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城主,看看他有什麽線索。”之前假傳消息說天成找他的人也要找出來,說不定能問出小西的下落。
小黑聞言連忙蹦蹦跳跳地跟了過去。千秋月也神色凝重地跟了上去。
雖然跟遊小西相識的時間很短,但兩人相處的非常融洽。不論是從小黑的角度,還是以她的角度來說,都不想看到遊小西出事。
一行三人就這麽帶着凝重的氣氛,從素月齋一路回到了城主府。
一進大門,就看到了等候在那裏的天成,還有他身邊的一個修士。看那模樣,正是之前哄騙遊瑞安天成找他的那人。
遊瑞安也不說廢話,直接一抓就将對方的脖子捏住,向上提了起來。
“說,是誰指使你的?”
那人被遊瑞安捏着脖子,半個身子都吊在的空中,難受地雙手撥拉着遊瑞安的手臂,從喉嚨裏艱難地吐出一句話。
“有、有話好好說……”
沒等他說完話呢,遊瑞安手上一個用力,對方的臉色就變成了豬肝色,随時都有嗝屁的征兆。
“我再問你一次,是誰指使你的?”
那人大張着嘴巴,艱難地喘了口氣,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嘴裏咿咿呀呀地說不出話,遊瑞安見狀放松了一點力道。那人才結結巴巴道:“沒、沒人指使我,我根本就是被陷害了啊!”
說到這個,他就想哭。好端端地在房間裏修煉,突然被城主給拎出來說了一大堆他聽不懂的話也就算了。現在冒出的這個最近忘憂城風頭正勁的人還對他“嚴刑逼供”。這日子簡直就過不下去了啊!
“你被陷害的?”遊瑞安眯起眼睛。“難道之前告訴我城主有事找我的人不是你?”
“當然不是了!”那人堅決不背這個鍋。
“我今天一直都在房間裏面修煉,這一點住在我隔壁的李道友可以給我作證。”
他說完在這句話,一直在一旁的天成也開口道:“他說的沒錯,你走以後我覺得不對,就詢問了守門的侍衛。他們說裝扮成王勇的人在将你送進城主府之後,就轉身離開了。再沒有回來,可我卻是在王勇的房内找到他的。而且住在他隔壁的李道友也跟我解釋過,他一天都沒有出過門。”
天成這長長的一段話,幾乎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遊瑞安聽完眉頭狠狠地皺了起來,随後放松了抓緊李勇脖子的力道。利用見狀試探地撥了一下脖子上的手臂,發現遊瑞安沒有拒絕之後,才放心地将自己的脖子從遊瑞安的手中解救出來,很有種劫後餘生,喜極而泣的沖動。
尼瑪,坐在家裏也能差點喪命,簡直就是禍從天降啊。
“城主,我想知道最近城主府内有沒有來了陌生人,或是有誰的行動可疑。”思索了片刻,遊瑞安問道。
天成也不耽誤,直接就轉身詢問看門的侍衛。
看門的侍衛搖了搖頭,臉上露出苦笑。“前幾天因爲報名絞殺妖獸的事,每天都有無數的生面孔來城主府門口報到,我們也記不太清楚啊。”
聽到這句話,遊瑞安臉色一沉。千秋月卻突然開口道:“我有一個辦法可以找到小西的蹤迹,就是不知道城主會不會答應?”說完,眼神直勾勾地看向天成。
“什麽辦法?”遊瑞安卻沒有理會天成的回答,直接問道。
見狀,天成也隻能點了點頭,“你問吧。”
心中卻在泣血,天知道在遊小西和遊瑞安面前,他的城主威嚴還剩下多少?現在居然連問都不用問他了,直接跳過他尋求答案。
千秋月當即道:“我們妖修當中,有一人是由獵天犬化形而成,其嗅覺相當靈敏,隻要是被他聞過的氣味,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也是找人的好幫手。”
“那你趕緊聯絡他, 将他帶進來。”聽完千秋月的話,遊瑞安立刻道。眼中有着急迫。
先不管遊瑞安這邊火急火燎地要找到遊小西。
再說遊小西這邊,在被席百川迷暈之後,沒多久,遊小西就醒來。
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擋在一張舒适的大床上,而那将她抓來的罪魁禍首正坐在放在床頭的凳子上,眼神炙熱地看着她。
“你醒了?”見遊小西睜開眼睛,席百川笑道。
遊小西謹慎地往床裏縮了縮,昏迷之前的記憶全部回籠,想起了自己在這裏的原因。又快速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着,發現還是原裝的,沒有被人動過的樣子,稍稍松了口氣。謹慎道:“你想做什麽?”
