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嬸把玩着,媽媽的愛一般,林樂覺的不光下面,仿佛整個兒的身子,都要融化了一般,乖乖的坐着,忽然想起,托夢的神仙曾經告誡,一定得對仙界奇遇,守口如瓶,不然會失了靈驗的,猶豫一番,對張嬸說着:“樂子還不到二十,沒完全的長大,下面的東東,當然要長嘛。”
一個群的成員,彼此熟悉的很了,或是坐在桌上,或是坐椅子,圍着他,,拿拿捏捏,摸摸搞搞,嘻哈打笑的,叫啥禮尚往來着,你要掏她的窩,她就要掏你的愛愛,你要捉她的咪咪,她就要捉你的泥丸,鬧騰夠了,張嬸和湯美芝回家做飯去,剩下林樂和春香,挨坐着,一個翻閱賬本,熟悉業務,一個翻開治安員手冊,了解工作要領,還時不時說些見不得人的悄悄話,村委辦公室裏,頓時洋溢着春天般的溫暖,比開了空調還舒坦哦。
老群的成員走了,村委門外爆出清脆的笑聲,新群的成員又上門來,陳夫人,何夫人大步跨入,高聲說着:“恭喜高升喽!”
幾個人面帶喜氣,嘻嘻哈哈,打打鬧鬧一陣子,何夫人想起那榮瓊來,有點神傷,歎道:“那日遊覽桃花山的伴兒,就差了瓊姐一人喽。”
“阿瑪的皮皮,以爲換了官兒,老娘就不敢進村委麽?”何夫人話還沒完,榮瓊胖大的身子,就擠進了村委的大門來,瞧她也喜氣洋洋的,男人丢官,高興啥啊。
“瓊妹子,貴強在不在任,我們同樣是好姐妹嘛。”陳夫人怕她傷心,親熱的握了她的手。
“不當官更好,省得在外面拈花惹草的,幾天後,問題交代完了,就能出來,我夫妻可以過上一段清淨日子喽。”榮瓊咧開大嘴笑了。
姐妹沒事,幾個人于是趴在辦公桌上,紛紛的祝賀着剛上任的小萌主,一番的拿拿捏捏,羞的他躲閃不及,帽子歪了,衣服亂了,隻好躲到桌子底下,暗自的想着,天哪,連舊的相好也應付不過來,上任後如何展開新的工作哦,咬咬牙,恨不能生出四個腦瓜子,八柄愛愛來,也好将村裏那些個該照顧的美婦人一網打盡呀。
工作要做,飯也要吃,到夕陽西下,林樂走到最後,鎖上村委大門,大搖大擺的回家了,幾米寬的機耕道,仿佛還不夠他走呢。
哼着曲兒,踏過青草的田埂,翻過亂墳崗,下了垭口,推開院門,噫,院子裏也熱鬧的很,一大群雞們,清一色的母母,咯咯咯唱着輕快的歌兒,正在悠閑的漫步,迎接他的歸來呢。
挑一擔井水回來,正宰着一隻村上買來的雞,要弄個涼拌雞片啥的,喝點小酒慶賀慶賀,院子裏啪嗒啪嗒的,出去一看,咋啦,一群村裏的狗狗,也是清一色的母母,各自晃蕩着兩排小咪咪,賣弄着,仿佛在祝賀他高升哦,于是很大方的,扔出幾塊骨頭,也算是回禮嘛。
大黃搖晃着尾巴回來,還沒啃完幾塊骨頭,忽然沖外面汪汪叫了幾聲,莫非傍晚還有客人麽?出去一看,呵呵,村子裏許多嬸嬸嫂子的,還有十幾歲的小妹紙,都湧進來看稀奇,看古怪,看新上任的治安員如何打妖怪哦。
“嗨,樂子穿上了警服,好威風呀。”嬸嬸最先拍了巴掌。
“哎呀呀,沒想到樂子還一表人才,一定會讨個漂亮的媳婦回來哦。”嫂子們也贊歎着。
“還以爲來了個警察叔叔呢。”妹紙靠在媽媽懷裏,羞怯的笑了。
送走了嬸嬸嫂子們,夜幕降臨,麻辣雞片拌好了,倒一杯酒,小口的呷着,聽鍋裏的紅苕稀飯撲撲的燒開了,進去揭了鍋蓋,回堂屋一看,噫,咋一轉身的時間,一盤子的雞肉沒了呢,正在納悶,背後一雙粗硬有力的手,蒙住了眼:猜猜我是誰呀。
“嬸,莫蒙了,不看也曉得是你嘛,剛好拌了雞,來,一齊喝幾杯嘛。”轉身取了碗筷來,暗自想着,相好來家裏,還是頭回,得好好招待招待嘛,怕别人瞅着,很快掩了堂屋門。
“嘻嘻,樂子倒是鬼精靈的,”張嬸端出藏着的雞肉,不客氣的倒了小半碗酒喝着,“做了官兒,可莫忘了老相好哦。”
所有的相好中,就這張嬸是假的,不能玩真格,且滿肚的鬼主意呀,林樂給她夾了塊雞腿肉,“嬸,既然當了官兒,有啥要樂子辦的,随便的說嘛。”
“唉唉,不好說,嬸一直幹着婦女工作,又沒啥薪水的,娘家的老母親腦梗了,兄弟姐妹都出錢,我拿不出,隻能東家借西家湊了,能不能借個一兩百呀。”張嬸吧唧吧唧的嚼着雞腿,說着。
“嗨,原來就是錢嘛,沒問題,”林樂拍拍胸口,“差多少?”
“總共要五千,哪裏去湊哦。”
他掏出一貼沒扯封條的百元大鈔,撕開封條,數也不數,随手的一分,遞一半過去,“這是五千,算樂子幫嬸一把,不還了。”
“喲,不還,這咋行,”張嬸眼都大了,接了錢,捏了捏,揉了揉,覺的是真的,還是不敢揣入褲袋,“樂子哪來的這麽多錢啊?”
“沒啥,在城裏做了一筆小生意。”想起潘董的告誡,他喝了口酒,輕描淡寫的應着。
“喲,樂子做那事兒能行,别的也行哦,”張嬸說着,把錢收入褲袋,揣穩了,有點感激淋涕的,“咋謝你呢,要不,既然你做了官兒,嬸随時把各個院子、各各家各戶的婦女情況,慢慢的讓你了解了解,也好順利的開展治安工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