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心不在焉的,是不是還想着和根花一齊摘海椒呀。”翠花幽幽的問道。
“不呢。”
“有木有女盆友?”
“還木有。”
“想要一個麽。”
“木有打算呢。”此前,包括對那個班花李成鳳,還一直是朦朦胧胧的單相思呢。
“覺的根花如何。”
“咋說呢,還可以,就是有點呆呀。”
“想不想跟她耍盆友?”
“跟她?翠花大姐,我們咋辦呢。”
“有啥大不了的,”翠花嘻嘻一笑,“俗話說有其父必有其子,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她就算呆了點,那方面的本事,恐怕是天生的,你們要成了,來當個上門女婿好。”
“要成了,好羞人喲,以後咋稱呼翠花大姐哦。”
“她爸生病住院,還好有個單位靠着可以報銷些醫藥費,你來,正好多了個青壯勞力嘛。”
林樂輕輕的笑了:“一個青壯勞力,同時伺候着你們母女倆,想的倒美哦。”
“才不呢,是我們母女倆伺候你呀。”
“翠花姐該回去了,不然根會猜測着。”
“好的,回去後,一定要記着我們母女倆呀。”
翻山越嶺了,回到村裏,已是夜晚,躺在床上,回味着山溝裏的一幕幕,好不惬意。
就像開荒一般,開出兩三塊自留地,也不能一直照顧其中的一塊,又想到聾子大嫂,盡管她有點貪小便宜,卻一直念念不忘的,總想去證明一下什麽。
在梨園邊潛水觀察了幾天,那柳大哥從貴州回來了,沒掙到錢,窩在家裏不出門。
當他再次離家,一天,正午剛過,林樂見她一人扛着鋤頭,從小路慢騰騰上了坡,爬到頂上,趕忙背了個背篼,裝着扯豬草,悄悄爬上山坡。
陽光燦爛,天高雲白,天氣不怎麽熱,還有絲絲涼風,坡上除了他倆,再沒别的人。
走近了,她照樣彎腰挖地,沒見到他一樣。
“柳大嫂,這麽早就出來忙活了?”林樂怯怯地問道。
“哦,是林樂,扯豬草麽?” 都說她聾,不知爲哈,每句話,她聽得清清楚楚。
林樂蹲在地裏,裝作扯草,環顧坡上,哪裏還有人?于是膽子大起來,移動到她腳邊。
“過來幹啥?”她啪的一聲吐了一泡口水在手上,抹抹鋤把子。
“扯草嘛,大嫂,你的草荒廢了好久喽。”
“想扯大嫂的草麽?”
“嗯呢。”
坡下不遠,茂密的柏樹林裏,有一條幹水溝,貫穿了好幾裏,是過去老鐵道線的防洪溝,現在鐵路改道成了高速,防洪溝就廢棄不用了。
鑽進柏樹林,到防洪溝上方的野草叢,一股草葉的清香撲鼻而來,“這地方好清靜呀。”大嫂說着,伸出手來,用心的關愛着他,一雙厚實的大手,傳遞着母親一般的溫暖。
“哎呀,嫂子,小弟有點那個了。”林樂的全身快化作了一灘清水了,隻那地方越來越堅強了。
“樂子真神氣呢。”聾子大嫂的手動的更快,像是讓一顆導彈什麽的高高昂起,對準着飛機一般。
“嫂子,讓小弟好好的愛一愛你嘛。”林樂弄的有點毛火了,賊賊的小手手,也變的有些不規矩起來,總想着該幹點什麽具體的事情,才過的了今日一般。
“愛什麽愛,說的好難聽。”聾子大嫂臉上挂着含糊的笑容,逆來順受的讓他摸摸搞搞着。
“哎呀,也不知爲哈,幹這事兒,比吃回鍋肉還過瘾,天天玩也不嫌厭煩呀。”到了此節骨眼上,林樂伸手朝下一掏,喲喂,盡管聾子年齡稍大,來的比賴老師緩慢一點,此時的下邊,水田一般,泛濫的不行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