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被安排進了一間寬敞的包間,服務小姐很知趣的掩上房門,不再過問。
房間開了空調,暖洋洋的,幽暗的吊燈散發着朦胧的淡黃光線,由于是厚的隔音牆,掩上門,裏面的人說些什麽,做些什麽,外邊就無從知曉了。
林樂坐在沙發上,對房間的奢華布景不感興趣,感覺走進了墓穴一般,關在同一間屋子,時光的節奏忽然變慢,甚至她端起杯子喝咖啡的動作,也像攝影機裏的慢鏡頭。
面對面坐着,曆來是商業談判的模式,王鳳平悠然的喝着咖啡,還沒開口說話,林樂注意到,她略施淡妝,三十幾歲了,長期減肥,身材瘦削,面頰深深的陷下去,緊身的流行春裝包裹着的胸部,顯的并不凸起,卻透出一種特有的骨感,整個人盡管不算漂亮,全身上下,看起來卻蘊藏着無比的陰柔之能。
這正是他想要的啊。
“小林,你多大了?”坐了一會,她投來一個很有分寸的媚眼,好像這不是談生意,而是一場浪漫的約會呢。
“才十八呢。”
“這樣的年齡進入職場,真是年輕有爲啊。”
“王姐年歲不大,就進入集團高層,更加有爲嘛。”
東拉西扯的,十幾分鍾過去,還沒進入正題,卻顯的更親近了,由起初的面對面,都挪了挪身子,改爲朋友間的并排坐着。
“讓王姐看看你的掌紋嘛。”她沒事找事的捉住他的手,說道。
“王姐能看手相麽。”要在鄉下的野林子裏,林樂早就不規矩起來,而在會所這種高檔場所,卻隻能老老實實的等着時機,一切,都有個學習的過程嘛。
“哪裏,平日在會所裏,别人教的,不知不覺會了一些,”王鳳平淺淺一笑,“呵,你幸運線特别長,一生的好運不斷哦。”
“還有呢。”
“小林你看,這小指側邊的橫線,代表着本人一生的桃花運,一般男人,都是一兩根,最多三根不過,而你,卻密密麻麻生了七根,意味着你這輩子将會遭遇很多的女人啊。”
“是麽?我一個土裏土氣的鄉下娃,不會有多少女人瞧得上眼哦。”
“不呢,你小小年紀,有一種特殊的魅力。”手相看完,王鳳平卻握住他的手不放。
“啥魅力,弟娃不覺得哦。”
“你個子不高,不太起眼,卻很有神氣,另外,你身上散發着一種特殊的氣味。”挨在一起,王姐的臉醉酒一般,慢慢變的潮紅了。
“謝謝王姐誇獎,這種氣味,你聞到了?”覺察到她面色的變化,林樂心裏當然明白了幾分喽。
“是啊,我聞到了。”
“有啥感覺啊?”
“呵呵,說不出來,怪怪的,像獸獸的味兒,吸入鼻孔,心裏有點癢癢啊。”職場女人,和鄉下婦人不一樣,總能道出心底裏最細微的感受嘛。
“恐怕王姐的身子,也有點癢癢的。”林樂忽然的擡起頭來,邪惡的一笑,說道。
“小弟真會開玩笑。”王鳳平挪了挪身子,和他肩挨着肩,忽然注意到,他腼腆的坐着不動,一雙手搭起個棚子放在腹下,像是有意遮掩啥東東一般,從指縫間看去,一頂大涼棚高高的撐起,像春天的一把好看的陽傘,不由的怦然心動,哪個男人的,會有這般的尺度呀。
“王姐才會開玩笑哦,把弟娃說成是獸獸了。”封閉的包間,昏黃的燈光,喃喃的細語,身在其中,由強盛的異能支撐着,神器自如升級,無堅不摧了。
“哪裏,不到二十的年紀,還處于青春期嘛,”王鳳平的一隻手搭在他膝蓋上,慢慢向上滑着,“你遍身上下,洋溢着濃烈的青春氣息呢。”
指甲塗了油的纖纖玉手,就要觸摸到涼棚了,林樂捉住它,握在手心,萬般愛惜的翻看着,“我也讀了一兩本手相書,來看看王姐的手相如何。”
“好的,”她順勢移過來,頭幾乎要靠在他胸前,“小弟給姐姐點說說嘛。”
一股濃烈的高級香水撲入鼻孔,仿佛走進了花叢之中,林樂有點暈乎乎的,“好大一根财運線,姐姐的這輩子不差錢。”
“謝謝,還有呢。”
“看這愛情線紋路深深,曲曲折折的,姐姐多半有點花心。”
“弟娃才真是花心男子哦,”王鳳平嬌嗔一笑,點點他鼻尖,手垂下來,“一不小心”碰到了那涼棚頂兒,觸電一般的縮回去,“哎呀,啥東東哦,這麽大。”
“姐姐猜猜看嘛。”
“褲褲蒙着,莫非是一根棍子麽?”王鳳平故作膽怯地用指頭點了點,裏面的“棍子”很應急的跳了跳,還真神呢。
“王姐,你也是過來人了,當然該曉得它是啥啊。”林樂忽然的血脈噴張,後背離開沙發,拱起身子,讓那棚子的輪廓顯的更清楚了。
“姐姐當然曉得喽,卻不信它是真的。”王姐的眼眶裏開始充血了,紅紅的。
“的确是真的,姐姐不信,可以看看嘛,”到這份上,還猶豫啥呢,他解開褲子,掏出一柄散發着濃烈獸獸氣味的神器來,弓腰收臀,握在手上,因爲太長,已經冒過肚臍了,“既然看到了,姐姐當然曉得它是用來幹啥的。”
“當然曉得哦,”王鳳平握住它,再也舍不得放開,四目相對,眼裏早冒出熾烈的火焰來,“看不出你年紀輕輕,卻是個老手喽。”
“姐姐也是個老手了。”
“的确吧。”
“我們都喜歡玩玩嘛。”
“是啊,從手相上看,我們都有點花心。”
“都花心,才般配喽。”
王鳳平低下頭去,不一會兒,在那粗大的部位,塗上了一抹又一抹的口紅。
“謝謝。”他長長的舒了口氣,無比感激的撫弄着她頭發。
“不用謝,姐姐喜歡這樣,”王鳳平有些不好意思的吞吐着,喘不過氣了,半張嘴唇,仰面盯着天花闆,“弟娃的東東,恐怕世上難找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