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阿姨見了莫笑哦,”明亮的燈光照射着,林樂漲紅着臉,猶豫片刻,松了褲帶,那部位讓村裏的衆多姐呀嫂的看也看了,玩也玩了,可在醫生面前,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扒了褲褲,不自覺的遮遮掩掩着,雙手搭起一頂臨時涼棚,以免外露,“唉唉,真有點羞人哦。”
“你這娃,用手遮着,我如何檢查呢,”見他雙手居然在小肚肚上搭起涼棚,這種尺度,劉醫生一時難以置信,卻有點近視,一時未能看清,推了推黑框眼鏡,露出一雙媚眼,湊的更近,眼珠子突然定住,不再轉動,一顆芳心跳到了嗓子眼,差點驚呼出聲來,同時胸腹微微扇動,呼吸明顯急促起來,卻保持鎮定,帶着職業性的笑容,又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再坐過去一點,“你說說,到底是啥樣的不舒服?”
“根子下不舒服啊,” 一股很好聞的香水味撲鼻而來,林樂恍若夢中,眼睛不規矩地下了鄉,見她身着便裝,脖頸宛如白玉,領口下面,不經意露出了兩蛋形的邊沿、一條清晰的溝壑,哎呀,咋說呢,美輪美奂呀,不由的吞了一泡口水,可畢竟人家是醫生,胡思亂想,大爲不敬嘛,于是不太自在的将珍稀捂的更緊,“要我說,還不知咋個說呢。”
這種部位的病竈,病人不情願出示,劉醫生也不願強制,推上眼鏡,淡淡的道:“還在讀書麽?”
“剛畢業呢。”人家一個醫生,正兒八經的看病,自家卻神魂颠倒的,林樂不好意思着,捂了要緊處,重又提起褲褲,臉蛋羞的更紅了。
“既然讀了書,青春的生理衛生知識也該懂點嘛,是不是晚上不斷做夢,流失了啥,白天就精神不振喽?”鏡框裏,劉醫生的一雙媚眼忽閃忽閃的。
“不啊,沒那麽回事,”叫人看做一個呆萌,林樂有點不服氣了,也不知哪來的膽子,幹脆扒了褲褲,一柄超級的愛愛,頓時暴露無遺,“剛才說了,底下無緣無故的長了一塊東西啊。”
“哦哦,真有病嗎,這麽大,是不是腫的?”劉醫生行醫多年,接觸各種病人,啥樣的尺寸都見過,都覺的毛毛蟲一般,外傷敷藥,囊腫開藥,從未放在心上,從未見過如此雄強的,不由的倒抽了一口涼氣,吸入那莫名的香氣,也不知爲哈,蛋碎了一般,小肚肚裏邊熱着,酸着,脹着,湧着,有點那個了,卻很自然的以醫生的名義,一手握了它,另一手的食指在上邊輕輕點了幾下,屏住呼吸,審視片刻,哄小孩一般,柔聲問道:“受了外傷啊?疼不疼呢?”
自逃出天坑回家,休整數天,林樂那内能已積聚到十二成以上,哪裏受的了醫生阿姨的一番關愛呢,坐在凳上,血脈翻湧,由劉醫生帶着體溫的指頭一點,騰的向上猛翹一下,再一點,又猛翹一下,每每翹動一下,便粗了一圈,長了一截,不斷的升級,竟一時忘了她問話,等回過神來,慌忙應道:“不疼不疼,木有受傷啊。”
“哦哦,原來問題出在這裏,”劉醫生的手指慢慢滑到它根部,摸到扁平的硬塊,卻眼睛近視,看不太清楚,隻好湊的更近,朱唇幾乎挨着了,沒診斷出結果,一股奇香撲入鼻孔,頓時心慌意亂,全身酥軟,感覺下邊濕漉漉的,推開鏡框,終于看清了,卻不失職業儀表,很快擡起頭,“長出來多少天了?爲哈不及時來看醫生呢?”
“三天前的一個晚上,一覺醒來,就發現下面有了它,”林樂死盯着那朱唇,忍不住微微的上翹一下,要讨個甜蜜的吻吻一般,當他又擡起頭時,不免有些失望,人家是醫生,何必想到歪處去呢?于是正兒八經的坐直了,“劉老師,你看它到底是啥東西,會不會鬧出毛病哦。”
“包塊癢不癢?”
“不癢。”
“疼不疼?”
“不疼。”
“脹不脹?”
“兩天前還有點脹,現在木有感覺了。”
劉醫生有些茫然:“說是扁平疣,一般又長在手臂和面部,說水泡卻不像,說腫塊呢,卻又呈半透明狀,真是奇怪了,”又推下鏡框,湊攏過去,“讓我再檢查一遍,”手指頭在包塊上撥弄着,那部位幾乎要碰到粉臉了。
“劉阿姨,不會礙事吧?”若是稍稍一動,對這盡職盡責的醫生,實在是一種不敬哦,林樂不好意思的閃讓着。
“哦哦,莫亂動,”劉醫生一把拉過他,繼續檢查,“哪方面不礙事,你說清楚呀。”
“我是說,會不會失去正常的功能啊?”哎呀,稍稍的一拱,碰到她柔美的頭發了。
“你擔心的是這個,沒事,很健康的,咋會失去功能呢?”頭發弄亂了沒關系,劉醫生擡起頭用手梳理了一下,表現出職業的犧牲精神,很快又埋下頭,“再看看其他部位有沒有包塊。”握住它,輕輕按壓,從下至上,慢慢檢查到頂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