剛說完這句話,遊小西就有些囧了。這句話問的沒怎麽那麽引人遐思呢?
果然,聽到遊小西這句問話,席百川就邪魅一笑,一隻手撩起了遊小西垂在身前的一縷秀發,輕笑道:“我想做什麽,你還不知道麽?”
當然知道了……
遊小西暗暗翻了個白眼,卻有些疑惑,怎麽小黑現在還沒到她身邊,難道是吃的興起,竟然把她給忘了?
想到這裏,遊小西不去理會席百川,而是集中精神,感應起小黑的位置。
這一感應,就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你對我的神識做了什麽?”
她竟然無法在精神識海中聯絡小黑,怪不得她醒來沒有看到小黑。想來小黑也常識聯絡過她,但是卻一無所獲。
席百川聞言呵呵笑了兩聲。“也沒有什麽,就是禁锢神識的一種禁制而已。讓你暫時聯絡不到你的靈寵而已。放心,隻要你同意跟我在一起,我就會讓你跟你的靈寵團聚的。”
畢竟他走這一着險棋,爲的就是小黑,又怎麽可能一直不讓遊小西跟小黑聯系呢?
“你還真是滴水不漏啊。”連這個都算計好了。
“好說,隻要能得到你,多費點心思是應該的。”
遊小西:“……”敢情他還以爲自己是在誇他麽?
席百川跟遊小西聊了這麽一會兒,發現遊小西雖然有些緊張,但是神态之中卻并沒有多少慌張,不由笑道:“你可是還在等你那沒用的道侶來找你?”
席百川将遊小西的秀發放在鼻端嗅了嗅,邪笑道:“我勸你還是不要再想他了,他是找不到你的。”
說完長腿一邁,就爬上了床,将遊小西困在了床鋪和牆壁之内。
“現在,該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的時候了。”
說完,大手就伸向遊小西的腰間,想要去抽遊小西的腰帶。
“誰跟你洞房花燭夜了,做夢吧你!”
遊小西當然不肯,兩隻手按住腰帶往床裏面退。
席百川勝券在握的一笑,也不逼迫她,似乎是挺享受這種貓戲老鼠的感覺。挪動着身子,将遊小西往床裏面又逼迫了一些。
“我警告你别再過來了,否則别怪我不客氣了!”
眼看着自己都被逼到床裏面了,遊小西出口威脅道。
“喔?怎麽對我不客氣?”席百川不爲所動地又上前挪動了兩步,将遊小西逼迫到牆角,一把抓住了遊小西的腳裸,順着小腿的方向往上撫摸,調笑道:“我就喜歡烈性的女人,待會兒記得叫大聲點,别跟我客氣啊。”
“客氣你妹啊!”
遊小西再也忍不住了,擡起另一隻沒被他抓住的腳,就往他的臉上踹去。
席百川早就有所提防,在遊小西踹來的時候,另一隻手一握,就将遊小西的另一隻腳也拽住了。
剛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想說幾句調戲遊小西的話,整個人就愣住了。
“你、你是誰?”
就見一個渾身上下隻披着一件半透明的白色長袍的絕色男子出現在床頭,靠着床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中是赤果果的鄙視。
這突然出現的絕色男子,不是子夜還有誰?
雖然席百川隔絕了遊小西跟小黑的聯絡,但是卻隔絕不了遊小西跟子夜的聯絡。隻能怪席百川腦子不太好使,竟然招惹到了遊小西頭上。
“我是主人的男寵。”面對席百川的問話,子夜非常風騷地跑了個媚眼,語氣纏綿到能溺死人。手上的動作卻跟語氣完全相反,極緻粗魯地将席百川的兩隻手以讓席百川絕望的力道拉離了遊小西的雙腿。
然後用完全相反的溫柔,在遊小西的被席百川捏住的地方揉了揉。還低頭吹了吹,柔聲道:“有沒有傷到?吹吹就不痛了。”
面對子夜這溫柔的照顧,遊小西是已經習慣了,可看在席百川的眼中就完全不一樣了。瞪着大眼睛,一指在遊小西和子夜兩人身上來回指着。
“你、你們……”席百川結巴了半晌,才吐出一句話。“你們這兩個奸夫**!”
遊小西的臉一黑。
“你才奸夫,你全家都是奸夫,全家都是**!”
席百川雖然畏懼于子夜之前顯露出來的力道,聽到這句話還是忍不住怒道:“虧我之前還以爲你真是什麽癡情女子,面對那麽多優秀男人的追求毫不動心,原來在随身洞府中,竟然還養着這麽一個小白臉!”
這回是子夜的臉黑了。
“你才小白臉,你全家都是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