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美妙的過程,持續了好幾分鍾,然而親愛的何姐微閉雙眼,還沒醒過來呢。
盡管她“睡着”了,盡管他的動作輕柔,怕弄醒了她,也不知爲哈,花瓣,泉眼,以及所有含糊不清的部分,像硬殼裏的蝸牛一般,慢慢蠕動,慢慢的收緊,想要收進去啥東東一般,同時,一股股豐盈的水資源,沒完沒了的從縫隙間,悄沒生息的淌了出來。
哎呀,想要美好的春天永遠靜止着,停留在松林裏的這一刻,恨不能把所有稀裏糊塗的什麽的,一股腦兒吞進肚肚裏去喽。
然而,老是停留在這一刻,一柄愛愛,早已如鋼似玉的,哪裏會答應呀,于是輕慢的蹭着,蹭了一會,有點受不了,然後一點點的鏈接着,去了它該去的地方,埋頭下視,花瓣什麽的,卻成了薄薄的、半透明的薄膜,很好的圍繞着粗大的愛愛,仿佛是的滿心歡喜,真心的接納,将它含得緊緊,再也舍不得松開了。
鏈接過後,還木有什麽作爲,何雅美終于“醒轉”過來,卻依然閉着眼,喉嚨裏“嗯嗯”兩聲,不知是疼疼的,酸酸的,還是癢癢的你,總之火燒火燎,身子顯的無比嬌弱、脆弱、柔弱,微微顫動了一下。
既然這樣,還憐香惜玉的等啥哦,由一股邪惡的異能之火支持着,林樂拱起腰杆,微微的朝前一挺,陷入了幽深、縱深、至深的似水空間,像是鑽進了滿是泡沫的溫泉一般,穩住不動,沖了個舒爽的溫泉澡澡,嗚哇,不由的仰面朝天,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嗯嗯。”何雅美照樣閉着眼,紅唇微張,一種無比動聽的女中音,來自她的深喉,同時身子扭擺,好像是一柄犀利的神器,突然穿刺到深巢之中,說不出是難受,還是極度的愉悅哦。
“何姐,沒事吧?”作爲職業的摘花人,就算到了要緊時分,林樂也管不住嘴呀,忽然的“昏迷”,明白她還是個呆萌子,下探到至深之後,又憑借過去的招數,來了個釜底抽薪什麽的。
“嗚嗚。”她照樣眯着眼,嘴唇撮成了圓筒狀,猛吸一口氣,身子一緊,一顫,抽風一般,仿佛抽掉的不是神器,而是生命中最美好的東東,泉眼裏有了那種真空的感覺,生不如死的,好難受哦。
“既然何姐舒爽着,弟娃可要好好的愛你幾下了。”瞧她那造孽兮兮的樣,不給照顧着實在不道德喽,輕柔的蹭了幾下,再次變招,輕慢的活動着,來了個專門照顧呆萌的蜻蜓戲水,埋頭一看,沒幾下子,一股又一股清亮的水資源,止不住的從縫隙間流了出來,哪裏是昏迷不醒呀。
“嗯嗯嗯。”何雅美似水空間空空蕩蕩,再次收入神器,身子略略的上翹,歡迎着它的光臨,哪裏料到剛沒入小半,又再次溜走,如此反反複複,如何受的了呢,朝前挪動,想憑借自己的能耐,将那淘氣家夥收回來喲。
“哎呀,”也不知爲哈,遭遇呆萌,林樂也成了呆萌,還木有戲耍個夠,享受享受第一局的全部過程呢,一股酥麻感,電傳到了遍身,就要那個了。
“嗚嗚嗚。”一直輕搖慢晃着,何雅美正難受的緊,感到一股巨力,雙手拼命抓緊了他,指甲深深陷入肉裏,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上翹的更加厲害,想要迎接仙界熱力的降臨喽。
一股又一股的生命的希望,攜帶着無窮的仙界異能,猶如山洪爆發,洶湧澎湃,止不住的噴發而出,點滴不漏的注入了花心之中。
随着一陣又一陣柔柔的悸動,似水空間裏,一股又一股的水資源,好似翻湧激蕩的岩漿,和不期而至的生命希望,很好的融合着。
兩股暖流,交彙在一起,随之融通的,好像是倆人的魂魄了。
還不到一分鍾呢,倆姐弟哼哼呀呀,同時離開此時此地,上了雲霄,飛升仙境,一齊穿越了。
熱烘烘的篝火旁,松枝燃盡,通紅的火炭繼續散發着溫暖,林間空地上,洋溢着無比浪漫的氣息。
夜風一吹,送來一股股涼意,拂去身上的汗水,哎呀,松林之夜,要多美好多美好哦。
趁她還在羞澀的“昏迷”着,林樂好像一位殷勤的宅男一般,清掃場地,重又撿起一些幹柴,添入火堆,沒多久,火苗升起,林間空地上,又是光亮一片。
火光映照之下,何雅美玲珑起伏的身子,靜靜的躺在火堆旁,一動不動,好一副美麗的畫面呀,林樂無比愛憐的盯着,感歎之餘,好像回到了洪荒時代什麽的,在那種特殊的時間空間裏邊,每個小的男人,想和誰交流,就和誰交流,無一例外的屬于職業的摘花人喲。
從無限的暢想中回到松林,摘花的小手手,搭在好姐姐的身子上邊,輕輕的關愛着。
躺了一會,何雅美終于“醒來”,懶洋洋的動了一下。
“何姐,也不知爲哈,沒幾下就完了,小弟今兒個不行喽。”林樂用手臂撐起頭,萬般歉意的道。
“嗯啊,你是頭一回麽?”還以爲他是個呆萌呢,何雅美擡起頭點點他鼻子,火炭的紅光映照下,她臉蛋紅撲撲的,像是沐浴了春天的頭一場雨露,神采無比的飛揚着。
“嗯啊,何姐你呢?”既然這樣,幹脆隐瞞老手身份了,林樂輕聲答應着,一雙摘花人的小手手,在起伏有緻的軀體上滑動,照顧了粉嘟嘟的峰什麽的,上上下下安撫着溫柔的姐姐。
“我嗎,都二十好幾的人了,多少有過一點點嘛。”來了一場以後,何雅美躺在篝火邊,逆來順受的,随便他不規矩了。
“真想聽聽何姐的過去哦。”第一局過去,休整期間,開個篝火晚會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