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要命的時分就來了,到了這份上,就算熱笨老大暗背進山來訪,榮瓊也舍不得扯脫舒心的鏈接喽,悶聲悶氣的,忽然祭起沉厚的懷柔陰功,扭擺粗腰,撬動下盤,來了一局讓屁娃娃猝不及防的兇悍反草,那吓人的氣勢,仿佛就算一柄異界的黑鐵棒子,也要遭她磨成一顆繡花針一般,一股股豐富的水資源,開開心心、舒舒爽爽、徹徹底底的流啊,流啊,流啊,流啊,流啊,流啊,流啊,就像家裏開的那本村的水公司,無休無止的流不盡一樣。
眼看一個頂尖高手又要反敗爲勝,一柄引以爲豪的神器,快要折斷了一般,林樂如何不着急呢,拼了小命,來上一番及時的反擊,終于壓制了她的兇焰,緊跟着把該奉獻的,一股腦兒的奉獻出來了。
再說岔洞裏光線幽暗,那何夫人睜着一雙美麗的大眼,慢慢摸索着前行,忽然的見了前邊有倆個黑影悉悉索索的運動着,吓出了一身冷汗,還沒回過神來,後面的陳夫人也及時的趕到,笑眯眯的打招呼:“何妹子,找來找去,你卻在這裏啊。”
“咿呀呀,說是春遊,瓊姐跟樂子娃,在這裏幹啥名堂哦。”何夫人終于看清了,即便久經征戰,也有點面紅耳赤的,不自覺的後退幾步,不想攪擾别個的好事嘛。
“嘻嘻,都幾個多年的密友,何妹子逃個啥啊。”陳夫人說着,伸手将她攔了個正着,逃也逃不掉了。
“唉唉,陳姐,撞着别人的好事,我們該回避回避喽。”何夫人面紅耳赤的,哪裏曉得,眼前的倆姐妹已經是同一條戰壕的戰友了,硬擠着想要逃出岔洞,無奈洞子太窄,由陳夫人胖大的身子擋着,如何逃哦。
春遊裏頭的快餐,莫得撈、啃敵機一般,盡管解不了饞,還算合胃口呢,榮瓊享用過後,及時的提起了松緊褲褲,理了理汗沾沾的亂發,神清氣爽的,忽見陳夫人攔了那冤大頭,頓時喜不自禁,拍手笑着:“呀,何妹子跑啥,小弟娃的東東,又不是啥丈八長矛,何必心虛,瓊姐都敢玩玩,你也過來試試呀。”興沖沖的跑過去,一把拽了她不放人喽。
見瓊姐都上去留人,作爲群裏的草花小盟主,再不表現表現,就要挨罵了,林樂嘿嘿笑着,六歲的幼兒園小盆友一般,竟拔拉着褲褲,搖搖擺擺的跟了過去,摟着何夫人酥軟的細腰,柔聲的背誦起張嬸的名言來:“何姐啊,人啦,就那麽回事,沒啥大不了的,讓弟娃好好的愛一愛嘛。”草花的小手手,很滑溜的伸入她的衣衣,試探着那溫軟的肌膚,玲珑的曲線,口水也吞不及了,流出嘴角喽。
“咿呀呀,你幾個想幹啥,要明白槍尖人,是要犯法的哦,”何夫人無論如何的掙紮,咋奈何的了兩位體胖力沉的姐姐呢,驚鴻的二八妹紙一般,巴不得生了一對翅膀,飛出溶洞哦,萬般無奈之時,不經意的一瞥,一柱猩紅,由微弱的天光照着,水淋淋的閃着光,頓時心驚肉跳的,那種既愛又怕的感覺,實在無法述說啊,而此前上坡時又他架着,長時間的吸入了仙界的香氣,早有點恍兮惚兮的,覺的巢穴裏空空如也,真要讓那超級東東進去掃蕩一番,說不準别有一番滋味哦,卻是美婦人的面子占了上風,照樣死命的扭擺着,想要掙脫三人的手,逃出生天,一面高聲的嚷嚷着,“陳姐,李姐,快放開我啊,莫要開玩笑了。”
“我的好姐姐,叫喚啥,嘿嘿,陳嬸和瓊姐,包括那春香姐,都跟弟娃來了一盤喽,你不玩玩,大家都高興高興,說不過去嘛。”林樂一面勸着,一隻賊賊的小手,很快的捉到了那一對精美的高檔咪咪,揉啊捏的,無比盡心的照顧着。
“不瞞你說,樂子說的是大實話,”爲了讓何夫人就範,陳嬸扭着她的臂膀不放,嘻嘻一笑,“來來來,幾個姐妹一齊的樂樂,解解悶,調節調節生活嘛。”
“阿瑪的,都是姐妹家,難道你何妹子的那啥東西貴重的多麽?”榮瓊可沒陳嬸那樣的客氣哦,邪邪的笑着,抓起林樂的另一隻手,惡狠狠的塞入她褲褲裏面,高聲鼓動着,“屁娃娃,把這不聽話的何大姐給立馬的辦了。”
“好嘛,連春香姐都聽領頭人的招呼,何姐咋啦,覺的弟娃的愛愛有點吓人啊?”解婦人家的褲褲,林樂早就輕車熟路喽,由榮瓊和陳夫人助力着,三下五除二的,先取了她的一雙高跟鞋,連并裏外的褲褲,一齊的給扒了,拿出豪邁的氣概來,垃圾一般,棄之一旁,順手在她下面一掏,樂呵呵的笑開了,學着她的語氣說道,“咿呀呀,姐姐的溝子裏,咋會水田一般的稀裏糊塗呢。”
“哎呀,樂子娃不懂的,婦人家就這般口是心非,明明底下都濕漉漉的了,嘴裏還一直說不嘛。”陳嬸及時的給他打氣了。
“嘻嘻嘻,既然她都現了原形了,樂子還磨蹭啥呢。”作爲群主,榮瓊做事曆來風風火火的,沒等他有所表現,很快捉住那一柄啥名堂,很直接的就往何夫人的那沼澤地帶送喽。
“我這把年紀都敢玩玩,何妹紙還怕個啥呢。”既然榮瓊握了,陳嬸很給力的,也握了,無比殷勤的,就要照顧照顧親愛的同伴了。
“伊呀呀,你們倆姐姐,玩的啥鬼把戲嘛。”事已至此,何夫人喘息如蘭,扭也扭不動,逃也逃不脫,又一股清澈的春水,很不争氣的流淌而出,衆目睽睽之下,真有些丢人現眼哦,由林樂的賊手上面摸摸,下面掏掏,肌膚麻麻的,癢癢的,火燒火燎的,整個兒的身子仿佛沒了骨頭,水做的一般,隻有叫罵的力氣,沒有反抗的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