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又不是石頭磨盤,如何會壓壞你嘛,”一柱亮色的愛愛,在三位姐妹的草持下,順暢的送入了該去的地方,陳夫人略略的一擡身子,羅漢一般隆起的肚肚,顫顫巍巍的晃蕩着,整個兒又略略的下墜,啪的一聲,紮紮實實的落在他身上,恨不能将他錘的個稀巴爛似的,柔聲問着,“嫩哇子,舒爽麽?”
“舒爽,由嬸嬸愛着,特舒爽啊。”随着嘩啦一聲水響,那一柄美好的愛愛,在大姐姐們的助力下,将陳夫人的巢穴刺了個通透,盡管重壓之下,有些苦痛,那種直入羊脂球的感覺,卻使得他血脈噴張,手腳受制,身子死命的一挺,直到根底全沒,洗着熱乎乎的溫泉澡澡,真想賴在裏面不動喽。
“唉唉,瞧這人,年紀大了,做啥事兒,非得慢條斯理的才行了。”将愛愛收入巢中,陳夫人仰面朝天,理了理亂發,身子又微微的一擡,惡狠狠的下座,一次比一次兇狠,震的小小盟主的上半截身子,應急的翹起了來。
“咿呀呀,真把毛孩兒壓扁了咋行,陳姐弄的輕點嘛。”見着這般慘烈的對決,何夫人站在一邊,也實在看不過去了。
“何妹子怕弄壞了他,自家享用不了嘛,好,陳嬸來點輕的。”陳嬸言罷,由婦人的懷柔陰功支持着,以那一柄神器爲軸心,慢悠悠的晃蕩起來。
“唉唉,嬸嬸這般的弄,小兒蠻舒服,真心的謝喽。”怕她再發虎威,林樂及時的讨好着,一柄粗脹的愛愛,順她的節奏,無比靈活的旋動着。
“嫩娃子舒服了,來點更舒服的嘛。”陳嬸邪惡的一笑,再次的變招,提了提雙腳,使得大部分體重,都壓在他身上,旋動的範圍,也忽然間擴大,仿佛一座石頭的大磨盤,正在壓碎糧食一般,比起榮瓊來,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哎呀呀,嬸嬸,莫要弄斷了小兒的東東啰。”如此巨力的碾磨,使得一柄引以爲豪的啥神器,成了一根坡上的風中小草,好像她再不停下旋動的話,就要立馬折斷似的,很快,林樂由一位逍遙的小仙,變作了閻王爺面前的受刑小鬼喽。
“阿瑪的,也該讓這屁娃娃嘗嘗甜頭嘛。”榮瓊見陳夫人玩的起勁兒,笑眯眯的,摟抱她那水牛般的粗腰,加以助力,使得石磨盤的旋動,越來越快了。
正當小盟主嘴裏哼哼,生不如死之時,尊敬的陳夫人微閉雙眼,脖子一歪,身子一軟,腿杆子一松,突發腦梗一般,下面的旋動,緊跟着停了下來,這種可怕的情形,過去的職業生涯裏,沒見在壯年的婦人身上發生過呢,驚的他的一柄愛愛,快要縮成一條毛毛蟲喽,拱起身子來驚叫着:“啊啊,陳嬸咋啦,莫不是發急病了?”
“嘻嘻,陳姐的内能,比年輕妹子還強盛呢,”身爲密友,榮瓊最摸的透她底細,招呼着旁邊的倆位姐妹,“來來來,爲陳大姐推一推磨盤子嘛。”三姐妹一齊出手,磨盤飛速的旋轉起來,使得高聳的大圓肚,充了水的氫氣球一般,哐當哐當的晃蕩着。
“瑪瑪呀,陳嬸自家不願弄了,姐姐們爲啥還害人呢。”以爲從地獄裏解放了,三位小鬼卻繼續推磨,恨不能将他碾壓的血肉模糊,方寸解的了心中之恨一般,林樂正苦痛的嗷嗷叫着,覺的陳嬸的幽深巢穴,竟稀裏嘩啦湧出大股的春泉來,潤滑着一柄愛愛,也沒那麽難受了,嘻嘻,原來嬸嬸這臨陣裝死的功夫,跟城市美人何雅美差不離哦,于是暗暗運足異界草花神功,及時奉獻出一股股的熱能,伴随她一齊飛升極樂喽。
“哎呀,今日咋啦,二八的妹紙似的,”陳嬸終于幽幽“醒來”,由姐妹們助推着,把該流淌出的水資源,極其舒坦的流盡了。
又一場溶洞大會戰,在姐妹們的一齊努力下,勝利宣告結束。
“阿瑪的,幹美事兒,又不是請客吃飯,何必客套嘛。”論資排輩,下一場該是榮瓊,于是笑嘻嘻的,自行扒了松緊褲褲,毫不客氣的跨了上去。
榮瓊下了,易春香上。
易春香下了,何夫人上。
何夫人下了,再由陳夫人上。
排班站隊,依次輪轉,一人跨上,其餘的姐妹在一邊呐喊助威,出手助力,嘻嘻哈哈,打打鬧鬧,春遊的最後一場壓軸戲,上演的無比精彩,隻是讓其中的采花小盟主苦多于樂哦。
不停的輪轉,點點滴滴的甘露,讓四姐妹悉數的收入巢中,總共十二回合,所有的異能,所有的邪火,到此也給滅盡了。
創建一個新群,相互的要了電話,林樂辭别姐姐嬸嬸,約定改日再愛,身子淘空,無比輕松,哼着小曲兒,踏着小盆友的跑跳步,喜滋滋的回到村裏。
采花小仙的日子,仿佛就這般的快活,玩夠了閉門潛修,積聚内能,充足了又玩,沒完沒了的。
嫂子走了,一個人的家,一個和尚一個廟,倒也蠻自在的,去村頭的古井挑了一擔水,去屋後抱了一捆柴,生火做飯,忙乎開了。
做好午飯,端着大碗,坐在堂屋門外的石頭凳子上吧唧吧唧吃着,村裏回娘家的趙三嫂,領了一串親戚回來玩,走在最後的,還是個紮獨辮的漂亮閨女呢。
“三嫂,回來的早嘛。”
“樂子,如今一個人過活,可得洗衣做飯喽。”
一碗飯還沒拔完一半,趙三嫂興沖沖的推開院門進來,向他神秘的耳語着:“你看今天嫂子帶來的閨女,才十八歲,漂亮不漂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