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你行不行啊?人家好熱好想要啊……”在冰碴子猴急的動作下,躺在石頭上的飛煙完全沒有一個被人設計了的女人該有的覺悟,見男人死活解不開腰帶,竟然癡笑起來,自己主動伸出手想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隻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位在放逐之城混迹多年的冰渣子大哥防禦心那是很強滴。見她靠了過來,一揮手直接就将她推到了一旁,自己繼續跟腰帶奮戰。
遊瑞安嘴角抽搐的蹲在樹枝上看着下方的情景,隻見冰碴子大哥拒絕了飛煙的好意之後,好不容易解開了外袍,卻發現自己的褲腰帶不知什麽時候又打了個結。
這二到家的舉動,讓站在樹枝上當吃瓜群衆的遊瑞安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你說這貨是怎麽在放逐之城活這麽多年的?解不開不知道用撕的嗎?
又看了看飛煙那春情滿面的模樣,遊瑞安很不厚道的決定晚點再動手收拾這冰碴子。
除了自家師姐以外,他對其他人可是很記仇的,這飛煙天天給他添堵,這次他好歹也要收回一些利息才行。
念及此,遊瑞安繼續悠哉的蹲在樹枝上看戲。
終于,就在飛煙身上的藥效完全揮發,忍耐不住的不停吟哦時,這位冰碴子大哥終于福至心靈的抽出了自己的飛劍,“唰”的割開了自己的褲腰帶。
至此,遊瑞安終于動了。
隻見他以極輕盈的動作從樹枝上跳下,絲毫沒有驚動終于解開了褲腰帶,笑得心滿意足的冰碴子。
下一秒,“咚!”一聲巨響。
冰碴子直接就被遊瑞安扔出的超大号岩石給砸暈了,死狗一樣的趴在飛煙身上。
看着倒在飛煙身上不省人事的冰碴子,遊瑞安表示這簡直毫無挑戰性。
有看了眼還在不停扭動的飛煙,索性一個定身咒,直接将她定在了石頭上,又抽出一根長鞭向地上掃,卷着冰碴子幾個起落就走遠了。
隻留下一個不明真相滿臉紅潮的飛煙,被定在石頭上扭來扭去。
遊瑞安拎着一個人,速度并不是很快,等他到達小樹林的最深處時,冰碴子已經悠悠轉醒了。
他帶着冰碴子深入的遠了,就發現這被稱爲“幽會聖地”的小樹林的深處,竟然連接着一片茂密的深林。
冰碴子剛剛恢複意識,就被一陣劇烈的疼痛感席卷了全身。低頭一看,自己近乎**的身體上,竟然纏着一圈又一圈的繩子。光是繩子還不要緊,隻是這些繩子上面居然還帶着一根根鋒利的尖刺,深深的嵌入他的皮肉之中。他越是掙紮,那繩子勒的也就越緊,那些厲刺刺入的就越深。
見他醒了,遊瑞安果斷胳膊一甩,将人扔出老遠。冰碴子被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兩滾頓時慘叫連連,繩子上的刺頓時刺得更深了。
還沒等他緩過勁兒來,就聽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朝他走來,頓時警惕地擡起頭,看向聲源處。
由于已是到了小樹林的深處,這裏的樹木自然比外面要密集許多。雖然今晚的月亮照樣是又圓又大,但是在巨大的樹冠遮擋下,那點月光根本可以忽略不計。
而向他走來的遊瑞安,正拎着一把飛劍笑眯眯的看着他,一身黑衣映襯着紫色的劍芒,在此刻顯得格外滲人。
“閣下是誰,我冰某好像與閣下不曾相識吧?”因爲感覺不到遊瑞安身上的法力波動,冰碴子沒辦法判斷遊瑞安到底是何修爲,不過能用的了這種可以捆住金丹後期修士的繩子型法寶之人,其修爲絕對不在自己之下,不然他早跑路了。
“你不認識我,我呢,本來也不認識你的。”遊瑞安笑了笑,狀似漫不經心的把玩兒着手裏的飛劍。“不過呢,你卻招惹到我了。”
說着這話的遊瑞安,完全沒有了平素裏的溫文儒雅,整個人由内而外透着一股子陰寒。那雙漆黑的眼珠子也變成了淡紫色,若是去過神魔戰場的人就會知道,隻有擁有魔族皇室血統的人,眼珠才是紫色的。
而眼珠的顔色越深,代表着他的修爲就越高。
“看道友的年紀應該比我小才是,不知道在下是哪裏得罪你了?還望說個一二,也好叫我栽得明白。”幾番暗中掙紮無果之後,冰碴子放棄了正面沖突的打算,索性坐在地上,伺機而動。
“栽得明白?”少年重複了一遍這四個字,那滿含輕蔑的語氣,讓人怎麽聽都覺得不太對勁。
“你想的未免也太美了。”遊瑞安提着劍,一步步走近。一道紫光閃過,冰碴子齊腰的長發頓時削掉一大片。
感受到頭頂上傳來的涼意,冰碴子氣的臉都紅了,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盯着遊瑞安。再度引用一句經典台詞:若是眼神能夠殺人的話,那麽遊瑞安現在一定是被他千刀萬剮了。
可惜眼神殺不死人,他也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遊瑞安一點一點的剔掉了他的一頭長發,氣得眼珠子都快滴出血了。
侮辱,這絕對是侮辱!
眼前這少年明明可以給他的一個痛快的,卻偏偏這般戲耍他,冰碴子頓時猛烈掙紮起來。可他越是掙紮,身上的刺便越是深入一分,等他被疼痛刺激的稍微清醒幾分時,他體表的皮膚,已經沒有一處好肉了。
雖然大部分血液在流失,但他到底是金丹後期的修士,一時半會也死不了。
“你知道麽?我都舍不得傷她一分的人,你居然敢把她的腳弄傷了,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才好呢?”
遊瑞安對他的慘狀貌似有些不滿意,皺了皺眉,從儲物袋裏又掏出了一個小瓶子。在冰碴子兇狠的眼神中,笑眯眯的蹲了下來,似乎在考慮倒在哪裏比較好呢。
“你到底想怎樣?你,你别過來。”雖然不知道小瓶子裏到底裝的是什麽,不過看遊瑞安那詭異的笑容,冰碴子就沒來由的一陣心慌。