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
稀疏的毛發,散亂地排列在附近,淺草一般。
柔韌的肚腹,輕輕扇動,沒使得肚臍窩陷入深深,不太幹淨,汗迹斑斑,還帶點河腥味。
肚腹之上,胸部好不起眼,甚至有點平闆,那部分軟嗒嗒的,像兩團和多了水的面團,随着船兒的輕輕蕩漾,不停的流淌着,頂端的桑椹,烏黑烏黑的,卻已翹的老高了。
脖頸細小,暴露出青紫的靜脈。
舌頭滑到她嘴邊,以爲跟湯美芝一樣,又是沒完沒了的吻吻,卻偏了偏頭。
給看的毛火了,她不知哪來的一股勁兒,翻身坐起,騎在他身上,嘴角流着口水,癡癡地笑着。
“劉二嫂,你幹嗎?”他呆了。
“還用說,二嫂想草着你好耍呢。”平日看起來蠻斯文,此時她拿了一柄愛愛,很有趣味的把玩着,極其淡定。
“哎呀,給二嫂弄着,樂子好難受喲。”一柄愛愛,給她試運行着,很快變的尺把長了。
劉二嫂并不答話,半蹲着,解小的手手一般,淺淺的坐了下去。
“二嫂,坐下來點嘛。”
“好呢。”劉二嫂自主的草控着,一上一下,一深一淺,一快一慢的。
船艙裏的氣氛,無比的浪漫着。
此時天已黑盡,一條渡船,泊在河心,成了與世隔絕的孤島喽。
船兒在她的上下運動中,輕微地上下颠簸着。
船艙外,是一陣又一陣柔和的波濤聲,船艙内,也不知爲哈,吧唧吧唧的水響着。
手電光照射下,由她半蹲着,若即若離,忽上忽下,“樂子,你才十幾歲,有木有草着玩過呀?”一個三十幾歲的婦人家,也不知曆練過幾百上千局了,運行的同時,還極其蛋定的,和他閑聊着。
“哎呀,樂子不知咋說才好,玩過幾局,可一直不知咋弄呢。”
“人呀,祖宗帶來的本事,多玩幾局,自然就明白了,草着好耍多了,以後耍個女盆友,草的她舒爽,也會死心塌地的跟你嘛。”
“二嫂,樂子喜歡着你,還不想要女盆友呢。”
“好呀,既然喜歡,以後多來船上玩玩嘛,樂子,草了這麽久,舒爽着麽?”
“嗯呢。”
“咿呀呀,也不知咋的,你這東東,出奇的粗長,給撐着,二嫂有點那個了。”
“你咋啦,下邊好多好多的水水喲。”
“你還不明白呢,二嫂的第一局,就要丢了,唉唉,使不上勁兒了。”
“沒事,樂子來使點勁兒嘛。”林樂應着,躺在船艙裏,翹起身子,來了個主動的反攻,使得那一柄愛愛,每一杆子,都穿刺了個通透,直達花心什麽的。
“太好了,你不懂,卻學的很快嘛。”劉二嫂弄到此時,再也沒法淡定了,蓬頭亂發,樣兒有點吓人。
沒過多久,船兒劇烈的晃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