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哇,”美人兒婀娜多姿的身子,忍不住的一顫,仿佛倆位姐姐送入的,正是自家男人建築工地上的承重牆鋼筋一般,其中的千般苦楚,萬種樂趣,隻有她心知肚明了,似哭非笑的說着,“這怪怪的娃,莫非是一位小妖魔哦。”
“嗯呢,小妖魔要好好的愛一愛漂亮大姐姐喽。”緊貼着,鏈接着,才覺的這大姐姐的身子,因不斷的減肥啦,美容啦什麽的,柔柔的羽毛一般,無比的輕盈,映襯之下,整個兒的小小林樂,頓時顯的無比粗壯、豪壯、強壯,整個兒化作了一柄仙界長矛一般,如鋼似玉,無堅不摧似的,一股邪惡的異能之火,騰騰騰燃的很旺很旺,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了,該做的事兒,自然很盡心的做喽。
現在進行時。
正在進行中。
窄窄的岔洞,成了玩美事兒的小小洞天府了。
一位小弟娃,深深淺淺,進進出出。
一位小姐姐,哭哭笑笑,哼哼呀呀。
倆位大姐姐,指指點點,嘻嘻哈哈。
也不知爲哈,過去跟夫君要十幾分鍾才飛升的,對決了三兩分鍾,美人兒忽然倒抽一口涼氣,覺的巢穴裏一股春天般的溫暖,咯噔一聲,開了水閘一般,原本無比輕盈的身子,此時更是輕如鴻毛,飄飄然的,就要飛升極樂了。
“樂子,加把勁兒啊。”榮瓊及時的囑咐着。
“樂子,該表現喽。”陳嬸及時的鼓勵着。
“好呢。”林樂言罷,很快祭起了草神賦予的仙界神功,那架勢,仿佛要把弱不禁風的何美人揉碎了一般,盡心奉獻着該奉獻的熱力,伴随她飛啊,飛啊,飛啊,飛啊,飛啊,飛啊,飛啊,穿越時空,飛到了二八的嘉年華裏去喽。
再說易春香大着膽子,在溶洞裏鑽來鑽去,就是沒找着何夫人,聽那邊的岔洞裏嘻嘻哈哈的,估計有戲了,跑過去一看,哎呀,戰事剛結束,何大美人一雙沾着淚花的美麗大眼,忽閃忽閃,不知是委屈呢還是舒心,似哭非笑,正忙着穿褲子呢,不由哈哈的一笑:“美事兒,躲也躲不掉的,何姐終究讓這厲害的娃給辦了。”
幾位姐姐嬸嬸,歡聚一堂,相互隔着的一層薄紙,終于徹底的挑破了,單邊的關系,成了多邊的關系,春遊的節目,此時也到了縱深時段,既然大家都玩過了,更沒遮沒掩的,就着啥長矛啦,牛羊鞭子啦,仙人棍子啦,黑鐵棒子啦,以及啥小鳥窩、小妹妹,還有清泉啦、甘泉啦、噴泉啦什麽的,就地開了一場讨論會,相互的交流交流經驗,切磋切磋技藝,回味回味其中的滋味,歡聲笑語,差點要把偌大的溶洞震垮喽。
林樂待在其中,一言不發,笑呵呵的聽着,根據以往的經驗,幾個婦人成了幫,不亞于兇巴巴的群虎,還是小心爲妙哦,及時的勒緊了褲帶,提防着姐姐嬸嬸們的反攻了。
“嘻嘻,這嫩娃,僅是着聽姐妹們的發言,也該繼續的表現表現嘛,”菜地裏的短兵相接,陳嬸最是意猶未盡的,瞅着了他提褲褲的動作,見下面依然搭着一頂大的涼棚,大爲驚異,“噫,啥東東哦,玩了幾盤,還挺神氣的,莫非真是妖魔附身啊。”
“屁娃娃,給幾個姐啊嬸的,各自的撒了點花椒面,吊足胃口,就不聞不問了,哪能行呢,”榮瓊火上澆油的說着,伸手一撈,将那怪東東撈了個正着,緊握不放,“來啊,大家排班站隊的再玩一兩盤嘛。”
“草了我們幾個,就在旁邊偷樂着,不給他點厲害瞧瞧,不知天高地厚啊。”易春香身爲兩個群的成員,早已參加了張嬸集團的深夜大混戰,最有發言權了,站在他身邊,見榮瓊先動手了,順手的扒了他褲褲,你握上面半截,我握下面半截,叫他如何也掙脫不開喽。
“瑪瑪呀,幾位姐啊嬸的,莫要槍尖人哦,”曉得挨個的玩了,又得付出些代價,林樂吓的魂飛魄散,遭幾人攔在中間,岔洞子又無比狹窄,逃脫不得,隻有哀求的份了,“槍尖人,是要犯法的,告了你們,要進派出所啊。”
“哈哈哈,屁娃娃膽子不小,倒是想惡人先告狀來,去告了,恐怕進派出所的,不是我們,而是你哦,”陳嬸笑的差點岔了氣,捂着那衣服下面的巨型球球,直不起腰來,“要曉得我男人管政法,弄進去了,沒你日子好過的。”
“要說槍尖,是他槍尖老娘在先呢,這采花的賊娃子,不好好的收拾收拾,不解恨嘛。”何夫人對他此前的作爲,既愛又恨,聽了姐妹們之言,很積極的扭住他的手,不肯放開了。
身爲群主,榮瓊早就在盤算着,該如何的排出座次,想到陳嬸在上茅廁那麽短的時間,倉促應戰,一定沒的玩那麽舒爽,加上她年紀最大,資格最老,當該排在第一位的,于是殷勤的禮讓着,扶着她,朝林樂面前推了推,“陳姐,這第二輪的姐妹同樂,憑你的資格,該第一個玩嘛。”
“是啊,陳姐也就莫禮讓喽。”其餘的倆位美人兒,也不知哪裏的力氣,很快的将他摁倒在地,按手的按手,按腳的按腳,讓他平躺在岔洞裏,絲毫動彈不得,隻有聽天由命,任人宰割的份了。
“既然三位妹妹一味的推讓,陳姐也就不客氣了。”陳夫人就像參加老公單位上的文藝彙演一般,理了理頭發,扯了扯衣衣,使得上半身保持着官太太的那種雍容氣度,正兒八經的,卻将外面的松緊褲褲,連帶裏面薄薄的粉色褲褲,一并的給扒了,早有身邊的好姐妹伸手接着,随後盯着黑暗中的超級愛愛,慢吞吞的跨了上去,大山一樣的整個身子,幾乎要把貼心的嫩娃子壓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