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幹的娃,胃口也太大了點,張嬸應着:“隻可惜嬸籮筐大的字,也認不得幾個,更不會寫。”喝酒吃菜間,有所保留的,将張家院子,李家村子,宋家寨子,一些個大緻的婦女情況,介紹介紹,尤其提到山背後的溝溝裏邊,一個叫馬家老房子的村子,裏面住着個叫胡翠蓮的婦人,三十多一點,身材姣好,陰柔之能,特旺特旺,可先将她給辦了,發展爲一個新的掌門,更多的美事兒就好辦多喽。
吃飽喝足,都有些醉意,張嬸又讓他當了一回太爺,麻利的收撿碗筷,抹了桌子,去廚房裏收拾停當,燒了洗臉水,燙熱帕子,給他洗了,然後坐在一起,一雙鐵手,伸入他衣衣裏,摸來摸去的,後又解開褲褲,一柄懶洋洋的愛愛,由她老練的把玩着,越來越粗,越來越脹,猩紅猩紅的。
剛上任,甘露得省着點哦,讓嬸玩着,把不住開關,就要那個了,隻好告饒喽。
過了幾天,到走馬上任的大喜日子,一大早的來到村上。
村委還沒來人呢,開了門,翻開幾樣啥手冊,春華二哥來了,見他工作态度這樣的好,滿意的笑了:“治安員手冊讀完沒?”
“讀完了,條條款款,過幾天就能背喽。”
易春華暗自好笑,治安員又不是坐辦公室的,一大早來村委幹啥呢,卻不好直說,又道:“既然讀完了手冊,出去巡查巡查嘛。”
“好呢。”說起巡查,林樂求之不得呢。
太陽還沒升起,家家戶戶還在做早飯,路上沒幾個人,查來查去,啥樣的情況也沒有,卻見麻子五爺挑了魚走來,“嗨,樂子,來來來,”順手捉了條大鯉魚,用線拴了,挂在他臂上,“當了官兒,以後照顧着點,五爺電魚,就當不知,行不?”
推辭不過,林樂隻好收了,“放心嘛,沒五爺的這魚,也不會告你的。”呵呵,權力這東東,真有點吃香哦。
提着警棍轉悠着,忽然小雞公從後面趕來,塞給他一包雲煙,“樂子,升官兒喽,以後要是哥犯了大事兒,警察來抓,一定先通個氣哦。”
“唉唉,你我兄弟夥,還客氣啥,有事一定幫忙,快拿回去!”不僅退了,反塞給他一包中華,外加幾百塊錢,“昨天手氣好,赢了一千多。”
“好啊,真夠哥們義氣。”小雞公接了錢和煙,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沒事,雞公哥,既然小弟幹了這行,而你又對遠遠近近的毛賊們,了解的無比的清楚,可叫他們少來村上偷雞摸狗的,就說現在的治安員,厲害的很,行不?”
“當然行,以後村裏,平安無事,家家戶戶的一顆針也不會掉的。”
“弟娃提前的謝了,”想到财不露白,卻又是小雞公引他去縣城賣寶的,心裏過意不去,又掏出一把票子,好幾千呢,塞給他,“說實話,昨天去鎮上豪賭了一番,其實赢了好幾萬,拿着去找個妞樂樂嘛。”
小雞公歡喜的不行,狠狠的擁抱了他一下子,跑去快活了。
太陽升起,村上的人,陸陸續續的下地幹活了,噫,咋啦,扛鋤頭的人,要麽是五六十的老頭,要麽是五六十的老太婆,那些個美婦人哪去喽?一定在睡懶覺嘛,出來巡查的不是時候,隻好回村上了。
跨進村委辦公室,新村長易二哥出去辦事了,就他一人,于是翹起二郎腿,把老人頭皮鞋放上桌子,舒心的斜躺着,點了支煙,泡了杯茶喝着,沒過多久,外面叽叽喳喳的吵的很響,正要出去看看,卻見兩個婦人,都是村裏李家院子的,你抓着我,我抓着你,衣衫不整的,其中一位,還露出了領口下的大片景色,面紅耳赤闖進辦公室來,于是趕忙端坐,嚴肅的問着:“倆位嫂子,發生了啥事兒?”
“啊啊,她家的老貓,叼走了我家的五隻小雞呢。”一位叫李鳳秋的失主罵着。
“各家各戶都有貓狗,憑啥說是我家黑娃叼走的哦?”一位叫唐秀麗的婦人回罵着。
“既然來解決的,先放開,坐下慢慢的說嘛。”見倆位嫂子還相互抓着不放,林樂及時站在中間拉了拉,順帶的在李鳳秋胸上掏了掏,哇塞,好軟好大,好熱乎哦。
“院子的貓,就你家黑娃愛叼雞,何況,隔壁劉老幺看它嘴邊帶着血呢。”忽然的給掏了要害,李鳳秋不由得一愣,仿佛觸電一般,卻又定下神來,人家一個治安員,一定是無意嘛。
倆位婦人,氣鼓鼓的的,坐在長凳子上,等着他發話,卻以專業的眼光,用了兩秒左右的時間,将她倆從上到下,還幾乎從外到内,瞧了個清清楚楚的。
這李鳳秋,還是張嬸提到的人呢,大約二十七八,雖是鄉下婦人,卻幹幹淨淨的,穿一件好看的碎花上衣,胸前脹鼓鼓的,身材高挑,體态豐盈,肌膚嫩的掐的出水來,叫做啥婀娜多姿的,一雙大眼,很有神,尤其那嘴唇豐滿,鮮活鮮亮,濕漉漉的,立馬讓他想到下面的兩片花瓣,而下巴長了顆大的美人痣,肉嘟嘟的,恨不能湊過去咬一咬,啃一啃,僅是掃了一眼,邪火轟的燃着,褲褲裏藏着的一柄愛愛,騰的挺了起來,不由得吞了一泡口水,有點那個喽。
再看唐秀麗,年齡稍大,個兒不高,卻也有幾分姿色,全身緊繃繃的,高聳的山峰,脹鼓鼓的美臀,恨不能将美好的東東塞進去一般,那該叫啥啊,用城裏人的話說,就叫幸感嘛,看在眼裏,火上澆了點油,轟,邪火燃的更旺了。
“唐姐家的貓愛吃雞,并不能證明就她家的貓叼了雞哦。”聽她二人說明了情況,林樂喝了口茶,又點了支煙,吐着煙圈,開始調解了。
“唉唉,人家治安員,就是講道理嘛。”唐秀麗連忙的點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