攆的沒了影兒,就等一場雨露,及時的滋潤滋潤了,哪知小小的樂子治安娃,竟然故意作怪,抽回了那粗的芯兒,巢穴裏頓時風涼風涼,空空蕩蕩的,王秋玉再也顧不了臉面了,一把奪了回來,不要命的拖拽着,想要它回到該回的地方,還幽幽的罵着,“咿呀呀,樂子還會捉弄人哦。”
“秋玉姐呀,弟娃打心眼裏喜歡着你,咋敢捉弄呢。”唉唉,滿以爲這一局,對方内能平平,卻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看來偌大的馬家老房子,姐呀嫂的,個個吃的是紅苕棒子,玉米棒子,用的是鋤把子,木棍子,見的是牛鞭子,狗鞭子,自然而然的,不是高手,也成高手喽,一柄愛愛,給及時的拖了回去,還自主的運行着,林樂不得已,隻好隐忍着,暗暗壓制着仙界的異能,下降到六七成,沒想到幾杆子過後,哪裏穩的起呢,隻好由着她,大開大合,大起大落的運行開來。
過了王秋玉家,地洞隔壁,就該吳蘭嬸家,這邊正弄的熱火朝天,可苦了那邊的她了,陰柔内能,原本來的緩慢,好不容易過了一級的戰備,升上運行的平台了,剛納入一柄超級愛愛,嘗了點滋味,就無故的發動機空轉,熄火了,回家後躺在床上,哪裏睡的着呢,看看時間,都十一點半好幾了,那逞能的治安娃,如何還不摸過來呀,再也不那麽的有禮有節了,順着泥梯,下到自家地洞裏,鑽過來,揭開中間擋着的竹籬笆,此時夜深人靜了,還沒睜眼瞧個明白,忽然的聽得,那王秋玉的閣樓上,也不知咋的,居然響起有節奏的聲響,轟隆轟隆,開火車一般,仿佛整個的閣樓,都快要搖垮了一般,憑借豐富的經驗,不是玩美事兒,又會幹啥呢。
吳蘭嬸遲疑了一陣,卻又想着,既然他内能渾厚,到了自家這邊,一定燒掉了頭一兩局邪火,變的經久耐用了,久等有席位嘛,于是忍耐着,剛半蹲下來,忽然又聽得,那邊高冬梅的家,同樣有點異響,摸到地洞口子去,側耳一聽,喲喂,閣樓上,同樣的轟隆轟隆,開火車一般,莫不是人老了,耳朵有點不對頭喽,細細的回憶,此前那殺狗的蔣久長,還在洞子裏晃了晃,嗨,不是他,又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