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烤出的,比街上賣的香多了。”何雅美吧唧吧唧吃着,吃完了,又主動把嘴巴伸過來,咬走一點。
就這樣烤熟一串吃一串,你咬一口,我咬一口,口水混合着口水,又香又甜,想着姐姐衣服裏桃花色的身子,就算山珍海味,林樂也沒啥胃口了,吃到最後一串,忍不住湊過去,跟她一齊分享着最後一塊羊肉,“姐,真好吃。” 貼着那紅唇,同時吸入一股芬芳之氣,輕輕的道。
“嗯呢。”
“我說姐姐的紅唇好吃啊。”
“哎呀,弟娃好壞好壞。”何雅美羞怯的笑着,在他臉蛋兒上擰了一把,使上了狠勁兒呢。
“人不壞,無後代嘛,”就算擰了個青疙瘩,也不覺的疼了,反而甜甜的無比舒坦,估計情況有點妙了,不趁機做點啥,的确要後悔哦,林樂很土豪的靠攏過去,摟了她的腰,貼着紅唇,點到爲止的給了個吻吻,“姐姐好美麗好漂亮,弟娃真心的喜歡你啊。”
“小壞蛋,滿嘴的辣椒呢,”一記柔柔的粉拳,不輕不重擂在肩上,何雅美花枝亂顫的笑着,掙脫開他的手。
“添點辣椒更有味嘛,”林樂伸長脖子,無比堅持的緊追着她,“來啊,給弟娃再啵一個。”嘻哈打笑的,又是給吻吻,又是呵癢癢,鬧了好半天。
“小壞蛋滾開些。”工作三年,職場裏也沒遇到過這種恬不知恥的人,何雅美真的冒火了,啪的一聲脆響,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林樂來不及閃開,慌亂中滾到通紅的火炭上,狼狽的爬起來,有點想哭,卻暗自想着,憑以往經驗,爲占人家便宜,挨打正常的很嘛,眼眶裏沾上些火灰,卻真的流出眼淚了。
“打疼了?”何雅美愛惜的撫摸着他的臉,“燙着沒?”還真以爲他哭喽。
“沒事,弟娃該挨打的。”林樂裝模作樣的揩揩眼淚。
“你哭了?”何雅美有點心碎了。
“嗯呢。”小聲應着,一柄愛愛,早已豪壯的不行了。
“笑一笑。”她對着他做了個鬼臉。
“笑不出了。”眼睛盯着那兩片柔嫩的、肉嘟嘟的紅唇,聯想到下面類似的部位,哪有心思笑啊。
“唉唉,讓姐姐給你個吻吻賠禮嘛。”鬧夠了,她安靜下來,溫柔的道。
借着明亮的篝火,林樂捧起她臉蛋兒,盯着清晰的唇紋,“姐姐的唇瓣子好舒服哦,”碰了碰,離遠點,又碰了碰,忽然緊貼上去,用力的吸着。
“嗚嗚嗚。”沒想到何雅美發了狂一般,死死抱住他,一條溫軟滑膩的香舌,極其靈活的鑽入他口裏,一股勁兒的遊走着。
“嗚嗚嗚。”林樂跟着哼哼,一股濕熱的氣流,來自她的深喉,帶着濃濃的魚腥味,以及芬芳的花瓣氣息,猛的倒灌入肺裏,也引起了一點化學反應什麽的,覺的瞬間穿越,進入仙境,遭遇了仙女一般,一時反應不過來,有點跟不上她的節奏了。
這種前所未有的激情,過去還沒見識過呢。
“嗚嗚嗚。”何雅美無限瘋狂的猛搖腦袋,一頭美發在夜風中飛揚,仿佛是身處末世,就隻有他林樂口裏有氧氣一般,猛呼出一股濕熱氣流之後,用力的從他口裏吸回,得以保全柔嫩的生命喽。
“嗯嗯。”
“嗚嗚嗚。”
柔美的紅唇,猶如夜色中的花瓣,而氣流和唾液水水的交換,好像讓倆個人的魂魄都連通了,那種無比幸福的感覺,還從來沒有過呢,就在同時,林樂的小手手,及時伸進她衣衣裏邊,終将那大咪咪捉到手了,無比用心的揉着,搓着。
忽然的,她身子一軟,放開他,癱在篝火邊,閉着眼,一動不動的,“死”了。
“何姐,你咋啦?”會不會有啥問題,心髒病什麽的,此地離醫院還遠,林樂有點心虛了,推了推她,“何姐,不舒服麽?”這種怪的現象,在過去的相好們身上,還從沒有個哦。
“何姐,何姐。”輕輕的呼喚,通紅的篝火餘光映照下,她嘴唇微張,臉頰绯紅,胸口一起一伏的,呼吸蠻正常,哪裏像不舒服的樣?小心翼翼的,将褲褲朝腳踝下扒拉,生怕把她弄醒似的,過會兒,長的褲褲,短的褲褲,一并扒了,垃圾一般,棄之一旁,極爲細心的鑒賞着。
一副好看的春的畫面,頓時呈現在眼前。
兩條腿杆子,脹鼓鼓的,細膩如玉,帶着春天的嫣紅顔色,不見任何的毛孔,找不出任何的雜色,湊的更近了,腿杆子的内側,一些細小的深紅血管,網子一般,在半透明的肌膚下若隐若現的。
既然“睡着”了,慢慢的翻動,把她翻轉過來,仰面朝天,分開腿杆子,露出他最喜歡看的部位。
哇塞。
毛發不多,黑的發亮,又粗又硬,腹溝下的那一撮,并不濃密,稀稀拉拉的,就像好久沒人照顧的荒草,卻卷曲的很有精神,而在稍稍下面的地方,圍繞天生傷口的邊沿,也蔓生着一些毛毛,排列有序的,像兩隊忠實的哨兵,護衛着中間嬌弱的小公主。
創口與腿縫子之間,并不見驚奇,爲了分得更開,不得不用手指按壓住,朝兩邊撥,很快看到,此處的肌膚更加的半透明,深紅的毛細血管埋藏在下面,顯的清清楚楚啊。
手指撥弄到中心部位,兩片柔嫩的花瓣,正如上面的紅唇一般,肉嘟嘟的,也有點半透明,晶瑩透亮,無比的豐潤,由清澈的汁水潤滑着,在夜色中亮閃閃的。
剛過了花季年齡,花瓣很好的呵護着裏面的部位,隻留出一絲兒的縫隙,等待着哪個大膽鄉下娃的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