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走了,屋裏就他一人,實在有點寂寞,卻有助于潛心修煉,異能的不斷升級啊。
窗外,院子裏的梨花,櫻桃花,一叢叢,一簇簇,綠的葉,紅的花,白的花,萬物複蘇。
小燕子叽叽喳喳,報告着春天的信息。
坐在屋内,閉上眼,調整呼吸,排除雜念,視界逐漸的開闊,擴展到了無限的高,無限的遠,仿佛那柔嫩的元嬰,安然自得的,正在廣闊的外宇宙裏飄遊着。
入定了,再回到舒心的内宇宙來。
内視全身,無比的莊嚴,靜穆,我就是神,我就是仙,我就是魔嘛。
意念慢慢的凝聚到了丹田,一團溫軟紅潤的丹陽,在内視界裏變的清晰起來。
圍繞泥丸子,兩圈橢圓形的氣旋,節奏緩慢的,一圈又一圈的運行着。
氣旋逐漸上移,掃過腹部,進入髒腑,運行了一會,回到下面的泥丸。
行功完畢,依照秘籍中的滋補秘方,走出村子,上坎下坡,采集草藥,熬成糊糊,服下肚去,沒過多久,忽然的一股股溫熱,流轉至全身,頓時精神一振,有些疲軟的仙界神器,不自覺的昂起來了。
在鶴巢裏和潘大姐姐連幹十二場,所流失的内能,極其迅速的補充着。
潛修兩三日,穿上雷迪波爾和老人頭,悠哉悠哉的到了村上。
“給林樂來一碗!”
“好呢!”
“我給了!”“收我的!”
老茶館還是過去的老茶館,茶客還是過去的茶客,不過,在縣城裏溜了一圈回來,一切在他的眼裏,忽然的有點變了樣,就像一本小說上說的,一個娃,不知咋的,一下就穿越了,回到古代一樣。
和老茶客招呼着,和張嬸、湯美芝、劉二嫂等老相好眉來眼去着,又瞄了一眼斜對門的易春香,也算是打了個招呼,這時候要搞定的,不是張嬸手中掌握着的、一直潛伏在水下的婦人,而是尊貴的村長夫人李榮瓊啊。
目标明确,林樂端起蓋碗茶,坐在老茶館門口,和着林耀錫等同齡的好友,一面說些閑話,一面朝對門村長的兩層小洋房不住的觀望着。
小洋房的前面,沒了仁貴強的那輛雪鐵龍喽。
趁着陽光燦爛,二樓陽台上,李榮瓊進進出出的,正在家裏洗衣,翻曬棉絮,忙個不停,出了名的管家婆,裏裏外外,料理得個井井有條,使得村長大人後院穩定,安心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不然,如何會不忍丢棄這黃臉婆呢。
林樂慢慢的觀察着,三十幾歲的她,不算漂亮,水桶一般的腰,肥大的臀,顯的上下的一樣粗細,而走起路來,還微微的扭擺着肥臀,愈加難看喽,一位活脫脫的鄉下婦人,卻因爲想留住夫君的心,日日擦脂抹粉的,臉上的粉粉厚得都快掉下來了,而一張大大的嘴唇,也抹的血紅血紅,特吓人的,而這是追魂二哥交給的任務,不得不完成啊。
潛水觀察的同時,腦子也在急轉彎着,要接近尊敬的村長夫人,除認識她身邊的閨蜜易春香外,沒有其它的關系了。
于是,到了半晌午,茶客們陸續的回家了,林樂裝作不知易春香要陷害自家一般,厚着臉皮,悠哉悠哉的到了酒鋪子前。
“樂子,你來幹啥?”大白天的,易春香待在櫃台上,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巴望着他走的遠遠的。
“嘻嘻,好久不見,弟娃來打點老窖回去喝嘛。”林樂笑着,就要跨進鋪子門檻了。
正此時,榮瓊忽然的端着一個盆子到外面,蹲下去,叫道:“春香,快來幫忙啊。”
林樂出去一看,呵呵,歡蹦活跳的大半盆泥鳅呢,這剖泥鳅、做水煮泥鳅的絕活兒,老早的就會,于是問道:“榮瓊嫂子,哪裏的這許多泥鳅啊?”
“别人送的。”一個低保戶爲了辦低保送來的禮,榮瓊有點心虛,支支吾吾着。
易春香聽到呼喚,走出鋪子,問道:“瓊姐,啥事?”
“快來幫我剖泥鳅嘛,今天邀約了陳姐、何姐來嘗鮮,你當然有份嘛。”
毛毛蟲見了都怕,易春香如何敢剖泥鳅呢,隻好說道:“林樂娃子,你來。”
“好。”林樂正求之不得呢,挽起衣袖就開幹。不到半小時,泥鳅剖完,一位副鎮長的太太陳姐,一位建築老闆的太太何姐,應邀趕到,一齊聚在村長家門外,嘻哈打笑的,好不開心哦。
“樂娃子,中午就在瓊姐家吃飯,不走了。”既然幫了忙,也該順口留一留他吃飯嘛。
“好!不走就不走,樂子還會做水煮泥鳅呢。”沒想到林樂順口答應了。
中午,村長家裏,四個名媛,在客廳裏嗑瓜子聊天,林樂像個廚師一般,捆上圍腰,在廚房裏忙開了,不多時,一盤麻婆豆腐、一盤爛肉粉絲、一盤幹煸四季豆,最後是那盤特色的水煮泥鳅,一一的端上了桌子,都是婦人家特愛吃的。
“哇塞!好香哦!”副鎮長太太陳姐,摩擦着手掌,驚喜的贊歎着。
“嗚哇!想不到這娃兒廚藝不錯嘛!”老闆夫人何姐聳聳鼻孔,口水都要流喽。
“唉,既然榮瓊姐叫着了,就弄點家常菜給幾位姐姐嘗嘗喽。”林樂謙虛的說着,見桌上還沒飲料,下樓賣了瓶長城葡萄酒,一瓶鮮橙多,一瓶豆奶,都是婦人愛喝的,很快的上了樓,爲各位大姐姐斟滿了酒。
“哦,咋好意思,我辦招待你請客啊。”榮瓊嘴裏說着,心裏舒坦,打心眼裏喜歡這懂事的娃喽。
半杯酒下肚,陳姐看着林樂,越看越覺的順眼,不由得問道:“樂子,你多大了?”
“沒滿二十呢。”他一面爲各位姐姐夾菜,一面應着。
“我有位侄女,也才十八九歲,看你挺不錯的,想不想耍盆友啊?”
易春香遭掏過窩的,最清楚他底細,忍不住撲哧一笑,故意掩蓋真相,替他答道:“這娃,說要耍盆友,看來還早了點,還像個沒懂事的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