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吃過午飯,掩上堂屋門,閉關了。
端坐在閣樓上,靠近木窗,吸入春天的新鮮空氣,靜心調息,排除雜念,慢慢進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
上次的美事兒還是在村上和榮瓊幹的,距今好幾天了,說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在村裏一把火也沒燒着呢,入定之後,依照秘訣,稍稍的意念導引,呵呵,丹田裏溫陽如火,兩股氣旋,來自泥丸,洶湧澎湃,幾乎遍身上下,都快要熊熊的燒起來,整個的人,都化作了一柄仙界長矛一般。
夜深,月亮躲進雲彩裏去了,天色暗下來。
穿上一身警服,帶上警棍和強光手電,叫上家裏的大黃,也捎帶了一柄強大的愛愛,以治安員的身份,大搖大擺朝李家院子走去。
翻過一座山,涉過一條河。
再翻一座山,下了坡,李家院子就在眼前。
山裏人睡的早,還沒到十一點,七八戶人家,已經黑燈瞎火,悄沒生息的。
院子裏的狗,耳朵真靈,還在竹林盤外面,沒進村呢,就汪汪汪叫起來,紛紛的從各家各戶鑽出來,想探個究竟。
“噓噓,”召喚着大黃,按一按它的頭,很聽話的跑過去,和李家院子的狗們打了個照面,相互湊湊嘴巴,聞聞胯裆,噫,居然像見了老盆友一般,不再叫喚了,原來,大黃的底下關系網同樣的廣哦,業務也擴展到好幾裏外了。
做了治安員,過去的草花小仙,就像走親戚一般,一點也不心虛喽,既然巡查各家各戶,是自家的本職工作,就算撞見了人,也要賊喊捉賊的,先盤問一番對方了。
雞不鳴,狗不叫的,畢竟是幹美事兒,潛水觀察一陣子,覺的沒啥異常情況,故意亮起手電四處晃了晃,昂首挺胸的挨近了李鳳秋的院子。
白天的踩點,對她家摸了個透,不走前門,卻走後門,直接跳過了竹籬笆,翻了進去。
雞圈裏的母雞正護衛着一窩的雞仔,聽到響動,咕咕咕的告起警來。
貼着門細細一聽,裏面靜靜的,那個讨人嫌的死老頭子,多半也睡的很沉了。
輕輕一推,後門是從屋裏上了門栓的,牢固的很哦。
“笃笃笃,”“笃笃笃。”
敲門聲一次比一次的響,就是沒人應聲。
“李姐,李姐,開門呀。”敲門不應,隻好壓低嗓門叫了。
“李姐,鳳秋姐姐,樂子老喽。”
接連叫了幾聲,也沒人答應,忽然想起,她的房在距離前後門都有點遠,中間隔着兩三條土牆巷子,很隔音的,而高聲叫喚,卻怕鄰裏聽見,如何是好哦。
站在門邊,邪火旺旺的燃着,一柄愛愛,粗脹了一陣,又回落下去,反反複複的,弄的有點毛火啰。
軟的不行,隻好來硬的,此時從小雞公手上學到的賊技,再次的派上了用場,亮起手電,找到門縫子,看清裏面的門栓了,掏出一把薄薄的小刀,從右向左的,一點點的回撥,弄了好幾分鍾,咔哒一聲,門栓終于松了。
稍稍一推,後門吱呀一聲,輕輕的開了。
裏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
和許多的農家獨院一樣,靠後門的第一間房,是堆放農具和幹柴的雜物間。
不敢亮手電,順着牆根,慢慢的朝裏面摸索行進,一面走,一面松開武裝帶,松了褲帶,随時準備着那個哦。
“哐當。”
也不知咋的,腳踢到一隻喂牲畜的破盆子,吓了一跳,大氣不出的,原地不動,聽屋裏沒人驚醒,才松了口氣,繼續的朝前摸索。
巷子,兩條巷子。
一個拐角,兩個拐角。
近了,更近了,用手機屏幕一晃,喲,李姐的房門,竟然是敞着的,莫不是等着一個仙人弟子的到來哦。
摸進門檻,小步移動着,用手機屏幕晃着,慢慢的接近了床頭。
正要揭開被子,吱溜一聲鑽進去,來個突然的襲擊,覺的不對勁兒了,咋啦,大美人兒的房,如何會臭烘烘的呢。
“呼,”“呼,”“呼。”
愣神的當兒,床上忽然響起了一種聲音,來自地獄一般,蠻吓人的,不是李鳳秋的公公,又是誰呢。
嗨嗨,原來邪火燒着,腦瓜子也不太靈性了,她的房,早就走過喽,要不是老頭半夜醒來,喘幾口粗氣,真要用一柄鮮活的仙界愛愛,去對付一條臭烘烘的老根子喽。
幸好沒弄出啥腳步聲,不然,老東西察覺以後,起床一陣鬧騰,逃走也來不及呢。
膽戰心驚的,踮着腳尖退出來,順着牆根往回走,每走過一道門,用屏幕照一照,見着一道門上,貼着一幅美女畫,再湊近門縫聞一聞,覺的裏面的氣味,有點好聞,一定是她的房了,正要低聲叫門,又轉念一想,她的房,距離公公的房,僅隔着兩間屋,一條土牆巷子,說話聲音大了,叫他聽着,豈不是沒完沒了的?既然是用賊技進了後門,也用同樣的道兒,開她的房門,不知不覺不摸進去,摸進被窩,以一柄豪壯的愛愛,用草花人的職業速度陷入她的巢穴,讓她從夢中醒來,給出個瞬間的驚喜,豈不是爽呆啰。
主意已定,用屏幕晃了晃,瞅準門縫裏的插銷,掏出薄的小刀,依樣畫葫蘆的,從右向左,一毫米一毫米的回撥,弄了沒多久,又是咔嚓一聲,終于弄開了。
怕驚醒了她,推門的動作,比任何時候都要輕柔,也是一毫米一毫米的,不出一點的聲響,推開一道縫,剛好能鑽過身子,憋着呼吸,踮着腳尖,鑽了進去。
一進門,啥也看不清,撲入鼻孔的,是一股蠻好聞的幽香,帶點潔淨的被褥味兒,香水味兒,還混着婦人的體味呢。
在黑暗裏呆的久了,慢慢适應了房内的光線,借着一扇小木窗透進來的微弱天光,看清了屋子裏的一架床,床下排着一雙女人的鞋。
一步,兩步,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