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初出茅廬,比起班上的同學來,此時的林樂也算個老手了,感覺湯美芝的異樣,曉得幽深處已經敞開,卻不忘了她的命門設在口裏,湊過去,若即若離的,像蝸牛的觸角,相互糾纏,見她媚眼微閉,嘴唇血紅,一副癡迷的樣,輕聲笑道:“本來是相好,爲啥要下毒手呢?要讨厭弟娃,跟易姐玩去。”
而花臉由張嬸服侍着,早已流着口水,哼哼呀呀的,于是放下名媛架子,吞吞吐吐的道:“想跟易姐玩,來啊,莫非怕了你不成?”反手捉住,不太客氣了。
張嬸擋開花臉的手:“人家在床底下待了好久,聽你二人玩耍,不來一局,不太公平喽。”
想臨陣轉移,眼看肥水又要流去外人田,湯美芝本準備接招,又狠狠揪他一把:“想戲耍老娘,一定讓你死得難看哦。”
林樂跟花臉來了一局,内能消耗不過兩三成,而湯美芝盡管沒那麽曲線玲珑,可照樣嬌嫩可人,而且每部分尺寸更大,正适合搞第二盤吃回鍋肉,于是嘻嘻笑道:“哪裏敢戲耍湯姐呀,按排班站隊也該輪到你了,莫要急嘛,”卻氣她手段狠辣,操起武器,就是不作爲,“不過,可得喊我一聲爺爺才行。”
不等湯美芝答話,張嬸一面安撫花臉,一面勸道:“樂子人小鬼大,折騰人也太過分了點哦。”
“好,既然是男子漢大丈夫,也不婆婆媽媽了。”要是再惹怒湯美芝,零距離接觸如何能防守哦,林樂及時的開始了美妙的活動。
湯美芝熬了好久,等的就是這一刻啊,緊閉雙目,臉面扭曲,說不清是難受還是好受,以女人的綿柔之力,主動的運行起來。
林樂嘻嘻笑道:“哎呀,美芝姐姐,莫要慌嘛。”殷勤的配合着。
湯美芝弱弱的“啊”了一聲,身子顫動,更加投入了。
盡管屁股還隐隐作痛,這種毫不掩飾的動作支持,極大的增強了一個男人的自信,林樂也更賣力了。
“當然巴适,讓你給填滿了!嗚嗚嗚!”湯美芝很配合地擡高腿杆子,盡力蜷縮腰腹,讓那仙界長矛進入到最大的尺寸,随着幾聲撲哧撲哧的水響,溝壑間早已泛濫得一塌糊塗了!“樂子爺爺,莫要停下,再來幾杆子重的嘛!”
這邊溝壑裏水流不止,那邊嘴角的口水早已挂成線了!花臉雖然給日了一盤,陰功依然強盛,全身上下包括腳趾全由張嬸把玩着,還嫌不過瘾,聽到床裏面搞得熱火朝天,忍不住側過頭來瞅了瞅,但見一柄濕漉漉的長矛,卷帶着彼此的毛發,在湯美芝的幽深入口進進出出,眼珠子快要蹦出來了!然而作爲一位村裏的名媛,平日高高在上,遭人擠占床位,卻不便發作,隻能向張嬸發發牢騷:“張姐,今晚你安排些啥名堂?早知如此,該在自家屋裏睡大覺哦!”
張嬸一隻鐵手在花臉遍身遊走不停,笑着勸道:“嫩娃娃,嫩根子,稀奇貨嘛,姐妹倆一齊玩玩,何必介意呢?”說着,伸出另一隻鐵手,又在林樂屁股上助推一把!
受到張嬸激勵,林樂高聲叫道:“既然爺爺都當了,不來幾杆子兇悍的,實在對不起美芝姐姐哦!”說完,昂起頭來,啪!啪!啪!肉肉相碰的奇妙聲音響個不停!湯美芝馬上作出回應,啊啊叫着,雙手死死摳住床上的毯子,穩住下盤,盡可能地吸收更多的沖擊力!
“嗨!”“嗨!”“嗨!”
“啪!”“啪!”“啪!”
“啊!”“啊!”“啊!”
“嗷嗷!莽婆娘,日得巴适不!”
“嗚嗚,巴适!好巴适!”
深夜的第二局床上比賽進入縱深時段,林樂力道沉穩,連續攻陷,沒有一點半路刹車的意思!服侍莽婆娘的同時,不忘了給名媛一點安撫,騰出一隻手在她溝壑内摸索着,摸到滑膩膩的創口,放進手指頭,在裏面攪啊攪的,響起一陣和稀泥般的聲音,好不奇妙!
對湯美芝來說,這種連續的高質量進攻,從未在自家男人身上體驗過,每承受一矛狠刺,都會“啊”一聲,好不過瘾!沒過幾分鍾,突然身子一緊,下盤後縮,迫使林樂的動作停頓,以享受來之不易的極度愉悅!不等他回過神來,目露兇光,蓬頭亂發地翻身坐起,一下子跨在他身上,仰面朝天,啊啊叫着,以那長矛爲磨心,瘋狂地旋轉磨盤子,得以獲取緻命的摩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