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呼呼穿過兩條土巷子,深更半夜的,追不着了,借着月光,乍眼一看,嗨,野狗正朝唐秀麗家院牆裏鑽,咋啦,她家卻是一條母的黃狗哦。
而大黃遭人追打,驚吓的不行,可水洞子裏邊寬,外邊窄,鑽的出來,就是鑽不進去,要退,扒拉着前爪,退不出來了。
屋裏,林樂和李鳳秋剛結束了又一個回合,一男倆女,擠在床上,嘻嘻哈哈,打打鬧鬧的,忽然聽得院牆外幾聲哀哀的狗叫,還有個女人高聲罵着:“打死你這偷食的騷狗,家裏有現成的母母,卻在外邊來攪擾,打死你,打死你。”
唐秀麗一聽,正是鄰家的姚舒蘭,罵狗傷主,覺的受了氣,氣呼呼下了床,趿拉着拖鞋,就要開門讨說法,李鳳秋卻勸道:“我三個讓這姚舒蘭瞅着,傳出去,咋也說不清哦。”
一聽是死了男人的,林樂來勁兒了,何不趁此機會,也騙她進來,順帶的照顧照顧呢,于是悄聲道:“既然死了男人,也叫她進來玩玩,免得以後彼此說閑話嘛。”
辦了倆個,還要三個,李鳳秋眼都大了:“呵呵,樂子娃真有這本事呀?”
“不瞞姐說,再來倆個,樂子照樣能行呢。”林樂邪邪的笑着。
“嘻嘻,小林說的是,拉她進來,同樂同樂,以後要玩,也好多個伴兒嘛。”唐秀麗竊笑着,拉起李鳳秋出去了。
再說大黃進退不得,隻有挨打的份了,姚舒蘭猛打幾下,見屋裏還亮着燈,午夜過後了,也不知裏邊在有啥事兒,正在納悶,院門大開,唐秀麗和李鳳秋肩并肩出來,笑着說道:“舒蘭,這幹你家阿花的公狗,不是我的,是村上治安員小林的呢。”
“哦哦,治安員查夜麽,那就算了,不打了。”姚舒蘭收起掃帚就要走。
“舒蘭,治安員還在裏面呢,既然老單身吳二哥在溝裏撲了你,何不去告一告,治他一治,以後翻山,也無須提心吊膽的。”李鳳秋及時的挽住她的手,勸着。
“那好啊。”姚舒蘭由倆人挽着,走進屋子,喲,咋濃濃的一股騷味兒呢,床鋪亂糟糟的,地上,枕頭上,還濕漉漉的,卻不便問個明白,一屁股坐在竹椅子上。
姚舒蘭進來,唐秀麗忙乎着,将院門房門,先後的别上了。
林樂坐在床沿,聽清了院子裏的對話,見姚舒蘭進來,扶正帽子,緊了緊風紀扣,搶先發話了:“舒蘭姐,那吳二哥是不是欺負了你呀?”
“上個月走山路時,遭他撲在溝裏,幸好鄧二爺扛着鋤頭路過,不然,真要給辦了呢。”李鳳秋替她答道。
“唉唉,死了男人,日子真難喲。”姚舒蘭感歎着。
“人家治安員問話,舒蘭也該挨着坐嘛。”倆同道姐妹一人挽了她一隻手,不由分說,推到床上,和林樂肩挨肩的坐着。
“蘭姐,那吳二哥是咋樣的撲你,撲了身上哪些地方哦?”林樂斜眼的一瞧,喲喂,這姚舒蘭彎彎的眉毛,粉嫩的瓜子臉,鮮活的櫻桃小嘴,不僅美麗,而且漂亮,還很好看的,而臨時出門,穿了一身睡衣,領口下的一條溝子,一片白嫩,半遮半掩,若隐若現的,看在眼裏,依然旺着的邪火,轟,燃的更旺了,褲裆裏一柄從不嫌累的愛愛,随着血脈的鼓蕩,一跳一跳,躍躍欲試的,草魚棒子一般的彈動着。
“咿呀呀,咋說好呢,”遭吳二哥掏了的,就那幾處見不得光的部位嘛,姚舒蘭眼睫毛撲閃撲閃,臉上一熱,羞答答的,挨這小小的治安員坐着,也不知咋的,忽然吸入了一股莫名的香氣,迷魂藥一般,身子輕飄飄的,小肚肚裏邊咯噔的,一熱,一脹,一酸,蛋碎了一般,不太舒爽,居然有點那個了,腦子也有點暈乎乎的,指指胸口,比劃着,“路上撞見了他,先就這般,直接的給掏了。”
“人家治安員,來收集證據,讓他扮一扮吳二哥,做來看看嘛。”唐秀麗及時的勸着。
一隻小手手,光明正大的,滑入姚舒蘭胸前的溝子裏,點到爲止的撈了一把,正兒八經的問着:“舒蘭姐,是這般的呀?”
“嗯呢,”明明人家在工作,一股電閃的酥麻,很快傳遍了姚舒蘭的全身,一驚,一顫,每一寸的肌膚,都癢癢的,撲了谷殼子一般,卻恨恨的說着,“小林,把他治一治呀。”
“好的,沒問題,”男人想掏的點位,不說,林樂也明白哦,又順手摟了她蠻腰,“吳二哥是這般弄的?”
“嗯呢。”
“又是這般的?”
“嗯呢。” 遍身上下,除了那腿縫子,該掏的都給掏了,該捏的也給捏了,姚舒蘭那位小姨媽剛走,人挺新鮮的,如何受的了呢,也不知是心慌,還是害羞,雙手擱在膝上,溫順的坐着,有點六神無主了,凡遭他拿捏過的地方,都是火燒火燎的,唉唉,也不知爲哈,仿佛咕咚一聲,一小股的春泉,竟莫名其妙的,流淌出泉口了,弄的小褲褲黏黏糊糊,怪不自在,慢慢覺的這神氣的治安娃,有點名堂喲。
“舒蘭,那讨人嫌的吳二哥,沒掏你下邊麽?”臨到此時,李鳳秋發話了。
“唉唉,掏了,要不碰巧撞着鄧二爺,連褲褲也給扒了呢。”當着一個院子的姐妹,姚舒蘭隻好說實話了。
“當日的吳二哥,是這般弄蘭姐麽?”緊挨着坐在床上,林樂斜了一眼,見她面若桃花,半張着櫻桃小嘴,喘息連連的,估計有點啥情況了,此時不動一動要緊處,還等何時呢。
“嗯呢。”到這時候,姚舒蘭還沒明白是咋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