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次所冒的風險實在太大,因緊張過度,節骨眼上,某部位軟塌塌的,哪裏敢拿出來見人呢。
寝室裏的空氣仿佛一下子凝固了。
盡管六神無主,卻不知先前的言語撩撥以及頂撞,使楊玉蝶早已心神蕩漾,此時正在被子裏無比陶醉着,某個部位泛濫的一塌糊塗了。
主人來勁了,不速之客卻不來勁,真是急死人,越是急,越是軟綿綿的,繼續降級。
再說楊玉蝶在被窩裏兩手不停地照顧着遍身上上下下,嘴上哼哼呀呀,正幻想着讓一位一米八的高富帥突然掠去,躺在他懷裏,任憑把玩,整個人快要融化了,恍惚間床頭冒出一個黑影,不禁吃了一驚,很快回到現實中來,沉聲道:“死貴娃,咋個進來的,還不出去,叫二哥回來收拾你。”
原以爲想爬上美人床的就他一人,卻不知小叔子早已試過不知多少回啰,大氣不出的站在床邊,正不知說啥才好,啪的一聲,楊玉蝶按動床頭開關,燈突然亮了。
“是你。”
楊玉蝶死盯着毛毛蟲什麽的,說不清是羞澀,還是惡心,還帶一點點鄙夷,一點點失望。
“是我。”
突遭變故,林樂懵了,不知如何是好,一低頭,下邊真像一位流鼻涕的幼兒園小朋友,覺得蒙受了奇恥大辱,恨不得立馬挖個洞把自己埋了。
“深更半夜的,你想來幹啥?如何進來的?”原以爲聽到的将是一聲尖叫,楊玉蝶卻從被窩裏伸出一隻手,拉拉被子,遮蓋胸部,平心靜氣的,那樣兒仿佛是一位寬容的姐姐。
“楊姐,弟娃想你啊,想要你,我錯了,莫生氣哦,”林樂語無倫次地說着,突然控制不住,黃鼠狼哭耗子一般,嗚嗚嗚地低聲抽泣起來,還真擠出了幾滴眼淚,邁着小娃娃的步子,移到床前,竟不知爲何,膝蓋一軟,撲通一聲向她跪下,帶着哭腔央求道:“要打要罰,随便姐姐,千萬莫要别人知道了。”
“哦哦,莫哭喽,男子漢大丈夫,哭得多難看,”楊玉蝶壓低聲音勸道着,溫軟的小手伸過來,替他揩了揩眼淚,“就像你說的,男人家和女人家,就那麽回事嘛,你樂子一個年輕娃娃,剛過了發育期,情有可原啊。” 揩幹眼淚,那隻剛在自己下邊裏攪合了半天的小手,滑膩膩的,繼續在他臉上抹來抹去的。
既然情有可原,必須得寸進尺了,于是張口在小手上又是舔,又是咬的,問道:“楊姐手上咋個粘乎乎的?好濃一股味道哦。”這還不夠,望着那肉嘟嘟的櫻桃小嘴,以及半遮半掩的一對玉兔,眼淚剛剛止住,口水就流到嘴角了。
“你一個剛畢業的嫩娃,懂啥。”楊玉蝶說着,扭頭看看身邊的奶娃,見他睡得很沉,挪挪身子,讓出一大片床位來。
“咋不懂呢?楊姐聞着好香哦。”林樂可不是傻子二娃,作勢就要爬上去。
“哎呀,小弟上來幹嗎呢。”楊玉蝶嬌嗔一笑,推了推他的額頭,就是不讓上去。
“上來陪一陪姐姐嘛。”畢竟是在别人家裏,林樂不敢硬來,拉她一把,拉到床沿邊,湊近潮紅的臉蛋兒,啵的給了個吻吻。
“哦哦,要是你二姐知道了,真的好羞人哦。”她既不迎合,也不抗拒,脖頸無力的一歪,頭靠在枕頭上,吹息如蘭,笑眯眯的,隻看他下一步的表現。
有啥羞人的,大不了就怕毛毛蟲嘛,林樂嘿嘿笑道:“今晚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我二姐如何會知道哦。”跪在床前,一面說着,一面活動着下邊,盡快讓它嘗嘗村裏第一美人的滋味。
“弟娃,今晚的啥事兒?”她扭過頭,明知故問道。
“還用說,想方設法進屋來,就是想愛一愛你楊姐啊。”林樂不依不饒的擠了上去。
“小弟臉皮好厚,快下去。”一層紙也早給捅破了,楊玉蝶卻使勁一推,死守着最後一道防線。
此時林樂手腳酥軟,僅有一個地方稍稍來勁,經她一推,骨碌碌滾下了床,百思不得其解,忽然想到張嬸所言,不同婦人所習得的懷柔陰功,有不同風格、不同的命門所在,莫非自己那點做錯了?爬起來,一擡頭,又見她面帶微笑,直盯着他,于是笑道:“不講了,不講了。”重又半跪在床前,終于恍然大悟,原來她作爲一個心思細膩的年輕婦人,屢屢抗拒,是怕他形如土豪,不解風情,直接的突入,弄的生疼生疼的,而忽略了其中富有情趣的過程,于是不再猴急,捧起她的臉,吧唧吧唧的親得好安逸。
“嗯嗯。”楊玉蝶目光沉溺,輕輕伸出香舌回應着,舌尖相互糾纏一陣,換了一口氣,“你這樂子,死皮賴臉的,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