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鳳秋忽然想起,下午得了他錢,心情蠻舒暢,撞見那唐秀麗,過去兩家人沒啥矛盾的,很快和好如初,還送了一袋鎮上炒的爆米花呢,她公公婆婆早去世了,男人在外打工,兒子在外讀書,家裏就她一人,何不趁此機會,找個借口,引了這把邪火過去,順帶的也掏一掏她的窩,彼此彼此呢,于是說道:“夜已深了,讓你走山路回去,不太方便,要不這樣,唐秀麗下午跟我和好了,就說你查夜查的晚,她家床鋪多,借個宿,湊合着睡一晚,行不?”
“行。”想到唐秀麗脹鼓鼓的咪咪,林樂忍不住吞了泡口水,過去借宿,求之不得呢。
電話打過去,不知爲哈,唐秀麗爽快的答應了。
由李鳳秋引路,林樂走在其中,家裏大黃斷後,翻了一道坎,拐了兩個彎,到了唐秀麗家門。
“小林,你們幹治安工作的,半夜三更還執行任務,真辛苦哦。”唐秀麗披着件外衣,趿拉着拖鞋,出來開門了。
寒暄幾句,李鳳秋正要轉身回家,林樂一把拉住她道:“李姐,不是說唐姐家裏隻她一人麽,一男一女,住在一起,咋好意思,你也一齊過來睡嘛。”
一個男人,還講究這些,唐秀麗隻好勸着:“小林的确想的周到,鳳秋,來嘛,人多熱鬧呀。”倆人不由分說,一個拉左手,一個拉右手,硬将李鳳秋拉到屋裏,掩上大門。
進屋後,唐秀麗安排着,既然下午因爲點小事,跟她吵了一架,睡在一床,聊上一聊,也好消除隔閡嘛,卻對林樂指了另一間房。
主人的安排,有點違背李鳳秋的意思,卻隻好如此,跟着她進了房。
倆人前腳剛跨進去,林樂後腳就跟進來,反手别上了門栓,嘿嘿的一笑,露出了職業的本相道:“秀麗姐姐,你曉得我今晚來李家院子,是在幹啥呢?”
一個大男人,賊溜溜竄進自家房裏,要一個人在家,唐秀麗必然心虛了,納悶的問着:“小林,不是說執行任務麽?”
憑借長期的職業經驗,白天在村委辦公室裏,林樂早就看出,這唐秀麗斜眼看人,模樣輕佻,骨子裏一定有點那個嘛,不再拐彎抹角的,直接說着:“秀麗姐呀,剛才樂子跟鳳秋姐愛了,爽的很呢,也跟你來一盤咋樣?”言罷,竟毫不客氣的撲上去,從後面抱住了她,一柄豪壯的愛愛,抵着鼓鼓的美臀,小手手環抱過去,勒在那一對咪咪上,喲喂,說是咪咪,不夠分,那樣的飽滿結實,其實算兩座高聳的山峰哦。
突然的襲擊,開門見山的要求,這在他過去的職業生涯裏,還從未有過,靠的就那治安員的工作便利喽,而兩位婦人的反應,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小林莫亂說,傳出去,李姐如何見人哦。”李鳳秋面紅耳赤的辯駁着。
“咿呀呀,你二人玩的啥鬼把戲嘛?”感覺一柄愛愛抵在臀上,那般的粗,那般的長,唐秀麗心慌意亂的,卻出于婦人的面子,死命掙紮着,掙脫他,退到床邊,“要弄,你倆個回去随便的弄嘛。”而剛才和他貼着,忽然吸入一股仙界的香氣,好生奇怪,噫,自家的定力,從沒今晚這麽的差,莫不是眼前的治安員,有點名堂,施放了啥迷藥哦?
要是繼續的追過去,将唐秀麗按倒在床上,真算作執法犯法喽,林樂嘻嘻一笑,抄起雙手說着:“倆位姐呀,你們在村委不都說了,都在外邊找個了伴兒樂樂嘛,今晚咋啦?”
“嗨,過去的治安員,哪像你這般臉皮厚的,要有啥工作,請馬上交代,沒事,請出去吧。”唐秀麗闆起臉,下了逐客令。
“秀麗妹,小林沒說謊,剛才在我屋裏,确實跟他睡了。”正在不知如何是好,李鳳秋畢竟山溝裏丢過醜,名聲在外,爲成爲一條繩的螞蚱,竟出人意料的說了實話。
“唐姐,人哪,就那麽回事嘛。”張嬸的名言,關鍵時刻屢屢湊效,林樂又及時的背誦着,流着口水,慢慢的朝唐秀麗靠近着。
“秀麗妹,姐都玩了玩這嫩娃,你也玩玩,大家樂樂嘛。”見她退到床頭,無路可退了,李鳳秋緊跟過去,拉了她的手,勸着。
“親愛的唐姐呀,樂子樂意作你的一條狗狗,讨你開開心哦。”見唐秀麗臉上的紅霞飛着,林樂明白她有點那個了。
“嗨,莫要勸了,老娘又不是沒見識過,”唐秀麗态度大變,和榮瓊差不離的,粗聲大氣的說着,一手叉腰,女土豪一般,一手指指林樂的胯裆,“啥樣的一條水底的草魚棒子,到底有多活跳,倒要你拿出來瞧瞧。”
“嘻嘻,親愛的唐姐,沒多活跳,就這般的尋常,李姐剛見過呢。”林樂笑着,用了不到一秒的功夫,嘩啦一聲扒了褲褲,一柱尺把長的猩紅愛愛,赫然映入了唐秀麗的眼簾。
“哦喲,挺神氣的,難怪膽子不小哦。”扒了褲褲,仙界的香氣更濃,很快産生了啥化學反應什麽的,男人常年在外,外面的相好聯系不便,唐秀麗的身子荒廢多日了,目睹仙器,猛抽一口涼氣,忽然覺的巢穴裏空空蕩蕩,要的就是這般的尺寸嘛,不知不覺,一小股春泉,竟莫名其妙的,仿佛咕咚的一聲,就湧出泉口了,弄的裏層的褲褲黏乎乎的,怪不舒服哦。
“姐,既然很晚了,來來,小弟愛一愛你嘛。”仙人弟子,一憑本事,二憑運氣嘛,畢竟是鄉下婦人,就這麽輕易的就搞定了,林樂暗喜着,繞到她後面,殷勤的替她撩開披着的外衣,小手手靈活的剝了裏面的衣衣,解了罩罩。
哇塞。
人不高,個頭不胖,咋會生着一對巨峰呢。
“唉唉,你們好好的玩,我走了。”李鳳秋見目的達到,就要抽開門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