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下午的搭救之恩,也該報答報答嘛,胡翠蓮順手别了門,拉起吳蘭嬸就朝地洞裏鑽,“蘭姐蠻喜歡嫩娃子的,既然來了,和他玩玩嘛。”
“好呢,玩就玩,有啥了不得的,”都是一條心的姐妹,還客氣啥,由胡翠蓮牽着,吳蘭嬸像流着口涎的母虎,就要去吞吃小羊羔一般,卻不緊不慢,踩在地洞的泥梯上,踩實了,一步步走下去,有禮有節的,還沒下到洞底,因倆個在下邊剛玩了一局,異界的奇香,更加濃重了,給熏着,原本處于一級的戰備,巢穴裏忽然一熱,手腳忽然一軟,暈乎乎的,要不是身子骨結實,險些栽下去呢,見了林樂,生怕吓跑他似的,柔聲招呼着,“樂子,查夜來的早哦。”
“嬸,你也來的早呀,”林樂瞧她那淡定的樣,淡青色的臉,隐隐的泛起了點兒紅暈,鼻孔也微微扇動着,莫說處于運行的平台,起碼是一級的戰備呀,盡管她的突然到訪,有點不遵守群的紀錄,打亂了整個兒的戰略計劃,卻暗暗喜愛着她那不漏聲色的高手樣兒,即便是隻餓虎,給活活的咬了,囫囵的吞了,也心甘情願呀,“既然先來,先讓樂子娃給愛一愛嘛。”殷勤的拉了她,拉到地洞的床邊來。
“來就來,嬸幾十歲的人了,莫非怕麽,”吳蘭嬸一轉身,唉,胡翠蓮真會體貼人,爬出地洞,沒影兒了,沒人在身邊礙着,不再客套什麽的,随手扒了他褲褲,露出一柄水淋淋的愛愛來,淡淡一笑,“喲喂,跟翠蓮,早玩過了一局喽。”不急不躁,以手指頭點了點頂兒,嗨,咋啦,很聽她的話一般,彈了彈,挺了挺,算是跟她打招呼呢。
“嗯呢,跟胡姐玩過了,樂子就等着嬸呢。”東東聽話,人也該聽話哦,林樂主動的靠攏了,低着下巴,隻等那粗實的手伸過來,給一番媽媽一般的愛了。
“好呀,”一柄愛愛,給吳蘭嬸及時的捉了,極爲老練的握在手上,卻并不急于把它咋樣,另一隻手,扒了扒下邊的泥丸,忽見一小團的包塊,不軟不硬,透亮透亮的,生在根子底下,估摸着奇香就從那兒散出的,點了點,好生奇怪,問着,“嗨,啥怪東東哦,莫非是鹿子的麝香麽?”
“沒啥,樂子小時候生了瘡,留下的,”草神門的秘密,任何人也透露不得哦,給她扒着,點擊着,此前爲了儉省點甘露,壓回了邪火,異能已是十三分的充足了,又不是謙謙君子,如何受的了呢,一柄愛愛,快給血脈脹破了,草魚棒子一般的彈動着,明知和高手過招,卻再也穩不住了,撩開她的衣衣,朝那結實的肚肚上邊,狠狠擂了幾下子,幺兒撒歡一樣的叫喚着,“嬸呀,來嘛,樂子要你給愛一愛呢。”說着,随手的朝她下邊一掏,哇塞,好深好厚的一片草叢哦,和胡翠蓮不相上下嘛,再往下,哎呀,咋啦,明明是高手,也是濕漉漉的,水田一般,還沒親眼所見,憑着過去的經驗,掏着卷卷曲曲的花瓣,寬寬松松的泉口,明白她的型号,雖不算頂級的,也勉強和自家匹配嘛。
“唉唉,”吳蘭嬸深歎了口氣,那聲音,仿佛從肚肚深處冒出來的,陰柔的邪火,燒的很旺很旺了,“樂子的東東,玩了一局,還神氣着喲,”斜眼瞟了一柱子猩紅,卻不急于動手,勾起二指頭,漫不經心的撥了撥,仿佛一位耍刀弄槍的女土豪,撥弄着一年級小盆友做家家用的小木槍一般,那種見多識廣、居高臨下的啥氣度,比起舊群的群主張嬸,也怕高了個等級哦。
“咿呀呀,好嬸嬸,要把樂子給辦了麽?”林樂模仿着姐呀嫂的口氣,讨好賣乖的歡叫着,此前和胡翠蓮玩了一局,還以小土豪自居呢,而給吳蘭嬸一拿,一捏,一撥,成一隻溫順的小羊羔了,仿佛整個兒的身子,也是水做的一般,随便她揉呀搓的,快化作清風了一般,就是給她辦了,給槍尖了,給早蹋了,給吹殘了,也甘于奉獻什麽的,至于她的山峰,她的溝子,她的肌膚,什麽什麽的,都無關緊要了,靠在她懷懷裏,就像靠在媽媽的懷懷裏一樣,還流着口水,哼哼呀呀的叫着,“能讓嬸喜歡着,樂子心裏好甜好甜喲。”
“嬸就喜歡這嫩娃子的紅嫩呢,”盡管眼裏要冒出火來,吳蘭嬸的語氣,依然是淡淡的,溫暖寬厚的大手,握了一柄滑膩膩、熱乎乎的愛愛,明明見粗脹的不行了,還不輕不重的試運行了幾下子,仿佛想要升級爲自動擋的啥更先進的東東,使得它電光石火的當兒,就要老老實實的竄入自家巢穴裏一般。
“嗚嗚嗚”,“嗯嗯嗯”,瑪瑪呀,正是節約甘露惹的禍嘛,異能充足過了頭,給她一弄,光速的當兒,一股酥麻,從脊背傳到腦瓜子,身子一緊,又從腦瓜子返回了脊背,一路的下去,仿佛連腦髓啦,脊髓啦,還有什麽露露啦,通通的,一股腦兒的,就要噴發了,一柄尺把長的愛愛,頓時又伸展了兩三公分,來的突然,來的緊急,給白耗了,咋行呢,小手手用了不到半秒的功夫,連并她灰的長褲褲,白的大号小褲褲,嘩啦一聲扒開來,哧溜一聲送了進去,要死要活的運行開來,一個勁兒的,一股又一股的甘露,順順暢暢、甜甜美美、舒舒爽爽的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仿佛不給抽的個空空蕩蕩,盡心的奉獻給敬愛的嬸嬸,有點兒對不住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